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名的傢伙對付上不知道什麼下場。
黑夜中,江濤一見竟然是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小的人不免有些驚訝,在見對方也是一修道者時頓時鬆了口氣,“呼,原來是道兄,我還以為還有一個血族躲在暗處呢。”
“血族?你是說那個被你用雷電劈死的那個?”張凡指了指那個還在渾身冒煙的人。
“不就是他咯,晚上我本和同學在KTV唱歌,出去買包煙就發現這人從包間走出來,身上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當時就發現不對跟了出來,最後才知道竟然是血族。”江濤邊說著邊收起木劍,雙手掐了一個陰陽道訣,那虛浮的太極圖光芒一收便化做普通的符紙飄落下來被收進了乾坤袋。
“道兄你是哪個門派的?在下江濤,道從龍虎山天師觀。”江濤雙手作揖道,天師觀又名天師府,建與宋崇寧四年(1105年),直到明洪武元年才移建到如今的龍虎山,算算時間這天師觀也建立近千年了。
張凡對江濤的動作不是很瞭解,從接觸的人開始從沒這麼做過,也學著他的樣子作揖道,“在下張凡,師傅是玄冥,至於什麼門派就不清楚了,師傅也沒說過。”說著,張凡才想起自己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屬於哪個門派的,下次見了師傅一定得問問。
“哦,原來如此!”一時間,江濤把張凡當成是無門無派的散修了。
兩人因為年紀相仿又同是修道中人也格外談的來,不一會兩人就鉤肩搭背結伴而行,從談論中得知那江濤竟然也是京華大學的新生,只是和張凡不是一個系的。
雖然兩人都以有金丹期的修為也沒飛行趕路,只是用各自的身法暗自較量,張凡的逍遙遊行蹤難辨,如影如風;而江濤身法卻似蛟龍游動,上下跳動的幅度很大,行走之時整個人基本處於半空中,如閒庭信步很是瀟灑。
快到市區之時兩人才停下腳步,江濤微嘆了口氣,道:“你的逍遙遊還真是厲害,我怎麼追都追不上。”
“別謙虛了,我還羨慕你呢。你剛剛那劈死血族的道法可是讓我歎為觀止。”張凡好笑著,江濤的身法雖然在行走速度上趕不上逍遙遊可配合他的道法卻是威力倍增。
江濤一仰頭,得意道:“那到是,不是我吹,我們天師觀的這九霄神雷修煉到最高境界可落下九道神雷,到時別說說是血族了,就是仙人都能劈死。”
“看你得瑟的,誇你兩句就不得了了。”張凡一翻白眼,用言語打擊,但內心對這九宵神雷卻是忌憚不已。“對了,你說那血族跑我們這來幹什麼?你不是說過他們已經不涉足修道者的地盤了嗎。”
“天曉得,或許他們是吃飽撐著沒事幹跑這來旅遊的,奈何被本少爺撞見,自然要替天行道了。”
離別之時兩人互換了手機號碼,以後都在一個學校相處的時間自是不會少了,而且又是同道中人生活也會有趣味的多。
第十九章 演出中的防範
H省因為張凡的傳送石鬧的沸沸揚揚,不少的門派代表都趕到駱家詢問關於張凡的事情。駱子賦依照他爺爺的辦法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宣佈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當然張凡贈送了他們十顆傳送石卻沒有說的。
知道張凡是住在S市人所有人商議著又一起趕去了S市,為何?無非就是為了多得到幾顆傳送石而已,當然最好也把張凡請回他們門派去。
駱家的主廳內還坐著幾人,這幾人的身份皆不同凡響,比起那些走掉的門派他們更有威望,崑崙派傳法長老,蜀山真武長老,五臺山禪宗宗主的師弟以及望月宮的宮主。他們中哪個不是修道界響噹噹的人物。
“駱道友,今天我們在人也是算是適逢其會,就皆道兄寶地一用了,呵呵!”崑崙的傳法長老笑道。
駱百山連忙道聲不敢,這四人能在自己家中商議事情自是駱家的福分了又豈能拒絕,何況自己或許還能從中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以後與他們關係走近好處亦不知有多少。
“各位道友,此次大家能出山來想必都是為了那突然出現的世間傳送石,其實這石頭對我們來說已經沒了佔據的意義,但門下弟子不同。百年前北邙山一役各派底子都死傷慘重,原因嗎無非就是當初不知其具體訊息而馬失前蹄,但如今不同,傳送石或許可以讓修為不夠的弟子同樣安全進入,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大大的提升門派實力的機會。”
“是啊,雖然百年前大家都有了那次機遇,可最終都還是無功而返。”崑崙的傳法長老嘆息道。
“現在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那傳送石是否真能起到效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