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
“夕顏姐姐,我知道~”
朱顏惜嘆了嘆氣,“那就好,我看你彈琴,以為你想到了什麼呢。”
“只是突然之間,似乎有股感覺告訴我,要這樣子彈奏。”假舒雅垂下頭。
朱顏惜點了點頭,轉而介紹了一下遠王等人。
而後,“舒雅”離開了沒有多久,便有了宗政無傭極其完美的藉口,離開了裡屋的舉動。
“皇叔,一起赴宴如何?”宗政無賀不是有著自己的計劃和方向被打斷了就手足無措的人,宗政無傭的反常,他也看在眼裡了,這顏惜要試探的,便是三人的反應。
既然如此,三人成虎的事情,自己自然不會給遠王這個時間了。
朱顏惜聽著宗政無賀的話語,心下了然。
隨即故作有些無力地,在落雨的攙扶下起身,“夕顏身體不適,就不去了,想必萍孺子可以處理的好,太子殿下無需掛心。”
宗政無賀小心翼翼地,為朱顏惜攏了攏披風,“好好休息。”
在背對著遠王的時候,朝著顏惜使了使眼色,朱顏惜會意地,點了點頭,嘴角,牽起笑紋。
如此一來,遠王倒也沒有留下的機會了,只得看著朱顏惜一眼後,轉身隨著太子離開。
人前腳剛剛走,朱顏惜後腳便將羅舞等叫了進來。
今夜,在自己沒有自宗政無傭手上有收穫的時候,只怕宗政無賀會看緊遠王了,那麼,也就意味著,遠王也會注意著宗政無賀。
朱顏惜急忙吩咐著:“青青,一定要在遠王的面前勾引了宗政大哥,明白不?”
“惜姐姐,你的意思,是懷疑宗政悅有異常?”墨臺青青皺眉。
“我也說不出來,不過,若是你是可以利用的,我想,這宗政悅若是有異常,絕對不會放棄試探你和收攏你的機會。”
朱顏惜眉頭緊鎖,“不知道為何,心裡的不安,很大~”
“我也覺得,有些蹊蹺。”落雨一直跟著朱顏惜的身旁,對於這三人,總覺得說不出的奇怪,若是按照司空情所能給到的資訊,那麼此時此刻,這些人的反應,就未免奇怪了一些。可是,如果說訊息有誤,那麼,是不是在傳出訊息的時候,司空情就已經是被人發現,甚至於請君入甕?
墨臺青青雖然對塵閣的情況不是很瞭解,可是,在這些日子以來,也多少明白,這塵閣之於每個人的意義,若不是親如手足,惜姐姐也不會,鋌而走險地,小心翼翼護著肚子裡的孩子,還要深入瀧梅國探查司空情的下落,此時此刻,若說這訊息有誤,只怕,必然是出事了。
幾個人的臉上,都有些凝重,朱顏惜也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青青,這瀧梅國,只怕是藏龍臥虎,如果情兒真的是被盯上了,給出了錯誤訊息,或者是那訊息,是有人故意為之的話,那麼,你蟄伏在宗政大哥身旁,要給有心人機會的話,只怕,也是危險的。”
“我會小心的,只是,惜姐姐,若這訊息有誤,那麼,為什麼還要靈雲扮演司空情所假扮的舒雅呢?”墨臺青青皺眉。
對於惜姐姐的計劃,自己當時並未多問,原以為這一切,惜姐姐必然是十拿九穩的,如今看來,卻是危險的。
若是如此,不僅僅惜姐姐暴露了自己,更可能,宗政無賀也會被察覺不簡單,如此一來,豈不是都陷入了敵暗我明之中?
“釜底抽薪,有時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朱顏惜嘆了嘆氣,心裡的鬱氣,令她呆不住這屋內,款款走向了院落外圍,“正因為情兒的情況未明,所以才需要有這樣的一個,扮演失憶的人出現,既然和她們接觸了,那麼,這遠王三人對於舒雅這樣一個人,必然會是認識的,遠王的反應,是最奇怪的,倒是這宗政無傭和宗政無由的反應,才是應該有的。”
“若遠王不說這曲子好,或者會以為,以這遠王這樣的高貴,不屑於記得這樣一個人也有可能,可是,他偏偏的,注意了這曲子,卻沒有絲毫的異常,這才是最費解的。”羅舞接話道。
墨臺青青眉頭皺得越深,“也或者,那封書信,也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不可能!”落雨和羅舞異口同聲地否定了墨臺青青的猜測,羅舞的眼瞼動了動,“傳達的書信,除了塵閣,無第二人能做出來,這一點,我能確認,而且,就我設計的塵閣的安全保障,還有司空情的暗號,是不可能有人能假冒的,書信,必然出自司空情的手,只是內容,卻不排除有人給了司空情假資訊,僅此而已。”
對於這一點,羅舞很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