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總不好這麼就看著人家掛掉,畢竟從霸刀的名字顏色上判斷他也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物。
不過要說到救霸刀還真是有點難為張凡了,現在的他你讓他砍人沒問題,可救人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他對醫理了解的不多,誰叫他即使受了傷也能很快痊癒,所以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那些丹藥能救的了這人。
給霸刀服用了丹藥之後張凡又仔細的檢視著霸刀的傷勢,全身的傷口都以及止血,那些被張凡封住的傷口也重新開啟了,可現在麻煩的也來了,在張凡的一擊冰霜寂靜之下霸刀可不是隻有這麼點傷。
胸前肋骨大部分裂開,全身的經脈還有一小半都以斷裂,其實這樣的傷勢只要一個修為不錯又有一個對醫術較為了解的人就可以續接而上,可張凡偏偏沒辦法,早在他開始參悟朗心訣之後全身的真元就發生的異變,這些真元完全沒了那股柔和的性質,反而變的狂躁暴動,一旦輸入到其他人的體內不但無法療傷反而會把對方的身體搞的一團糟。
正在張凡鬱悶的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不是別人,就是司徒空。“張……張先生,您在嗎?”
張凡一聽立刻道:“我在,司徒先生進來吧。”
自己救不了霸刀,不代表別人不可以,即使司徒空也不會救人,可他總應該知道誰會救人吧?
司徒空推開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司徒星以及幻煙。司徒空還是一臉的微笑,只是那微笑有著一種看到高人的感覺,司徒星則顯得有些懼怕了,早在看到張凡發飆差點宰了霸刀的時候她的那小心肝就噗通噗通的亂跳著,想想自己當初還瞪著對方不來由的一陣後怕。
三人進來後都看到了躺在那霸刀的,張凡出口就詢問道:“司徒先生,你可認識什麼精通醫術的修士?”
司徒空再次撇眼看了下霸刀,道:“張先生是要救治霸刀嗎?”
“嗯!”張凡有些尷尬,繼續道:“原本以為那玄冥是我師傅,所以當時心急之下了重手,現在弄清楚了總要治好他。”
司徒空很是明白的笑了笑,還未說話就聽幻煙說道:“張……前輩,晚輩或許救治好霸刀。”
張凡不知道自己被所有人都當成了前輩,司徒空會叫自己張先生是因為有些較輕,可幻煙卻並無瓜葛,直接以前輩相稱了。只不過此時張凡也不會解釋自己不是什麼前輩了,難道跟他們說自己修煉的時間連他們的徒弟都比不上嘛?
不過張凡倒是不知道天星宗原來還善意醫術,立刻道:“那就麻煩幻煙掌門了,需要什麼丹藥的話就跟我,別的沒有,丹藥還是有不少的。”最後一句張凡倒不是吹牛,在最後出關之後一直待家的那幾十年,張凡基本都處於煉丹的階段了,若是《神魔》還在煉丹上分了個等級的話說不準張凡都能煉滿了。
“嗯。”
知道在救人的時候不能有外人打擾,而且在與治療的時候基本都牽扯到一些某些門派的秘密手法,所以張凡與司徒空師徒很是識趣的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一時之間司徒空甚至不知道說些什麼,反而張凡笑道:“司徒先生,不如我們繼續去那喝酒閒聊?”
張凡指了指在院中水池上的八角亭內,這個客棧的客房處設定的很是優雅,頗有番古琴流水,秀竹幽蘭的韻味。
“好好,我是求之不得。”司徒空當下欣喜接受,先不說他本身就是個酒鬼,現在不知如何的他由張凡出口邀請自然是更加高興了。
吩咐著徒弟去準備了些酒菜,兩人先去那亭內坐了下來,司徒空還未找到談論的話題就聽張凡先問道:“司徒先生,在白雲城主府內聽你們說到那拓嚴森林似乎說的挺兇險的,不知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司徒空知道張凡對此地的環境不是很清楚,原先只以為張凡是個雲霧星上其他城出來的人,但現在他就在想面前著神秘高人應該是從其他星球過來遊歷的高人了,畢竟雲霧星雖不小可能在一招之內打敗霸刀的人卻屈指可數,僅存的那幾個高人就是閉著眼睛用手摸都能認出來。
司徒空似乎回味了一下,便說道:“拓嚴森林是雲霧星上兩大凶地之一,原本在三百年前拓嚴森林還是一個很平凡的地方,可就在三百年前就在拓嚴森林出現了一個妖獸,此妖獸端的厲害,不少分神期的修士都死在了它的手上,這個訊息傳出後於是就有大批的人趕去了拓嚴森林。
張先生你也知道,先不說一個實力強大的妖獸被馴服之後能成為修士的一大助力,光是獵殺妖獸所能獲得的材料就不少,何況以正常的情況推斷凡有實力強大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