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卻初心本善的女子嗎?
拓跋巍君洋洋灑灑的幾頁書信,言辭懇切,於無垠笑得悽然,點點淚水,打溼了書稿,若為家國,只要自己願意刺殺獨孤鏗,無愛,卻可以許自己正妻之位嗎?
子時三刻,無論自己是不是決定,都必然決一死戰嗎?
死?自己捨得他死嗎?
……
當夜,子時三刻,獨孤鏗毫無防備,死於枕邊人的手下,而於無垠,卻只留下手中的一塊玉佩,安然自裁,當拓跋巍君看到了手裡的玉佩時,眉頭皺了皺,無聲嘆息後,扯下自己的隨身玉佩,囑咐副將一併安葬。
而拓跋元穹那邊,卻驟然倒下,在即將整軍待發之際,穹王妃的刺殺,令人防不勝防,一時之間,天無主導大局,拿下了穹王妃,封鎖了一切的訊息。
直到羅小蝶,偷偷地將訊息傳回了青葵國。
天無這才示意全軍,按照原定計劃執行軍令。
羅小蝶寸步不離地跟著天無,直到天泛白,也不見他有所指令,心下焦慮,而天無卻似老神在在地,寫著大字。
當營帳之外傳來訊息之時,謀動而後定的定字,也終於畫上了最後一筆。
“王爺,一切已經控制住了。”副將對著天無行禮叩拜。
羅小蝶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只見人皮面具一撕,拓跋元穹的臉,映入眼簾,“青葵國的皇宮情況如何?”
“回王爺的話,羅舞和樓應天帶著他們的人,早就潛入接應,王妃和世子,毫髮無損,一切安好。”
拓跋元穹笑了笑,這次有空理會羅小蝶,“你的獨孤皇,已經死了,死在了你的通風報信之上。”
“怎麼可能!”羅小蝶跌坐在地上,自打這戰事出現,在他身邊自己就不曾離開,什麼時候,他部屬了這一切。
“落雨,你來解釋吧,本王要去接顏兒。”拓跋元穹對著暗處喊道。
只見假穹王妃慢慢走出,落雨笑了笑,走了出來,“王爺去吧,輕鴻世子只怕也是急著見娘了。”
拓跋元穹快步離去,而落雨,也笑笑地看著羅小蝶,“怎麼?很奇怪為什麼沒有看到王爺下達命令?”
羅小蝶咬了咬唇,不發一言。
落雨也不在意,“自打你出現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在王爺的算計之中,難道,你還後知後覺嗎?至於你們安排的細作,早在和你對上話的第二天,就沉屍荒野了,王爺的命令,只需要假王爺下就可以了,很難嗎?”
羅小蝶看著眼前的人,是啊,細作是假的,訊息是假的,那麼著急傳遞的,也自然是假的,日積月累的假訊息,半年來的謀算,這拓跋元穹,果然善於謀算!
“對了,你心心念唸的獨孤皇,對我們閣主,可是一往情深,你為了一個利用你的男人,值得嗎?”
“他的利用,我從來都知道,我求的,只是我自己的付出!”羅小蝶昂起頭,“至少,他是在我願意的情況下利用我!”
落雨看著羅小蝶,丟下了一瓶毒酒,“為愛痴狂,我全你一全屍!”
羅小蝶蹲下了身子,緊緊握住毒酒,笑得安然。
青葵國分散各地的軍隊,也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原本焦灼著的瀧梅國和天蘭國,也饒有默契地,掉頭相向。
沒有人知道,這天蘭國被瀧梅國打得節節潰敗,不住後退,為的就是今日的調轉槍頭,而淳菊國的大軍,和青葵國的混在一起,在子時三刻,也揮刀向盟友,出手果決!
這場混戰,沒有人明白是為什麼,只知道這青葵國一夜之間成為了眾矢之的,待一切亂事平定,各個百姓才在皇榜中知曉,青葵國煽動四國互相殘殺,荼毒百姓。
之於百姓而言,這些東西,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為了休養生息,四國形成聯盟,安定了下來,免了百姓的賦稅!
青葵國的皇宮內,一老者看著闖入的人,笑得瘋狂!
這人,便是這獨孤太上皇,只見他如同遭受了巨大打擊一般,已然痴傻。
墨臺昊和宗政無賀並肩而立,等待著拓跋元穹的到來。
當顏惜和拓跋元穹步入大殿時,老者看著顏惜的目光,閃過陰冷,只此一個目光,沒有躲過在場每個人的眼睛,而拓跋元穹的劍,不由分說地,直穿心口,老者瞪大了眼睛,只聽聞拓跋元穹冷漠的聲音傳來,“斬草除根,才是最明智的,這一劍,也為了某兩個,你對不起的人!”
由於朱顏惜抱著軒澈,而拓跋元穹速度很快,所以,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