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宴會是在今天晚上,請問您要去參加嗎?”
“去,只是在去之前,你先把今天謝氏的生意情況大致給我彙報一下。”
阮浩天有點惱怒,因為之前助力壓根就沒有說宴會是在今天,罵了幾句,然後跑上樓去洗澡換衣服。
關掉水龍頭,擦了擦霧氣濛濛的鏡子,看了看上面那張英俊如昔眼中卻透著商場風雲的雙眸,不由得有些悲傷,葉是不是因為這張臉才會離開的呢?因為每一次看見這張臉,就會讓葉想起那個男人。三年,他不停地冒出這樣一個想法,也有好幾次去韓國的時候有一種衝動想要去整容。
電腦上是張經理剛傳上來的資料,裡面有謝氏集團這一年的生意,本來還好的,只是最近貌似有什麼人正在市場上大面積收購謝氏集團的股份。不過,商場上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情,只要不過火,基本上是不會有人管的,而且,謝氏這幾年的房地產做的還不錯的樣子。
只是,阮浩天的這種商場上的經驗,讓他錯過了許多本來可以透過推測出來的事情。
誰那麼討厭葉家,討厭到要讓葉家所有的人都失去工作?如果謝氏的事情不是巧合,那麼必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麼那個人是出於什麼樣的感情呢?為什麼要謝氏垮掉呢?
。。。。。。
日本四國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這裡的農民正在地裡種著當季的蔬菜,正在這個時候,狹窄的道路上突然開過一輛跑車,直往那村莊後的山裡去。
“哎喲,鈴木桑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開快車呢。”
一個老翁揮了揮吹到嘴邊的灰塵,對著身旁的老太婆說道,眼神之中滿是慈愛。
“我說老頭子啊,你管人家小青年幹什麼啦,你動作再不快一點,太陽下山的時候我們都種不完啦。”
老婆婆拿著工具作勢要打老翁,但是臉上卻都是嬌嗔的表情,看起來這對老夫婦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鬱鬱蔥蔥的樹木遮蓋住道路上的陽光,然後這條蜿蜒的馬路一直通向一座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代了的豪宅。
“啊拉,鈴木桑今天居然遲到了三十秒哎。”
門口早就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中年人,嘴角掛著有點虛偽的笑意,不是很出眾的相貌只能說是清秀,但是他那一身打扮和氣質卻是一副正統的英國執事的樣子。
“黑木桑,拜託,你就不能把表調慢一點嗎?我可是一路飆車過來的,對了,夫人呢?”
“夫人的話已經在裡面了,鈴木桑,請跟我來。”
叫做黑木的管家不再蘑菇,微微彎腰,為眼前這個看起來有點像不良少年的男人引路。
“夫人,鈴木桑已經來了,要現在進來嗎?”
鈴木看著已經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房子的裝飾,還是一如既往的豪華,完完全全歐洲貴族家庭的式樣,而這扇紅褐色的大門,自己也不知道有幾次在它之前停下了,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自己可以不經過通報就直接進去的。
“進來吧。”
房內傳出來的是一個清脆的女子的聲音,還有一個幼兒牙牙學語的聲音。當房門開啟的時候,就可以看見,那是一間透著溫暖的書房。
巨大的落地窗讓房間的採光很好,陽光射進來,讓人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離落地窗比較遠的則是一個紅木書桌以及幾排的書架,看起來主人很喜歡在這裡。而陽光充足的地方則是一架白色三角鋼琴,不過鈴木自問從來也沒有聽它響起過,估計是裝飾的成分居多。
紅木地板上鋪著一條英國進口的白色羊毛毯,而上面則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小孩子的玩具。
“媽媽。”
玩具的中央有一個穿著藍色圍兜的小嬰兒,頭上一撮黑色的頭髮,白白胖胖的小臉上有著一雙大大的小眼睛還有很漂亮的想要讓人咬一口的小嘴,笑起來的時候就能看見兩個小酒窩。
“好啦,夜,當心摔哦。”
說話的女人,擔心的抱起正搖搖晃晃的朝著她走來的小孩,其實,她坐的地方也不過就在那個孩子的旁邊兩三步遠的地方。
她,就是在那天之後消失了三年的葉葶。而那個孩子,如果仔細看的話,也就可以發現,那個樣子多多少少有點像高肆夜,只是,那是阮浩天的孩子,三歲的阮夜。
“黑木先生,麻煩你幫我把小夜抱出去一會兒。”
“不要,不要嘛,我要和媽媽一起玩。”
天使一樣可愛的孩子在葉葶交到黑木手上的時候就頓時變身成為惡魔,張牙舞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