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交往的女朋友,他可是一個都沒帶回家讓我們看,如果你在報章雜誌上看過他和誰交往,那都是記者空穴來風,你可別當真喔!”
和別人扯在一起就叫空穴來風,和她就是事出必有因?長輩的兩種標準,讓瑄瑄只能悲嘆自己的命運。
“瞿媽媽,您真的誤會了,我和他真的只是點頭之交的朋友,況且我是應千芸之邀才來拜訪的,其實和瞿導無關。”
瞿母大失所望。“真的啊?”
瑄瑄用力點頭。“真的,真的只是點頭之交——”
“也是勢均力敵的對手。”
瞿競洋跨進陽臺,微笑地宣告他的到來。他穿著線衫搭休閒褲,頭髮讓風揚起,在夜裡,他的存在感就像只隱藏在暗處,蟄伏著等待獵物的黑豹。
他走近,輕摟瑄瑄的肩,將她納進懷裡。“你在發抖?”
瞿媽媽一看,大樂。
瑄瑄變臉,推開他。“幹麼隨便動手動腳?!”
“這是一個向對手致敬的擁抱。”
屁。“不用。”
“你沒帶外套?”他問。
她吸著鼻子。“我喜歡這種冷冷的感覺,不行嗎?”
慘了,每次看到他,她總會忍不住和他抬槓,這樣不行,只會增強他的戰鬥欲,她要做的應該是完全不理他才對。
“瞿媽媽,我進去找千芸了,時間晚了,我也該回飯店了。”
瞿競洋皺眉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肩。“千芸回工作室了,她有交代要我送你回飯店。”
還要再搭他的車?!
“沒關係,不用麻煩瞿導,我自己搭計程車回飯店就好。”
瞿競洋目光灼灼。“如果你不讓我送,就住下來吧。”
這是威脅嗎?“我不想讓你送,也不會住下來。”她冷冷嗆了回去。
瞿母看著火花四射的年輕人。“瑄瑄,讓競洋送你回飯店比較安全,我們也會比較放心。”
所以,到最後,在長輩強力介入下,瑄瑄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上瞿競洋的車。
她氣嘟嘟地瞪著車窗外,雙手環臂,不想理人。
瞿競洋拿下座椅後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回頭,瞪了他一眼,把衣服推還給他。
他再將外套披在她身上,沉聲威脅。“你最好披著,再抵抗,我就直接抱你,幫你取暖。”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