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的。可是兇手卻是冒著被小二發現的可能xìng選擇了手掌處,試想若是那時小二因為感覺到疼痛就呼叫了一聲,那豈不是很容易暴露身份嗎?所以兇手選擇手背處刺入毒針,完全是因為之前有另外兩人觸碰了小二的手掌處,所以他便想出了這個禍水東移之計!”
眾人聞言也是紛紛點頭,可是那李枚沉吟了一下,卻又是質疑道:“可是若這店裡的客人沒有一人觸碰小二的身體,那這兇手的嫁禍之計豈不是要胎死腹中了嗎?”
路人甲微微一笑道:“其實即便無人觸碰小二,兇手也早已定下了嫁禍之人,那就是這這幾位了。因為此人一早就看出了寇兄弟等人是身懷絕技的江湖人士,而且似乎又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若是這小二貌似又是中了毒針而死,到時定會搜查眾人的物品,而寇兄等自然不肯就範。”
路人甲說到這裡,目光看了一下臉sè有些震驚且古怪的諸葛嫣一眼,又是繼續道:“而且恕容某大膽推測一回,若是寇兄等人遭到懷疑,必定會憑藉武力強行遁去。當然此點也應該在真兇的預料之內,只要寇兄真的如此作為,那就是更是坐實了他們的嫌疑,而真兇自然就能堂而皇之地撇清嫌疑了,所以某也是不得不說一句,這真兇端的是好算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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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紙上談案(下)
寇衝冠聞言也是暗暗心驚,一來自然是為了有人看穿了自己一行人的意圖,二來卻是為了真兇還有這面向平平的路人甲,試想那真兇能有如此算計已然是駭人聽聞,可這路人甲卻是能談笑間看穿這諸般伎倆,可謂是更加令人震驚了!
寇衝冠心中思慮不停,而諸葛嫣更是心中驚顫不已,她之前要這路人甲說話,更多的是緩兵之計,能讓自己有機會思慮如何應對互不配合自己查案的寇衝冠一行人,至於對著路人甲的分析,心中根本就未曾有過半分重視,可是待其這一番話說出,連諸葛嫣也是不覺信了幾分,對於這路人甲的評價可以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眾人都是各懷心思,待到過了半晌,眾人也是慢慢回過神來,他們的目光卻是不約而同地投到了相士雲和嶽的身上。依照這。。。對了,他叫什麼來著,反正就以路人甲代之吧,依照這路人甲的說法,各人都在真兇算計之中,也算是替各人洗清了嫌疑,那麼這真兇豈不就是他方才一直未曾提到的雲和嶽了嗎?
雲和嶽自然也是明白各人目光背後的含義,當下也是輕咳一聲道:“雲某雖然是相士,粗通一些卜算之能,卻也想不出這麼高明的借刀殺人之計。再說我也不懂得什麼飛針傷人的本事,更是沒有將毒針刺入死者的機會啊?”
路人甲看了雲和嶽一眼,搖了搖手指道:“你有沒有飛針傷人的本事,我不知道。但要說你沒有刺毒針的機會,某卻是難以苟同,當時你第一個衝到死者身邊,那時候不就有機會將毒針刺入死者的任何部位嗎?”
雲和嶽像聽了什麼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我還道你是真有什麼神探之能,現在才知道你是個紙上談案的草包,明明是那小二斃命在先。我上前檢視屍體在後,就算我有機會在檢視屍體時動手腳,但你可別忘了,那時候燕小六已經毒發了!你莫不想是以這種荒謬的推理,將雲某入罪吧?”
眾本來已經認定了雲和嶽就是兇手。現在聽聞他如是說。一時之間倒是也莫衷一是起來,不過被雲和嶽大聲質問的路人甲卻是表現地極為冷靜,只見他臉上有些木訥地笑道:“我可沒有說過燕小六是死於毒針,難道方才你們注意我曾經說過死者是‘貌似中了毒針而死’嗎?”
什麼?眾人頓時為路人甲的言語陷入了雲霧之中。唯獨方才一直頗為強硬的雲和嶽臉上卻是終於露出了凝重之sè。
路人甲被眾人圍視,似乎也是頗為緊張,調整了一下呼吸,才又開始了自己的分析,“想必各位與我一樣。在看到面sè發黑倒斃在地的小二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死者乃是中毒身亡。但是我相信諸位,包括本人在內,絕對不會在那時就認為小二會是中了毒針而死。之所以之後會得出這個結論,完全是因為在死者的手背上發現了毒針,而且由這支毒針牽出了諸多的嫌疑之人。當時某就覺得有些蹊蹺,若真兇真的就在鳴芝或者是郭兄之中,那他的行事會不會太過招搖了呢?試問你們真的要毒殺死者,而且毒針還非得刺在對方的手部。那你們之前還會如此堂而皇之地觸碰對方的手掌嗎?這豈不是徒惹嫌疑嗎?至於這位寇兄一看就是武林人士,若是發生毒殺之案,因著會武功的關係,也很容易讓人將他列為疑犯。所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