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龍辰忽然覺得自慚形穢,一時不知如何跟他打招呼。
正在這時,畢福星從廚房裡端著一盤水果走了出來,一看見龍辰,馬上說:“哎呀,龍辰兄弟,昨晚你到哪裡去了?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你,大家都非常擔心你的安危。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弟畢福剛。”
接著,他又對畢福剛說:“老弟,他是我的好朋友,龍辰。”
龍辰趕緊走過去,畢福剛也馬上站了起來,兩個人握了握手,寒暄了幾句,龍辰覺得他說話用詞得體,語氣軟硬適中,臉色和藹可親,舉止雅大方,不卑不亢,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龍辰兄弟,來,我們上樓去談談,”畢福星對龍辰說,按著轉過頭對畢福剛說道:“老弟,你坐坐,吃點水果,等兒爸媽就回來了,我們還有點事。”
畢福剛道:“沒事,你忙你的吧,我又不是客人,不用人陪著。”
龍辰和畢福星上到三樓那具房間,看見謝天華正在房間,好像是剛剛起床。
看見龍辰進來,謝天華道:“龍辰兄弟,昨晚到哪去了?我們找了個晚上都找不到,這不,睡得剛剛走床呢,我最擔心的是劉裕那夥人報復。”
龍辰歉意地笑笑:“真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了,我昨晚有點事,趕不回來,只好在外面過夜了。哦,對了,林海呢?他還沒回來嗎?”
畢福星道:“還沒呢,但是他不同,我們知道他去了哪裡,而你呢,我只知道你拿著那東西走了,就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找了一個晚上都沒找到。”
謝天華忽然盯著龍辰的臉,目不轉睛地盯著。
龍辰笑道:“幹嗎?才隔了一天,你就將不認識我了?”
謝天華道:“不對,你的臉色不對勁,福星,你看看龍辰兄弟的臉色,是不是不對勁?”
畢福星也盯著龍辰的臉看了一兒:“不錯,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謝天華道:“面色像是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殭屍,還有身上衣服,你聞聞看,是不是有股怪味?”
龍辰心頭一震,趕緊跑到洗手間,對著大鏡子一看,自己嚇了一大跳,果然臉色蒼白,沒有血色,怎麼回事?難道睡不好嗎?可自己明明睡得很舒服啊。至於身上的怪味,他很清楚,那是因為自己抱過腐屍。
畢福星走進來,問道:“龍辰兄弟,昨晚你一定出了什麼事,否則臉色不這麼蒼白的,能不能告訴我們?
龍辰當然不能將去亂墳崗接梅姑並練習分身術的事講出來,於是搪塞道:“真的沒什麼事,可能是這兩天晚上都睡不好才這樣,至於身上的怪味,可能是衣服太髒或者出汗的臭味吧。”
謝天華在外面說:“不,睡不好的人身上也不有一股陰森森的怪味,龍辰兄弟,昨晚你去了哪裡?不是中邪了吧?”
畢福星湊近龍辰的耳邊,悄悄地問:“是不是那劉謹……”
龍辰把手指按在唇邊:“噓……”
畢福意,便不追究了。
龍辰悄悄問:“相機呢?”
畢福星道:“還在我這裡呢。”
“偷偷拿去將照片洗出來。”
“嗯,等去。”
“記住,除了照相館的老闆娘之外,不要讓任何人看到照片。”
“我知道。”
“劉裕情況怎麼樣?”
“完了,徹底玩完了。”
“怎麼?死翹翹了?”
“要是死翹翹倒是好事,問題是不死不活。”
“哦?!怎麼回事?”
“據可靠訊息,小命是保住了,可卻成了植物人,從此不能動彈了。”
“活該。”
龍辰從洗手間走出來,問謝天華道:“天華,你那邊的事辦得怎樣?”
謝天華哈哈大笑,從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翻出一大包東西,說道:“全在這裡了。”
龍辰邊翻看那些資料邊說:“好傢伙,看你還不倒?貪汙受賄,買賣毒品,私藏槍械,任何一條罪名都可以將你釘死在十字架上,等等……畢兄,這女人是誰?”
畢福星接過照片一看:“婦女主任。”
龍辰拿著一迭照片,冷笑道:“好傢伙,亂搞男女關係也就算了,還留影紀念?”
謝天華道:“裡面還有涉及兩個命案的卷宗,所有上訴材料全都被他壓了下來。”
畢福星憂慮地說:“他們可能不放過我們,只是現在劉裕剛剛脫離生命危險,一家人都守在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