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顏惜。
嘴邊帶著笑意,朱顏惜歪著頭,“若顏惜戴上,戒指暗淡,元穹會如何?”
“本王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嘗試。”沒有絲毫情緒起伏,拓跋元穹霸道地說道。
“若是一輩子,都是失敗的呢?”朱顏惜笑意更濃,看著拓跋元穹的眼睛,閃動著雀躍。
“那就是這戒指,無稽之談,本王只相信自己的心,若顏兒有本事騙本王一輩子相信,那也證明,顏兒在乎本王,否則,豈會花費一輩子的算計,騙得本王心甘情願?”低低的笑聲,聲聲入耳。
墨臺青青瞠目結舌地看著朱顏惜,這個看似柔弱,溫柔似水的女子,雖然字裡行間,彷彿對於自己情感不確定一般的探究元穹表哥的想法,可是這眼裡的堅定和從容,卻如同磐石一般,難道,她就不會有一點點擔憂嗎?若是自己,只怕都會有些不確定吧。
看著顏惜瞠目結舌的墨臺青青,緊張地看著那白皙的手,拾起另外的玉戒,慢悠悠地套入空無一物的無名指,心裡,也瞬間緊張了起來,畢竟,雖然自己說相信元穹表哥,也相信元穹表哥的眼光,可是,這真真切切的現實面前,依舊是緊張萬分啊,墨臺青青緊張的看著元穹表哥,只見他噙著笑意,無波無瀾。
當玉戒套入顏惜的手指之上,幽幽的紫色光圈泛起,悅耳的聲音,敲出不知名的曲子,卻令人感覺心曠神怡。
“嚇死我了。”朱顏惜笑言。
墨臺青青看著朱顏惜,扁了扁嘴,這顏惜表嫂怎麼看都沒有害怕的吧,不過,如此淡然自信的女子,自己也終於明白,元穹表哥為何會失了心了,思及自己心裡的那個人,墨臺青青再看看顏惜,心裡更是崇拜,自己對自己堅定的感情,尚且不敢嘗試,在這暖玉面前,這兩人卻都如此不假思索,不只是因為愛之深,更是對彼此的堅定與信任,只怕,即便暖玉沒有反應,二人也都會一笑置之吧。
突然間,墨臺青青也羨慕起朱顏惜,心裡流過苦澀,自己可否有她的幸運呢?思及腦海中那抹仙然的身影,墨臺青青暗暗嘆氣。
“郡主看起來,比我還緊張。”朱顏惜笑了笑,沒有點破墨臺青青眼裡閃過的低落。
“可不是,萬一沒有應和,只怕,大哥會宰了我的。”墨臺青青嘟著嘴,親密的挽著顏惜的手臂“顏惜表嫂,我們打個商量唄。”
靈動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嬌俏的容顏,令人不忍拒絕,朱顏惜抬起眼“郡主若是有意中人,喚情暖玉,借給郡主又何妨。”
“呃~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墨臺青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臉上泛起紅暈,小女兒的姿態,令朱顏惜暗歎,這聞名天蘭國的墨臺青青,在情之一字上,何嘗不是盲目天真呢。
對上拓跋元穹的眼,朱顏惜很快垂首,再難纏的人,再重的心思,於情之一字面前,都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痴情人罷了。
收下了墨臺青青的賀禮,朱顏惜這才道明瞭來意,而墨臺青青也收起了剛剛的活潑姿態。
“顏惜表嫂的意思,害死姑母的,未必就是霞賢妃?”墨臺青青臉色凝重地,皺起眉頭。
“或者該說,這霞賢妃為母妃灌下了毒藥,母妃卻沒有死,那麼,最後在母妃屍體旁的人,能做什麼?”朱顏惜冷靜地指出自己的懷疑。
墨臺青青點了點頭,“別人如何我不知道,可是,我記得小時候,父親的小妾因為被我目睹了紅杏出牆,也曾經扼住我喉嚨,逼我喝下毒藥,那個時候,我只覺得渾身無力,喉嚨中的毒藥被不斷自動清理,那不適,也不過是令我頭腦發昏,周身無力而已。”
朱顏惜困惑地抬頭,拓跋元穹這才解釋著:“皇室的女兒,總會有一人和我母妃一樣,皇伯父無女,青青被選中,無可厚非。”
朱顏惜這才明白地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墨臺皇帝對母妃的感情有多深,可是,就這些年墨臺皇室的舉動也可以知道,母妃對於墨臺皇帝而言,是珍視的,那麼,這像極了母妃的墨臺青青,成為皇室獨一無二的珍寶,便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不知道,這雲綺的功夫如何~”朱顏惜話語一出,墨臺青青也不解地看向朱顏惜。
“雲綺隱藏得很深,若真要試探,就不能有任何萬一,雖然郡主的功夫不差,卻也難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顏惜不希望,郡主有任何的萬一,所以,若是郡主要試探,必須做好萬全之策。”
“我明白!”墨臺青青點了點頭,對於顏惜的擔憂,她也上了一份心,姑母的事情過去了那麼久,若這次有任何紕漏,這掩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