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這樣我感到很是不舒服。我得回去查清楚。接下來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白羽點了點頭,表示瞭解。紅葉緊起鼻子,“這還用您跑一趟?我就回去問問不就行了嗎?”
“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在谷中我用盡手段,藍玉都沒露一個字。直到前些天,他猛然提起教中,我才決定回去查一查。唉!你們雖身為護法,但有些地方也管不到不是!”紫淵還在盤算著如何改改這破規矩。
“您要的人屬下帶來了……還不進來見過主子。”白羽朝帳外喝到。好屬下就是要做好該做的事!
帳簾一動,從外面進來一個小粉團。剛走到床邊,紫淵挑起他的下巴打量一番,眉清目秀讓人有一種壓住蹂躪的衝動。
兩人見狀,紛紛告退。
一番雲雨過後,拍了拍柔嫩的小屁股。小粉團乖乖地為她捏腰捶腿……
“你們讓開讓我進去……讓開~獨孤邪雅你給我滾出來。”憐兒氣急敗壞下口不擇言。
“放肆~”幸虧紅葉攔的及時,不然白羽早揮起巴掌教訓他。
“讓他進來。”紫淵忙整理衣衫,準備迎接他的尊駕。
本來打算跟她講道理的,一看見屋內的情景氣不打一出來。“好你個沒良心的!床上躺兩個,另一個啞巴了。你…你居然在這找男人。”說著拎起小粉團一頓猛打。
紫淵並不答話看著他出氣,漸漸地等他沒力氣再鬧了。揮揮手示意受氣包下去……
遞給他一杯茶,“消氣了吧!愛妃找我有事嗎?”看著他大口喘著粗氣,不知是氣得不清還是缺乏運動?
“把他送走!”翹起蘭花指命令她。
“嗯!”本也沒打算留下。“還生我的氣嗎?”
“看情況!”翹起小短腿繼續挑戰她的耐心。
這叫什麼答案?!捧著他的胖臉,“乖憐兒!藍玉這件事你別在插手了好嗎?”
“嘻嘻!邪雅永遠都不會跟我計較。”憐兒扮豬吃老虎的樣子,讓她很好奇他此行的目的。“其實,我是來和解的。邪雅不生我的氣好不好?”吧嗒著大眼睛,窺覬著她下一步行動。
紫淵不舒服地挑了挑眉,“是他讓你幫他的?”
“沒有!”憐兒急忙否認,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不~不是那樣的!是我……是我自己要來的,不關玉哥哥的事。再說,你就饒了他吧!這次的事算了,好不好?”
紫淵笑而不答心自閒的樣子,讓憐兒格外擔心。他可是打了保票的,“看著我們女兒的面子上,和好吧!”
女兒?紫淵頓時愣住。
看著她呆呆的樣子,“不說話就當你是預設了!”憐兒好像笑,總算可以交差了。
帳外的兩人見他開心地跑了出去,一同進來看了究竟。
紫淵抱臂沉思,“你們怎麼看?”
“藍玉肯定有事瞞著您。”紅葉少有的正經,說出了紫淵的第一感覺。
白羽跟著點頭,“而且還是大事。”兩人非正常的默契使紫淵多看她們幾眼。
“不得不說他選了一個稱職的說客。”紫淵總結著這次奇妙的談判。
燕子隨著春天飛回來了,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背手遠望那忙碌的人,箇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是清楚。
王鏞鬼鬼地轉轉眼珠子,悄悄地示意隨從退下。轉眼間,偌大的軍機處只剩兩人。
這個背影她太熟悉了,小妹離開的這五年裡,她無時無刻不在憧憬著這樣的畫面。她消瘦了許多卻凸顯剛毅的線條,臉上隱現出淡淡的皺紋卻越發成熟。萬語千言湧上心頭,紫睿卻不知從何說起。
提起水壺為她倒一杯清茶,願清新的茶香沖淡陳年的記憶。
“國庫又沒有銀子了?”皇上倒水?一定不是好事!紫淵暗暗尋思著。
毫無預兆的聲音將紫睿從思緒中喚醒,倒是嚇了一大跳。滾燙的沸水飛濺到手上,差點變成水煮豬蹄!惡瞪了一下始作俑者,“好心當成驢肝肺!”嘴上雖然開火,但見她終於捨得將注意力拔出那堆奏摺轉向自己還是很開心的。
接過茶杯,上下打探一下沒發現異樣。“真的不缺錢?”不怪她小心,從小到大已經上過無數次當,只有是皇姐手中“送”過來的東西都是全界域最昂貴的。保不準,一杯茶要價幾百萬雪花銀。
“你……”紫睿頓時無語,轉念一想這也是事實不怪人家提防。看著堆積如山的公務,心疼地問:“你最近都住在宮裡?”
紫淵品嚐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