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在長長的白布之上印入,而朱顏惜,卻仍舊踩著優美的舞步,時而作畫,時而舞動,當一曲終了,白紗瞬間蓋上白布之上的畫作,朱顏惜盈盈一笑“顏惜不才,此畫獻於皇上,還望皇上不要嫌棄。”
眉心墜下的眼睛,對上了皇帝欣喜、懊惱的表情,朱顏惜將詫異,壓在了心底,只是這樣的一幅畫,自己還不至於妄自以為,這皇上的欣喜與奇怪的神情,是源於自己畫舞的精美絕倫。
在座的人,無不被朱顏惜的畫舞而震驚,舞姿驚豔,畫風高超,氣吞山河的磅礴之勢,隨著白紗的籠罩,更增加了這若有似無的朦朧飄渺。
讚賞、驚歎,在拓跋巍君等人的臉上表露著,只有拓跋元穹和宗政無賀,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
朱顏惜退下準備換衣裳時,也迎上了遊濤痴迷的表情,一旁的於無垠,倒是一臉的笑意。
“朱大小姐的才情,真是令本太子拜服,若是可以,本太子,還真願意以我瀧梅國正妃之位相聘。”宗政無賀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拓跋元穹看著朱顏惜對上宗政無賀的眼神,嫉妒,在心裡滋長。
“無賀太子,只可惜,朱大小姐,與本王甚是投緣,本王曾經說過,本王的王妃,願為顏惜而空置。”拓跋巍君搶在了拓跋元穹之前說道。
“皇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