師實在下不來臺的話,見到這一切的自己豈會有好果子吃?是以微微躬身施禮,很是有眼sè的出去了。
原始眼神一瞄,嘴裡仍舊念念叨叨的。似乎在計算南極離開了多遠,莊雄卻是已經吃完一個果子了,忍不住叫道:“我說原始。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明知道我不喜歡這個,這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還是怎麼的?要不要你把弟子都召喚過來,讓我給你這聖人做足禮數?”
原始又仔細確認了一下,見得南極果然已經走遠。這才長鬆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道:“我說,這可是在我弟子面前,你就不能給我六點面子嗎?”
莊雄不屑道:“看你弟子一個個那個古板做作的樣。就知道是你教出來的,你跟你弟子都這麼裝,跟別人呢?弟子有樣學樣,一個個倒是也都ting會裝的。”
原始眉頭微皺,道:“君子之風,哪裡是裝出來的?我平日裡可是嚴格要求自己的,也就是跟你。不得不換個姿態跟你交流。不然這談話怕是沒法進行下去。”
莊雄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算了,咱們不爭論這個問題,註定每個結果的。我這次來呢。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要借你玉虛杏黃旗一用。”
原始笑了笑,也絲毫沒有推脫,隨手就將杏黃旗取出遞給了莊雄,竟是連莊雄要做什麼用也沒有問過。
莊雄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我取你這杏黃旗主要是想複製一個,不過,如果你這東西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作用的話。能不能找個東西跟你換一下?也省卻我不少功夫。”
原始不由略一沉吟,繼而卻是失笑道:“也是。我還死留著它做什麼?其他四支可是全在你手裡了,既是不能集齊。不過一件上品先天靈寶而已,還不如成全了你那shi女呢。”
莊雄自是大喜,笑道:“那我可就代她謝謝你了,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