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要記得提醒我一聲。〃
〃是。。。。。。〃加彥愧疚惶恐,亂成一團,也沒去認真體會他所指的〃以後〃,只滿心擔憂地,〃你有沒有
怎麼樣,會不會很難受?吐出來會不會好一點?〃
肖蒙挑了一下眉毛:〃難受不難受,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啊?〃
〃啊什麼?〃肖蒙又想罵人,〃難道我是專程為你服務的?禮尚往來的道理你總該懂吧?!〃
加彥呆了呆,醒悟過來。雖然未曾有過清醒地碰觸同性下體的經驗,本能地排斥,但肖蒙都那麼犧牲
了,自己不加倍回報,未免太對不起他。
肖蒙往後退了退,起身下床,比起加彥接近全裸的淫糜姿態,他還算得上是衣冠楚楚,解開皮帶的動
作優雅異常,示意加彥過來的眼神也很冷靜。
明明是使喚友人用嘴服侍他的行徑,在他做來就再自然從容不過,居高臨下得理所當然。
加彥也乖乖移過去,坐在床沿,臉所在的高度很合適,稍作調整就可以碰到自己該加以回報的那個部
位。
雖然感覺怪異,手指剛碰上去,那種熾熱的觸感就讓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背上立刻繃緊,但想著
肖蒙都能毫不忌諱地為他解決,出於感激,儘管帶著難以剋制的畏懼神色,也還是堅定地把嘴唇湊了
過去。
接下來的時間裡,對他來說有如身在地獄,而對肖蒙來說,差不多是在地獄和天堂間徘徊。
幾乎頂住喉嚨口的異物真把加彥折磨了個半死,從來沒有試過把嘴巴張這麼大,維持這麼久,還要費
力地動著唇舌,更難的是不能讓牙齒碰痛對方。
他只覺得臉部肌肉慢慢由痠痛到麻木,到幾乎都動不了,而肖蒙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又著急又愧疚,只能求助地抬眼看著身前的男人。
肖蒙和他視線相對,臉上表情動搖了一下,而後幾近粗魯地用原先重重撫摸按揉著他肩膀的雙手拉住
他的頭髮,在他嘴裡野蠻地抽送起來。
雖然被摩擦著的口腔很不舒服,被頂撞得幾乎窒息,擠壓著的喉嚨也有陣陣嘔吐的衝動,加彥卻也在
心裡鬆了口氣──肖蒙總算不至於連一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了。
男人生澀的技巧在肖蒙預料之中,而生澀到這種地步,卻是在預料之外。
不要說討好了,沒咬痛他都是萬幸,當然在這種水平的服務下沒有興致全失,反而還能慾望勃發的自
己也的確不大正常。
其實與其指望他笨嘴笨舌的舔弄,倒還不如壓住他的頭自己動。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男人不適的表情,會有點不忍心的感覺,因此只勉強忍耐,在那溫暖潮溼的包
圍裡耐心等待那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達的高潮。
加彥努力的愛撫當然讓人心花怒放,但又實在漫長而一成不變得猶如煎熬。肖蒙就這麼在天堂與地獄
之間來來回回,幾乎到了要翻白眼的地步。
而加彥就在這個時候抬起眼睛,哀求般地望著他。
雖然是在他看來平凡的臉,但帶了水氣的溼潤眼睛和臉頰上因為吃力而浮起的淡淡紅色,就足夠讓肖
蒙殘餘的理智繃斷,順便讓隱藏的獸性爆發。
緊抓住男人柔軟的黑髮,粗暴地反覆蹂躪微腫的嘴唇和口腔,聽到對方困難的喘息聲和微弱呻吟,在
眼淚失控地從男人眼角漫溢下來的同時,他也顫抖著一把用力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