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禮,空氣中一股濃濃的怒氣警醒著她。
“坐。”見人都到齊了,“大家都是怎麼看主上遇難這件事的?”
紅月翹起二郎腿,“蹊蹺!”
一寸金坐在石墩上呵呵笑:“月壇贊成。”費力地扭過身子,“血離你認為呢?”
“九命貓。”指著身後站的人,“花貓。”
“恐怕是公貓待嫁吧!”瓏旭意外地出現在眾人面前,“十天前那場大火燒醒了我。她一定還活著!”
白羽恨恨地說:“對!從無頭女屍到王府大火,她想盡辦法給我們製造一個假象。”
“嗯!”紅葉頻頻點頭,“那……我們應該怎麼捕貓呢?”
安靜……安靜……還是安靜……
“好!我換個問法,如果她還活著,她最有可能去找誰?”早春茶真香~
“男人。”
“沒錯!”
“對啊!尊主那些男人呢?”血離四下看看,按慣例,應該有人哭啊!
白羽咬牙切齒地說:“找!挖地三尺也給我找,那些男人在哪,她就在哪。”話音一落,屋子裡一下沒人了。
“老白!我們去下棋。”拉她幾下都沒動,“別生氣了!給我講講,這沒練過武功的和散功的區別。畢竟整個教內只有你最瞭解冰火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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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們去哪裡找?”血芙蓉聽得雲山霧罩的。
男人?就要最有效的。“你還記得在戰場上見過的那個很囂張的男人嗎?”血離自信地一笑。
“蘇憐兒?”血芙蓉不敢肯定,他們就見過一面。
血離點點頭:“找到他,你肯定可以讓她兌現諾言。”、
“明白。”像通常接受命令一樣飄離。
與此同時,幾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出入晉城街頭,幾次都在山莊前走過。最後停在一個小院子的門口,“有人在嗎?”一個獨臂女人頂著一定黑紗帽耐心敲門。
門開了,一個小廝跑出來。“請進。”
從車上下來一個人,低著頭進了院子。
“你還好嗎?”坐在廊中的人繫著那條腰帶無數次的與回憶中的人吻合。“沒什麼事的話,我走了。”
“等等。王爺~”想留下她,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那人一笑:“沒有王爺了。還叫我邪雅好嗎?對了!你不用發愁,這個院子我早就買下了。”說著拿出一張紙和一包東西,“這是地契。當然!如果你願意住這,可以賣掉從新再買個我不知道的地方。這包是銀子和銀票,你從來沒當過家,不知油鹽貴……以後我還會來給你送錢的,不用節省。當然,你要是想殺我也又都是機會。”就這樣吧!
蘇憐兒目送她離開,不一會兒門外的車子就離開了。
出了晉城,蒙格朗聲問道:“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當然。到了之後,你就自由了。就可以走了!”邪雅挑開簾子,看著天空中飛翔的鳥兒,嗅一下原野的芳香。
“駕~你想的美!沒了你,我喝西北風去?”蒙格打定主意賴到底。
“你是誰?”逍遙按著腰間的軟劍警戒地看著眼前這個獨臂女人。
藍玉從房中出來,“她是蒙格。妻主在哪裡?”
蒙格指了指身後,“搬東西呢!”
不待聽完,藍玉跑過來抱住她的腰。強大的慣性讓她摔倒,“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我散功了。”互相攙扶起身,“我散功了,便成普通人了。”原本可以坦然接受的事實,說出口又添些擔心。“你還會喜歡我嗎?”
藍玉噗哧一笑,“我們進去吧!大哥還等著你呢!”
邪雅愣了愣,什麼情況?“很好笑嗎?”
“當然,這樣我們都安心了。”成珍珍掏出手帕為她擦汗。
逍遙倚著門框賣弄風騷,“你不能拈花惹草了呀!”
呵~居然是這樣
“晚上我們燒烤,慶祝我逃脫劫難從新做人。”邪雅爬在久違的山坡上吶喊,感覺從未有過的輕鬆。
藍玉依偎在她懷裡,“跟我講講嘛怎麼逃過眾目睽睽的?”
“事情是這樣的……”
“哇!我討厭你,害我擔心。原來你都計劃好了,不過你沒有瞞過逍遙。他根本就不相信!”藍玉捶打著她,“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