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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彷彿很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後竟手腳並用,沿著桌腳往上爬。爬到桌子上面之後,徑直朝畢福星用的那個塑膠杯走去,然後兩隻紙手一抱,竟將那個塑膠杯抱了起來,舉在頭頂上,杯裡還有半杯冷開水,被紙人這麼一抱,一舉,水面晃動不已。

只見紙人抱著水杯繞著桌子邊緣走了一圈,當它走到剛才爬上來的地方時……

“停!”林海大喝一聲,紙人定立不動,水杯還是穩穩地舉在頭頂上。

“倒!”林海又一聲大喝,紙人將杯子一斜,塑膠杯裡的水“嘩啦”一聲流到桌子上,然後順著桌腳流了下來,片刻之間,地板上已經流了一灘水。

“放!”林嘿一次大喝一聲,紙人迅速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去!”林海又是大喝一聲,紙人迅速走到那幾張皺巴巴的舊報紙上,就在剛才林海隨手撕下的報紙的缺口處躺下,然後自動開啟,完原成一小張舊報紙,那撕裂的地方剛好與張報紙對得上。

林海走過去,伸出手輕輕一抹,當他的手離開舊報紙時,報紙竟復原了成了完完的一張,好像林海不曾撕開過這張報紙。

戒痴、謝天華和畢福星三個人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緩過神來。

大家不由得對林海產生敬畏之情。

沉默了一兒之後,畢福星問:“林師,剛才你看出這個床位不幹凈,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海看到自己的表演驚倒大家,內心十分得意,於是笑眯眯地回答:“那是人家用了茅山法術。”

謝天華詫異道:“茅山法術?”

“沒錯,你們看……”林海走到那個床位前,掀開席子,指著木床板的一條墨線,說道。“就是它在作怪。”

畢福星覺得很奇怪:“不就是一條墨線嗎?木工製作床板時,在床板上彈墨線很正常啊。”

林海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如果光是彈墨線,倒也沒什麼,但是如果彈墨線的那個人懂茅山法術,而且心中有怨念,那就不一樣了,你知道這條墨線叫什麼嗎?”

畢福星迴答:“不知道。”

“叫陰陽線。”

“陰陽線?”

“是的,陰陽線即是:陰界與陽界只隔這一條線。”

“哦?!”

“天華說,前幾天晚上睡在那個床位上時,一閉上眼睛,就覺得自己好像是睡在海面上一樣,很冰冷,耳邊還不斷聽到浪濤拍岸的聲音,你知道那是什麼海嗎?”

“不知道。”

“那就是陰間的苦海。”

謝天華聽了,不禁毛骨悚然,到自己連續幾個晚上都睡在苦海上,頭皮都發麻了。

“林師,你茅山法術嗎?”謝天華問。

“我不,也不。”

“為什麼?”

“因為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此話怎講?”

“傳說中,茅山法術分上下兩冊,習了茅山法術的上冊克父母,故謂之‘前無古人’;下冊克兒女,故謂之‘後無來者’。”

“原來是這樣啊。”

“沒錯,一般來講,習茅山法術的人大都是孤身一人,要麼無父無母.要麼無兒無女。”

謝天華和畢福星兩個人面面相覷,驚駭不已。

戒痴心:大自然果然很公平,要得到某種東西,必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但若要習這茅山法術,失去的也太多了。我現在上無父母,下無子嗣,倒是習這茅山法術的最佳人選,不過這茅山法術來有何用?不巡罷。

畢福星道:“這茅山法術真是邪門,就算有機讓我,我也不。”

謝天華道:“林師,既然你剛才施展的不是茅山法術,那是什麼法術?”

林海神秘地說:“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

“對了,那個床位怎麼辦?有沒有辦法去除附在上面的法術?”

“有,只需把那條墨線擦掉,法術自然消失。”

戒痴、謝天華和畢福星三個人對望了一眼,大家意,便都爬起來了,一起到那個床位前面,畢福星捲起來席子,然後幾個人便用手指甲去摳那條墨線,可是墨線的墨跡滲入床板纖維裡面,哪裡摳得動?

畢福星拿起一條毛巾,跑到廁所裡沾溼了,然後拼命擦,可是任憑他怎樣用力擦,墨跡一點依然搞不掉,而且還顯得越來越深了。

“讓我來,”林海看到大家在那裡瞎忙,於心不忍,於是說道,“全都給我走開,毛巾也給我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