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腸路通往地下無邊的黑暗之中。乾脆的腳印,散落在岸上幾堆礁石摻雜些許的殘骸與泥沙混在一起,清晰地回聲蔓延數米之外。
沒有猙獰的刑具,只有斷斷續續的滴水實踐著水滴石穿的真理;沒有流動的鮮血,只有無邊的沉寂讓人敢奢望黎明的曙光;頂著一頭灰髮的駝峰老嫗清脆的柺杖聲嘎嘎作響,指引著身後人前進的路同時也向上天宣佈這裡還有生命的跡象。
隨著老嫗的身形逐漸與黑暗融為一體,兩人渾身戒備凝視著眼前這堵石門。門體通身翠綠,外放暗光,使人不由遐想翡翠屏風。兩人對視一下後不約而同地退後幾步,短時間內想徒手拔光門上的青苔是不可能的了,又沒有耐心去找機關,只能……。
只聽轟隆一聲響,整個孤堡都搖三搖。頃刻間,原始粗魯的方式簡單便捷地破門而入,開啟了阻斷外界的柵欄。顆粒塵灰瀰漫在空氣中,將火折扔在火油中,光與熱迅速蔓延映出凹凸不一的牆體,充滿了詭異與幽深。
紫淵隻身進入焰火包圍的深處,每走下一個臺階潺潺的水流聲越發的清晰,身穿大紅色衣袍的範狐倒掛在岩石上居高臨下,嫵媚的魔爪少有的恭敬,“主上要的人,奴家已經準備好了。請您過目!”如果您滿意千萬不要忘記答應過的事情哦!
紫淵輕勾唇角,沒搭理他。伸手撥開機關,石門伴著沉重的聲音翻轉開來,惹得紫淵一片欣喜。偌大的石床與山體融為一體,床上赤裸裸地躺著一位美男,哦不!糾正一下,是鎖著一位美男。繁茂的秀髮在床上四處飄落,雪白的胴體因肢體被四個銅環牢牢地扣在床上不得動彈而倍感羞澀,也許他還沒有意識到,紫淵從上方俯視下去,扭動的身體與深色的床單相互輝映更加凸顯妖治,誘人犯罪。
指尖劃過刑具臺子叮噹作響,最終停在了一根毛絨豐滿的羽毛上。鴻毛的輕盈劃過吹彈可破的肌膚,酥麻入骨。精緻的外表再也無法掩蓋內心的騷動,不間斷地挑動著沉睡的神經隨著翎羽的挑逗而律動。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尊嚴的底線,激情燃燒本性的渴望突出重圍。
一聲呻吟,一絲低吼,彷彿在宣洩與索取。但是翎羽並沒有滿足,它飛速旋轉於周身感知更加鮮明。一聲呼喚恰時地跟上了它的舞步,“求~啊~求你~。”
“求我?”求我何事?難道是許久不見,我需要從新瀏覽你的一切尺寸。可是,我正在做啊!
慾望使他忘了皇族的仇恨,忘記了肩上的重任,忘記了男人的尊嚴。“要我~要~求你……“
要你?這可不行!唯美的夜色剛剛籠罩住繁星,正如調皮的你剛剛回到我的身邊。這才剛剛開始,“我要檢閱半年來你都學到些怎樣的本事?”是如同當年的倔強還是如是今朝的頑抗?你可有脫掉不可褻瀆的外衣,讓壓抑的支柱噴湧而出。
撫摸著每一寸肌膚,彷彿對待著一副價值連城的寶貝。摩挲間一絲絲訊息透過肌理完美的表達出來伴著些許的熱度點綴著火熱的心。高聳的鼻樑如峻嶺般地阻斷了兩面的溝通,一直向下,指尖找到了安樂窩。那裡溫暖溼潤,酥軟宜人,熱情奔放。紅唇初啟迅速地吞沒了指尖舔舐品嚐。然而,讓它失望了!指尖並沒有安逸而是繼續前進一路行進至髖骨間遊動,闖過黑深林長驅直入。
結實的手指伴著旋律使淘氣的昂揚回覆乖巧的樣子,手掌間的穿插多出來一把別緻的小鎖。隨著嘎嘎作響的彈簧聲,已經牢牢地鎖在了胯間。
巨大的執著使本來踏實的身體懸空而跪趴在床上,屈辱中帶著欲拒還迎。手指沿著筆直脊骨準確地到達預定港灣,固執地探尋著神秘的洞穴。它試探著深入,穴內乾澀密閉,好似沒有開發的**地。但隨著它不斷地攪動,本體放鬆並迎合著開掘。這時,一個粗壯有力的侵略者冒失地闖入到處搶奪他最後一絲頑抗。它放棄了,作為代價它情願付出一切。只是,這個異物離開他時僅僅帶走了一點點血絲。
英俊的面龐窩在臂彎間尋求力量,晶瑩的淚水再也無法打動身上的魔鬼,聲聲的抽泣彷彿向上天宣告著天使的墮落的不甘。當藤條沙沙地抽打在天使的身體上留下條條印記時,天使墮落了。墮落在刑罰下,墮落在慾望中。
天使的翅膀變黑暗了,眼神空靈了,心枯萎了。這正是她想要的。嘎登一聲小鎖應聲而開,些許的溫情使他卸掉了所有防備一瀉千里。
取來手帕,擦乾淨虎口殘餘的混合物後不屑一顧地丟開。是的,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因為,她想要更多,更多……。
優雅地開啟小瓶子,一股妖媚之氣流竄在床底間。傾瓶而下,沐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