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淵將珍妃的披風脫掉,抱起溫柔地放在床上。珍妃穿著抹胸長裙,香肩外露。紫淵摸上那奶滑的肌膚上:可惜這身皮了,一會兒就不存在了。將長裙向上推到腰際,扯下他的褻褲。珍妃羞澀地張開大腿:“請王爺慢用!臣妾是第一次。”紫淵無良地說:“放心。本王以後會給你更多的第一次。”與此同時珍妃破處大叫:“啊~!王爺~輕~痛啊!”無奈坐在身上的人繼續攻城略地,紫淵用手掐著珍妃的下巴:“被人騎的滋味舒服吧!給爺叫一個”說罷將身子用力一夾成功聽到一聲痛呼。紫淵並沒打算放過他:“求我騎你!求我!”珍妃忍著淚水:“賤妾求~求王爺~求王爺~騎我!啊——啊——依——呀——啊~”紫淵加大了力度,笑道:“無師自通學會叫床了!再叫~大點聲~!最好讓外面的人都聽到,聽著珍妃有多舒服!”珍妃馬上咬住嘴唇不再吭聲直到釋放。紫淵起身帶上一根細長的玉勢,將珍妃從床上拽了下來讓他扒在床邊。將他的裙襬扯掉,露出白白的屁股。紫淵手持竹板,摸著他的臀:“未出閣的男子跑到荒郊野外遊玩,想給本王出醜是吧!本王該給你立個規矩了。”說著用竹板蹭了蹭他,“自己數著!錯一個就重來。”紫淵揮舞著板子啪啦啪啦的,不一會白饅頭就變成了猴屁股。珍妃求饒:“王爺饒命啊!臣妾知錯了!求求您了~!不敢了啊~!”紫淵停手:“打了多少?”珍妃哭泣:“二十三下。”紫淵將板子丟到桌上,將他整個人拎起靠在牆上。用手拔開他的菊花將玉勢塞入後,握著他的下身反覆滑動著。珍妃在紫淵的手中一次次的釋放,終於體力不支跪在地上喘著嬌氣。紫淵也不想他新婚之夜精盡人亡便脫下了玉勢,將珍妃抱到浴桶中。待兩人清洗乾淨後,為他帶上了貞操扣。珍妃原以為這要命的折磨已經結束,但不料紫淵將燒紅了的王府徽章放在腿內側隱蔽處,深深的烙了下去。珍妃頓時昏了過去,紫淵拿出準備好的燙傷藥和止血藥為其上好藥包紮上傷口離開房間。
又回到蘇粉兒的屋內,床上的人還未醒來。伸手將玉勢請出菊花,隨便撒上了一些創傷藥。解下繩子使他從禁錮中解脫,取來一個冰手巾板兒糊在他臉上,蘇粉兒悠悠地甦醒時,見紫淵正俯視自己。急忙滾到地上:“王爺!臣妾一定好好伺候,求王爺給臣妾一個機會。”紫淵抓住蘇粉兒的頭髮:“以後在王府中有自稱奴婢懂嗎?你是扒在王府門口打不走的一隻狗,只是一個下賤的奴隸。本王賞臉給你,是你的福分。敢惹本王不高興,就將你剝光了丟給府中的侍衛玩弄。別說本王沒告訴過你,她們可是如狼似虎啊!哈~哈~!到時候你就要光著屁股跪在地上求女人摸你,摸夠了本王再送你去流娼館做性奴。”蘇粉兒恐懼地搖著頭:“不要~!不要~!求王爺不要啊!奴好好伺候~真的~真的!求王爺給奴個機會!”紫淵懶得再與他費唾沫,坐下用鞋踩在他的臉上:“給本王脫靴。”蘇粉兒剛將手搭在靴子上,紫淵一腳踹到他胸口:“狗爪子也配往上拿嗎?用嘴脫!”蘇粉兒重新爬過來叼著靴子一點點向下退……蘇粉兒跪在床上,紫淵跨上他毫無技術可言地要了他。紫淵整理一下衣服,將貞操扣丟給他。蘇粉兒強撐著戴上,紫淵冷漠:“原來蘇家的兒子都這麼耐用啊!以後要多弄回來幾個玩兒玩兒~。”
紫淵出了院子回到主院。見藍玉屋內燈還亮著便推門而入:“玉兒怎麼還不睡?”藍玉聽見主子聲音連忙擦了擦眼淚,不想紫淵快他一步將他身子轉了過來:“怎麼哭了?”藍玉否認:“沒有!是為主人高興的。”紫淵也沒揭穿他:“快睡吧!明天和我一同上路去找蘇憐兒。去月壇時還能見見風兒呢!高興嗎?”藍玉抬頭:“帶奴去?!高興!”紫淵大笑:“高興就好!快睡覺。”紫淵摟著他躺在床上:“玉兒乖!別說他們倆個就是再來幾個主子也不會丟掉你們的。你們可都是好部下呢!一會兒我去上朝你準備一下,我回來接你。”大約睡了一個多時辰,紫淵換上朝服坐著轎子去面聖了。一上朝,大臣們紛紛湧上賀喜。紫淵一個個應付著:“多謝大家賞臉啊!沒喝好的本王哪天在溫香苑擺一桌。”大臣們聽完都不懷好意的笑笑。下一刻王鏞宣告:“皇上駕到。”眾大臣紛紛行禮,紫睿坐定後:“昨天發生一件事,皇妹的新郎被我們的大丞相調包了。各位愛卿說應該怎麼辦?”此言一出,大臣們說什麼的都有。丞相教子不嚴該治罪;抓回來處死;打斷腿;有礙風化處以極刑等等。紫睿正色問紫淵:“皇妹認為呢?”紫淵自然知道了:“不但丞相府要出人力找尋,臣妹想出去找找我這位失蹤的側妃。不知皇上可否答應?”大臣們大聲喊著:“臣等贊同!王爺有情有義。”紫淵疑惑: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