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揮人們撤沙袋,“老鄉!”邪雅上前一步打著招呼,“防汛期過了嗎?”老河工見邪雅一身絲綢打扮就是富家小姐:“是啊!”邪雅主動上前與老河工攀談起來,瞭解到立濤河起至霞侯國境內流經紫紗終匯於江河。每年沿岸百姓均為此水患勞動奔波,朝廷也是數次撥下賑災銀兩費用巨大……。“那……對水患治理可有好法子?”邪雅徵求意見,老河工蒼涼地看著立濤河,“老朽修了一輩子的河堤,河床坍塌,河下淤泥堆積~要修可不是一朝之事!關鍵是上游水域,如果霞侯國能與我國協商共同治水還有一線希望……”
邪雅同老河工並肩站在一起望著遠方,霞侯國是吧?沒問題!只不過是多一個滅你的藉口。
見邪雅獨自負手立於河岸旁,紅葉大步上前:“稟主子!王爺儀仗到了,請主子移駕。”望著西出月亮是該回去了,“你~人呢?”邪雅四下尋找老河工。紅葉一愣,“屬下在!”邪雅一擺手,“不是說你!”紅葉四周看看,“回主子!這隻有我們兩個,您要找誰?”整理一下心情,“走吧!”也是!誰會在這站到天黑?!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轎子,這轎子一抬到京城至少七天,唉!邪雅撇撇嘴,“都安排好了嗎?”坐在下手處,“當然!否則敢回來招惹您嗎?!”紅葉把玩著劍穗兒,“明天能到白城,工部侍郎黃壬奉旨迎駕,……藍玉已將蘇憐兒安全帶回王府,您別掛心了!”邪雅閉著眼睛輕聲詢問,“黃壬這次賑災可有不妥之處?”紅葉偏著頭想了想,“目前來說一切正常。”
抵達白城後稍作休整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京城走去。
“你不會讓我一路上就孤零零一個人吧?”邪雅不甘寂寞地坐在榻上。
紅葉嘻皮笑臉湊過來,“我貼心著呢!”
斜了她一眼,抖抖雞皮疙瘩:“和我講條件?”
“不敢!”壓低聲音正正腔調,“主上,我~”紅葉考慮再三還是試著從主子手上搶下一條命。
邪雅抬手打斷,“行了!在你眼中,我就那麼沒見識?那個~叫什麼來著?”
“染兒!”紅葉好心提醒,生怕錯過主上的好心情。
“哦!對!他給送你了,以後珍妃找其他人伺候。”邪雅不願再糾纏這個問題。
“謝主上!屬下一定好好管教,不敢礙主上的眼。”單膝跪地,謝恩。紅葉趕忙去安排。
待紅葉下去後,邪雅隻手撩開窗簾探頭回望黃壬的轎子,還算安靜!撤回身子的一刻,一個男寵貓腰鑽入轎內。上下打量一下,邪雅沒出聲。只見他屈膝輕輕跪下伸手從榻下拉出一隻小箱子,然後直起身子倒一杯茶雙手捧過頭頂:“小塔見過主子,請主子享用奴。”一身輕紗飄然落地,邪雅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地上的人,信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雖說走的是官道,但也不似柏油馬路那麼平整。車子一路顛簸不停,別說是跪在地上,一般人就是坐著也很難坐穩。邪雅將書撇在地上饒有興趣地端詳著他,雙手平舉端著茶經過這麼久竟一滴也沒撒出來:好定力!想到此時,一把奪過茶杯手指一夾杯蓋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
一陣清風吹過,轎簾微微飄起。見一片樹林若隱若現,邪雅心中一動,“停車。”隊伍嘎然而止,紅葉一路小跑:“主上可有吩咐?”邪雅朗聲道:“所有人原地休息兩刻鐘後出發。”“是!屬下明白。”紅葉離開這塊‘是非之地’。邪雅起身整整衣衫,“你跟我來。”說著一挑轎簾站到地上隨手拎起一根馬鞭向樹林中走去,男寵一刻也不敢耽擱,跟在主子後面。進入樹林深處,邪雅一抖手,鞭子呈拋物線狀甩了出去打在樹幹上,啪的一聲也打上了身後人的心。男寵一驚腦中閃過多個念頭從見到主子起到底哪裡做錯了,惹火自己的天?!想請罪又不知如何開頭,手指翻轉摘下肩帶一身青衫脫離身體。男寵碎步趴在鞭子剛剛打過的樹幹上,伸展著完美的背肌猶如草原上的花豹停在樹上休息。蘭花指尖挽過一束青絲別在耳後,回側著頭輕綻笑容,閃爍的鳳目晃了邪雅的眼睛:“還挺傲!”男寵一驚剛要開口辯解,邪雅擼直了鞭子掄圓了手臂,運足五分氣力唰地一下抽到翹起的臀峰上。一帶而過的疼痛幾乎要蹦出口腔,男寵連忙閉嘴不敢叫出一聲,拼命忍住。反手一鞭打到一側臀瓣上,唰唰唰……十幾鞭子抽下去,男寵的背後腰際大腿根部佈滿了紫色的凜子,手掌緊握,骨節已經發白。收回鞭子,“這就是範狐教的規矩?在下領教了。”說著邪雅抬腿向林外走去。見主子不滿意地離去,男寵顧不得一身傷痛從地上撿起衣衫飛身跟了出去。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