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這就是你急急忙忙,找本太子的原因?”宗政無賀挑眉。
慘白的臉上,那泛起的笑容,看著就覺得隨時會暈過去般,朱顏惜笑笑地“太子,顏惜就怕,太子誤會,傷了兩國邦交,也不希望,有人逍遙法外。”
“想不到,這貴竹國的後宮,如此的驚濤駭浪。”宗政無賀搖了搖頭,“不知道,皇上要給無賀,什麼交代?雖說這物件,不是本太子,只是,這萬一誤打誤撞,只怕兩國的誤會,可就不是那麼的雲淡風輕了。”
“無賀太子所說的極是。”
“顏惜是本太子想要迎娶的太子妃,約期未到,誰也不知道,這以後的事情會如何,本太子只想告訴皇上,今日,若不是散毒丸救下了顏惜,本太子,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宗政無賀毫不客氣地,對著拓跋明翰,盛氣凌人地說道。
拓跋元穹似是毫不在乎地,“太醫,顏兒的毒,是否已經清除?”“回王爺,這毒霸道無比,朱小姐的毒,只是解了九成,體內的餘毒,並未能根治。”
“什麼!”皇后不淡定地,“太醫,這餘毒,可有影響?”
“回皇后娘娘,臣才疏學淺,實在慚愧。”太醫低下頭,自己行醫多年,不曾見過,這散毒丸解了,都不能十足十解去毒性,自己有如何,能準確判斷。
“顏兒,本王,一定會替你,解了這餘毒。”拓跋元穹認真的,看著朱顏惜,朱顏惜恍惚地以為,這拓跋元穹,真能為自己,撐起未來,很快地,沉下了心神,暗暗笑道,這拓跋元穹,不過是,配合自己演戲罷了。
“皇上,顏惜的身體,自己清楚,還請皇上皇后無需掛心,只是,顏惜經過此次中毒,倒是懷疑,當初說,木才人為了誣陷皇后娘娘而害顏惜險些葬身火海的人,似乎,就有些奇怪了。”朱顏惜緩緩地說道;“皇上可還記得,顏惜說過,顏惜是因為聽到人議論已故的皇貴妃,才遭遇毒手的?”
看著皇帝點頭,朱顏惜繼續道“若不是這才的中毒,顏惜還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若真如護衛所說,這一切都是木才人的指使,顏惜就有幾個疑惑了。”
“什麼疑惑?”
“按理說,顏惜初入宮闈,尚未接觸其他人,沒有道理,有人如此急迫的,非要置我於死地的,除非,是顏惜的存在,妨礙到了什麼,而顏惜細想,除了皇貴妃一事,便是這宮正的官職,而無論是哪一個,都有著,不堪猜測的真相。此外,這木才人,應該已經在冷宮了,若只是木才人指使,那麼,也就不該,有這個毒害顏惜的事情出現了。”
“或者,兩件事,是不一樣的事情。”皇后皺眉道。
朱顏惜搖了搖頭,“偏偏顏惜出事,是在木才人的宮人,找顏惜喊冤,求顏惜調查後,這就匪夷所思了。”
皇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許久後,終於點了點頭,“來人,傳木才人。”
隨著皇帝的話,朱顏惜泛起的嘴角,令拓跋元穹暗笑,這顏兒,兜兜轉轉了怎麼大圈,還利用其自己轉移注意力去見木才人的簍子,來作為解救木才人的基石,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那頭,在冷宮的木才人,在接到皇帝傳喚的旨意後,嘴角的冷笑,都不在如以往般,那麼的柔弱。緊隨這傳旨的公公一步步靠近和苑,木才人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告誡自己,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自己一定要抓牢了。
一襲白衣,木才人在冷宮短短的幾日,已然消瘦了不少,而自從朱顏惜昨夜的一席話,木才人也早早地,精心準備著,如何以最為柔弱無辜的面貌,再次引起皇帝的心疼和憐惜。
朱顏惜看著走進來的木才人,心裡暗暗欣慰,看來,自己沒有選擇錯人,這木才人,已經今非昔比了。
“木夕見過皇上,見過皇后娘娘。”木才人醒著大禮,眼裡的淚水,很適時宜地,在抬頭的時候,盈滿了眼眶,那樣的我見猶憐,楚楚動人,朱顏惜都不禁暗歎,這人,容貌真的是,最好我武器,比起自己的平凡,更能令人在意心疼。
感覺到朱顏惜的情緒微微低落,拓跋元穹環繞這朱顏惜的手,在顏惜的腰間緊了緊。
朱顏惜抬頭,四目相接之間,淺淺的笑容,在臉上揚起。
“木才人,朕一直寵愛於你,卻不曾想過,你會做出,如此令朕傷心之事,今日,朕問你,你為何如此行事?”皇帝的話,木才人瞬間,將充盈在眼眶的淚水,決堤地流下。
“皇上,木夕是冤枉的,木夕得皇上恩遇,脫離了人下人的卑微,一直都是細心謹慎,何況,木夕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