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受到前後很快就辦好了事情,幫著葉葶把那五壇酒搬上馬車,然後一副送瘟神一樣把葉葶送出門外。
葉葶笑著,走在路上,車伕則趕著馬車跟在後面。
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睛像雷達一樣偵測著四周可以買的東西。突然,她的目光被一家店裡的一匹白色的布匹給吸引了,不過,與其說是那匹布,倒不如說是那匹布上面的繡工,銀線勾勒出的雪景,被白雪覆蓋的雪松上面的雪水溶化的樣子,還有雪地裡雪蓮盛開的樣子,都是那麼清晰可見。一整塊布,若是裁開了,就不完整了,所以,與其說這是一匹布,還不如說是一幅畫了。
“掌櫃的,這布多少錢?”
“公子是想要多少尺呢?”
“全部,一整匹都給我包下來。”
聽著葉葶這麼說,掌櫃的不由得心花怒放,連忙拿出尺,量著那匹布到底右多少。
“掌櫃的,我想問一下,這匹布上面的花樣是誰繡的?”
“哦,是我的小女兒,我本來讓她繡雲紋的,結果她偏偏繡了這個,浪費了一匹白布。”
葉葶不由得鄙夷了他一眼,居然完全不知道他女兒的才能,真是枉為人父啊。
“不知道在下可否和令嬡談幾句話?”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公子想要和小女談什麼呢?畢竟是女孩子,不方便出門的。”
“關於繡品的,只是不知道令嬡可否願意為在下繡幾樣圖。”
“哦,這樣啊,那我這就去叫她。”
展櫃的忙跑了進去,沒過多久,走出來一個嬌小的女子,臉色有點蒼白,看起來有點病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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