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塊豢養家奴的地界。從今天起,諸位盡情享用這絕美的盛宴。記住!要盡情的發揮!”
“王爺千歲!”
“王爺千歲!”
“王爺千歲!!!”所有的將士都舉著屠刀歡呼這勝利的時刻,這也意味著江瀾國近兩千年的歷史從此灰飛煙滅。
殆盡的只是為佔領者享用。
這是哪裡?到處都是殘骸碎骨,紫淵置身於一個朦朧的世界。突然,寒光一閃,一把刀變成十把刀、變成百把刀紛紛向她砍來……“啊~!”紫淵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揮舞著手臂試圖擋著兇器。紫淵大口吐著氣,用手一摸額頭的汗水,原來是夢!
緩過神,發覺床邊有聲響。下視一看,青雨正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你怎麼睡在地上了?”這是練的什麼功?!
青雨憋了憋嘴,“才不是!本想給您寬衣,哪裡知道剛靠近就被您打了回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些許的委屈。
紫淵搖了搖頭,清醒了不少。伸手將青雨拉起來,讓他坐在床邊。扯著嘶啞的嗓子示好地解釋道:“剛才做了個夢,不是存心打你的。”
青雨立刻貼心地遞給她一杯水,“主上請用。”
水是生命之泉。這話就是真理,紫淵算是徹底領悟到了。“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我記得,我好像是在大殿上訓話。怎麼會在床上?
呃~!“主子!你忘記了嗎?也難怪!那天您在大殿上訓話,後來就沒了動靜。等將軍走近時,才發現您睡著了……。”青雨竊笑地偷瞧著她。
“那天?”紫淵皺眉,“我睡了多久了?”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三天了!”青雨老實地回答。
“三~三天!那……風兒可有訊息?”紫淵都快恨死自己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睡覺。
聞言青雨黯然地搖頭,“還沒有。”主上派出去的各路人馬均沒有可靠訊息,這次算是破天荒頭一遭了。
碰的一聲,紫淵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天堂有路你不走,好!我成全你。打定主意後,將鎧甲褪下,脫掉衣服,打算洗個熱水澡再跟他算總帳。老孃男人不見了,這你得賠。
看了看床第上一身愛痕的青雨,紫淵感覺輕鬆了不少。
推開門,才發現紅葉以假山為依託對一個童子雞上下其手。紫淵瞄了兩眼,小男孩大約十五六歲那般年紀,烏黑的秀髮被紅葉大力的拉扯著,一身錦袍被蹂躪的不像樣子,褲子早已不知被丟到哪裡去了,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沾了些許的泥土在秋風中打顫。
待紫淵走近才發現,紅葉將他倒掛在腿上,色爪早已伸到腿間把玩。
“咳~咳~咳!”紫淵成功的引起了某人的注意,“他是哪個?”
紅葉隨手拿過一片衣服擦了擦手,起身道:“他是元傾的表弟。我看他挺乾淨的,就拽過來玩了一會兒。”
紫淵伸手勾起他的臉,長相一般。“他們都押在哪裡了?”
紅葉將男孩一腳踹到地上,“都在死牢裡,等待主上發落。”
男孩猶如一坨沒有生氣的肉任由他人擺弄,竟動也沒動地趴在地上。
“我現在去死牢,有興趣可以跟來。”紫淵大步離開向人間地獄。
“啊?您等等我……”紅葉趕緊跟上,唯恐錯過一臺好戲。
地牢
隨著一連串的鐐銬相碰聲,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傳說中的地牢。剛走過二十幾間牢房,紫淵便下令將在押的所有女人趕到河堤上去修壩。一時間,抱怨聲摻雜著哭喊聲擾亂了紫淵的心神,“違令者就地正法。”怒吼聲像一道催死令一般使吵鬧聲戛然而止。
當走近最後一道門時,石板重重地開啟,紫淵走進去後才發現元傾牢牢被掛在刑架上不得動彈。紫淵不禁同情他:“這是誰幹的?太沒有同情心了!怎能如此對待一個病人?”“來人!快給陛下鬆綁。”衛兵應聲就要上前遵令,紅葉用手一攔。很假唉!人家大婚風光無限時,您都不放在眼裡。現在淪為監下囚,您還這般客氣?!
紫淵走到刑架前,大手一揮點開了元傾幾個大穴使他能夠暫時的清醒,便於訊問。人總是要死的,關鍵是死之前的價值。
元傾混混困困地總算是看清楚眼前的這尊大神來自何方,“我呸!我堂堂七尺男兒竟栽在爾等妖術之上,朕不服……不服。朕的大好河山就此斷送,要朕如何面對泉下先主?”
紫淵翻了翻白眼,挖了挖耳朵。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真是懷疑這些失了權利和江山的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