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異術,原來竟是這冥終偷偷用在了自己身上。
眾人失去了目力,知道下一刻就可能被火雲吞噬。正不知閃避到何處,可是過了半晌之後,那種炙熱焚身的感覺卻是一直沒有包圍上來,慕容緹娜心中雖然大急。但是也不知道這一僧一道究竟在使什麼花招!
“玄yù!你怎麼還不發動火雲術,我的炫光術快要失靈了。”
“我,我調動不了真氣了。”
“什麼?難道是受傷太重了?”錯亂僧冥終正要自己動手,忽然發現全身的經脈中的真氣也是凝滯起來,這…這不是中了消靈散的症狀嗎?怎麼回事?
其實不僅是這一僧一道,慕容緹娜和中年男子等人也是同樣的感覺,本來還道是南越四凶的手段,但是現在聽來,對方好像也是同樣著了道。
“咦?什麼東西綁住了我,這是…藤木術?”錯亂僧冥終一陣慌亂,看著身上青綠sè的藤條,抬頭一看,正是嘴角露著邪笑的王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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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是血的玄yù道人和錯亂僧冥終都是無力地歪倒在了地上,他們的腹部處都有一處觸目驚心的傷痕,傷痕深入數寸,直接破開了兩人的氣海丹田。
王囧舔了一下有些乾澀的嘴巴,別過頭去,不再去看那殘忍的傷口,心中暗道女子狠起心來,果然是尤甚男子。
“快說,你什麼時候對我們下的藥!”別過頭的王囧,眼睛正好對上了慕容緹娜的目光,後者杏眼一瞪,大聲質問道。
“這個…其實這消靈散並不是出自我之手,而是這位大姐的妙手?”
慕容緹娜怔了一下,看了看一邊的豔婦,只見她成熟嫵媚的臉上嫣然一笑,悠悠道:“啊呀——小哥真是冤枉姐姐,姐姐哪有這麼多鬼心思,還不是依足你的吩咐行事嗎?”
慕容緹娜冷厲的目光又是掃了過來,王囧縮了一下脖子,連忙道:“這幾rì我們幾人都是rì夜相對,根本沒有獨處的機會,所以我只好將這個秘密埋在了心裡。可是等到在猜疑之窟裡,洞窟四轉八彎,不知慕容可曾記得,其中一次我和這位姐姐就故意走上了岔路。然後將隊伍中隱伏有兇徒一事說了出來,希望她能配合我行事,在適當的時候用這消靈散將所有的人都制服。”
慕容緹娜蹙了一下眉頭,道:“那麼說來,你們就是在那通靈地犀丸中做了手腳咯。那你為什麼不直接下手,而是要借她之手?”
王囧看著慕容緹娜猶疑的目光,忙不迭地解釋道:“慕容,因為我和你明顯就是一路之人。若是我拿出丹藥來,那些兇頑豈敢去吃。只有這位姑娘,一直以來,均是表現得沒有心機。而且實力上也是處於弱勢,更是中立的一方,由她拿出藥來,才不會引起懷疑。而且她拿出藥的時候,說了此藥乃是文公子遺留之物,以文公子這幾rì的所為,更是讓人疑心去了幾分。”
王囧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為了更加取信與你們。姑娘和我便先毫不猶豫地服下了丹藥,而且當時正是我們險死還生從猜疑之窟出來之時,眾人心思未定,更是受腥風影響,所以是不容易有他想之時,這也為我們兩人成功下藥添了幾分勝算。”
“嘻嘻——”豔婦又是發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小哥天時、地利、人和皆是考慮在內,豈有不成不理啊?”
王囧不敢接話,只是訕笑兩聲,不過正如豔婦所言,若是當時缺了任何一環,還真的很難讓眾人毫不猶疑地服下消靈散。
“那你對這兩個兇頑下毒也就罷了,怎麼還算計到了我的頭上?”慕容緹娜已然還未釋懷。繼續質問起來。
“慕容,當時除了確定邋遢道人很有可疑,我並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同夥,或者同夥是何人。所以才會快刀斬亂麻,打算等藥力發作之後,再細細審問。而且為了最大限度的減少露出破綻的可能,我們讓你們自己從瓶中取丹藥,自然不可能知道每個人會選哪顆。所以只好全部下了消靈散了。”
“哼哼——”慕容緹娜鼻子一皺,斜了一眼豔婦道,“我都不相信,你倒相信她!”
“姑娘xìng子率真,又得文公子看重,自然不會是壞人。再說我,看人也是有幾分眼光的。”
“哼?什麼眼光。我看是sè光吧。還不是人家身段妖嬈,言語風sāo,你會自己巴巴地貼上去?”
豔婦聞言嬌容一沉,似乎要找慕容緹娜理論。王囧連忙安撫了幾句,示意自己的慕容正在氣頭上,有些話卻是作不得真。
“咳咳——”幸好慕容緹娜懷裡的蒙面女子咳嗽了起來,慕容緹娜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