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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前的這個有點小無賴的小男孩,本以為那個俊美的公子應該不會理睬這種無聊的要求,誰知道,那位公子卻滿臉無奈的,將銀兩放在桌上,然後抱起那個娃娃。

“那我們看過了,然後就回家,可好?”

“嗯,也可以。”

男子無奈的看著懷中的小孩,拿起早就放在身旁的行李,朝著客棧外面走去。

審問樵夫的地方是在大理寺的衙門,那個樵夫也覺得莫名的很,他不過只是一個不當心看見的人,卻沒想到為自己惹來牢獄之災,那個將軍居然以見死不救為名,將他關進了大牢,現在居然還好開堂審問他的罪行?

大理寺衙門門口已經聚滿了圍觀的人,那些衙役們也不由得感嘆,前年三王爺家鬧刺客時審問那個刺客也沒有今個兒熱鬧,不就是一個才三歲大的小女孩,和死去了的三王爺家的世子爺相比,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現在,居然來湊熱鬧的人就已經塊把衙門門口給撐滿了,而且那正堂上坐著的可是大理寺的尚書大人,世子爺那會兒是刑部尚書大人,雖然兩個大人感覺官位差不了多少,但是誰不知道,皇上可是和大理寺比較親近。不光是那位大人,跟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堂下坐著的兩個旁聽的人,雖說是旁聽,但是大家都知道,只要這兩人中有任何一人皺皺眉頭,那個樵夫就可以人頭落地,更何況,其中一人還是親自提出要把樵夫扔進大牢的人啊。

靖遠將軍齊天與禮部尚書司徒星日。前者是有著剛毅的外表,鷹阜一樣雙眸的殺將,死在他手上的敵人不是可以用數字數清的,渾身上下散發著迫人的殺氣,尤其是現在,那瀰漫在他身邊的殺氣離他很近的人都感到心寒。

而後者卻與前者截然相反,柔和的臉部,微微眯起的桃花眼,柔順的黑髮不似靖遠將軍一樣梳得一絲不苟,反而很自然的披在肩上,手中的紙扇不停地散發著醉人的香味,但是絕對不能讓這種外貌的假象給騙了,他可是狐狸。

“師父,那個樵夫好可憐哦。”

“怎麼,後悔了?”

“倒也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我的意思是,要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面對一匹狼和一隻狐狸,有點可憐啦。”

“呵呵,我的小葉兒,現在可不是可憐的時候啊。”

“也對,我倒想聽聽,那個大小姐是怎麼被毀屍滅跡的。”

孩子著重強調後面半句話,嘴角掛著與他年紀不符合的笑容。

“葉兒,你應該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抱著他的男子格外無奈的說道。

“可是聽別人再講一遍好像特別有趣哎。”

小男孩,笑著,然後專心的聽著公堂上的對駁。

“說,張三,你為何對齊小姐見死不救?”

“大人,我冤枉啊。”

“你先別喊冤,你只要老老實實回答本官問你的就行了。”

“大人,小人確實是冤枉啊,小人,小人,小人當時見到齊小姐的時候,齊小姐已經被燒得差不多了啊,小人只看見被燒得面目全非的人形而已,而且當時那個殺手還在旁邊,所以小人自己也是自身難保。”

“那你可有看到那個殺手的樣貌。”

“因為當時樹林裡面很暗,所以,小人也不是看的很清楚,只是隱隱約約看見那人的左臉有一條很長的疤,至於多長小人確實就不知道了。”

大理寺寺監審到這裡,突然有種無力的感覺,說實話,這本來就是一場再明顯不過的冤案,是皇帝為了讓靖遠將軍消氣才找的一個替死鬼,本來這件事秘密解決就可以了,可是那個禮部尚書又提出要公審,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曝光呢?現在可好,當事人說的再清楚不過了,他看見的時候那個小郡主就已經被燒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已經死了,那麼也就不存在見死不救之說了。

“兩位大人,人犯已經說了,不知道這要怎麼審下去?”

齊天並沒有說話,只是掃了那個主審官一眼,裡面的含義再明顯不過了。

“你是主審還是我是主審,你就給我好好審問,不管有的沒有的,總之這一次,一定要有人死,要不然死的就是你。”當然,這只是主審官心中臆測的結果,但是,齊天眼中的殺意卻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的。

與齊天不同的是,司徒星日依舊是那副狐狸一樣的表情,然後慢悠悠慢悠悠的踱步在樵夫面前徘徊。

“就你所說,你看見那個刺客時候,小郡主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了,對吧?”

樵夫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