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許不可能,可如今,我相信,君王爺,會很樂意。”高傲的昂頭,朱顏惜的臉色,也微微有些難看。
“朱顏惜!你以為,單單的交易,四皇弟就會滿足的嗎?”一想到朱顏惜可能因為交易,而答應拓跋巍君,怒火,便在眼瞳裡冒起。
“難道王爺你,就真真切切問心無愧的,單純為了交易嗎?”朱顏惜強勢地回應著,對於拓跋元穹那句雞毛蒜皮,朱顏惜就如同被玷汙了最心愛的寶貝般,自己珍視的人,自己耿耿於懷的,就如此的一文不值,惱怒的朱顏惜,也突然不可理喻了起來。
自小高高在上的拓跋元穹,何曾如此對一個人低聲下氣,即使是後宮中的爾虞我詐,刀光劍影,自己,都不曾需要,如此的忍氣吞聲。
“本王需要對你,有何所圖!”
“那我倒是想知道,王爺為何,需要偽裝天無的身份,來戲弄於我!”朱顏惜越想越是委屈地,噙著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於那句無所圖如此的氣惱。
倔強地咬著唇瓣,不給自己懦弱地機會,“王爺問我,無賀太子哪裡好,起碼,他自始至終,就不曾戲弄於我!在我看來,就是君王爺,都比王爺來得要實誠,至少,虛偽,都不及王爺的萬分之一,顏惜還真是惶恐萬分,僅僅是一個交易,王爺就可以如此的疲於奔命,沒有目的的接近我,卻早早的,在王爺以兩個身份出現前,就將楠嫻,安排在顏惜的身邊,王爺,還真是足智多謀,神機妙算,知道朱顏惜,會在兩年之後,答應你的交易!”
早在塵閣暴露,朱顏惜就已經徹查了上上下下,除了楠嫻外,塵閣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可循,直到那次,楠嫻深夜暗暗傳遞訊息,這才令朱顏惜起了疑心。
沒有發現拓跋元穹的惡意,朱顏惜也樂得偽裝不知,與其防範未知的人,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將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人,安放在身邊,更何況,楠嫻除了將自己的訊息告知拓跋元穹,對自己的關心,確實真真切切的,如若不是過於惱怒,自己,也不至於,如此的口不擇言。
情之一字,任何人深陷其中,都會失去理智,此刻的拓跋元穹,滿腦子都是朱顏惜那一字一句的否定,以及,那無數的別人比自己好的話語。
“好,很好!”拂袖而去的拓跋元穹,才剛剛離開沒有多久,便後悔了起來,徐徐的風,將腦海裡的不理智瞬間吹散,狂躁不已地來回踱步,“該死!”
當拓跋元穹回到了偏殿,只看到空蕩蕩的屋子,還有淡淡的花香,卻遍尋不到,令自己心煩意亂的身影。
“見過王爺!”正欲打掃的宮女,看到一臉怒氣的王爺,提心吊膽地請安著。
“朱小姐呢?”
“回王爺,剛剛王爺才一離開,君王爺便過來看望,奴婢~”猶豫著不敢說出口的小宮女,心裡七上八下地。
一聽聞拓跋巍君前來,而後朱顏惜便不再此處,拓跋元穹猛然心驚了起來,“給本王說仔細了!”壓抑著的怒氣,拓跋元穹握緊的拳頭,青筋浮現。
“是~回王爺,奴婢只見到朱小姐眼眶紅紅的,君王爺一臉著急地哄著朱小姐,然後,朱小姐便隨著君王爺離開了。”
“啪~”龐大的內力,將手上握著的木椅震裂開來,“去哪裡了?”
“奴婢不知!”
“該死!”
拓跋元穹那頭,心急如焚地找著朱顏惜,這頭,朱顏惜倒是逍遙自在地,在和苑喝著茶水,渾然不知,皇宮的某處,兩個大男人,正怒目相視。
“顏兒呢!”遇到拓跋巍君,拓跋元穹臭得不行地質問道。
“皇兄自己把人氣走了,怎麼反而來問本王?”扇子輕輕扇動,拓跋巍君絲毫沒有告知的打算,想到朱顏惜紅腫的眼眶,拓跋巍君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自己一聽聞顏惜受傷,便急忙入宮,本想重樹在朱顏惜心裡的形象,怎麼知道,便看到哭得傷心的人兒,偏偏自己,還因為拓跋元穹的錯,被一道歸類在一起,被冷嘲熱諷了一番。
更重要的是,還得為了朱顏惜的笑顏,將其送往和苑,看著二人熱絡的情景,自己全然格格不入,只得忿忿離開。
“顏兒在哪”
“本王也碰了一鼻子灰”拓跋巍君盤算著小算盤,若是任由事態這樣下去,自己,倒真是沒機會了。和煦的笑容,在臉上泛起,“本王只知道,顏惜只有無賀太子安撫得了,若不是如此,皇兄以為,本王會錯失,這麼好親近佳人的機會?”
果然,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