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的~”
皇后看著朱顏惜一眼的複雜,隨後牽起嘴角,“既然如此,證據呢?”
“證據就在於,這當初謝才人做的第一支髮簪,本不知道會是給那位主子,所以,那髮簪上沒有刻字,但是在皇上要求謝才人同樣製作兩隻三葉髮簪要送給賢妃娘娘和麗嬪娘娘的時候,謝才人也就費心的,在髮簪上面刻字。”朱顏惜的話,令眾位主子點了點頭。
木嬪笑了笑“那簡單,只要派人去把幾位姐姐的髮簪取來,便知道究竟就髮簪上面的時刻的字,是不是麗和霞了。”
“也就是說,這是還是不是,只需要派人取來幾位姐姐的髮簪,就能水落石出了,偷了髮簪的,必定也來不及,刻字呢。”
朱顏惜點了點頭,皇后這才沉聲,“紫琴,你親自去取。”
“哀家看,韻嬤嬤也跟著去,免得這中途有什麼人,做了手腳,可就不行了。”太后別有深意地說道,而皇后,倒是不以為然地,“宮正司也派個人去吧,這樣子,倒也比較妥帖。”
“那不如,本王一起前往。”宮正司的殿門口傳來。
“穹王爺!”
“元穹!”
後宮重地,本不是哪個人都可以進來的,只是,這拓跋元穹,卻是皇帝縱容的,眾人驚訝的,是這冷情王爺,居然也出現在這個節骨眼上。
“見過太后,母后~”拓跋元穹冷冷地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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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兇手(中)
今日的拓跋元穹,深紫色的衣袍,金黃的絲線勾勒著熟悉的圖案,朱顏惜眯起眼睛,這不是自己那日所做的高山流水圖?嘴邊泛起點點笑意,就連眼眸裡,都染上了笑。
太后等人只是訝異地:“元穹怎麼也來了?”
“今日這後宮熱鬧繁華,顏兒有所求,本王不來,豈不是要令顏兒失望了?”說著話語的拓跋元穹,眼睛裡,卻只容得下一個朱顏惜,立於太后身側的雲綺,怒火中燒,又是朱顏惜,自己就是不明白,這其貌不揚的朱顏惜,究竟給自己的元穹哥哥,下了什麼藥!
感受到來自雲綺郡主的敵意,朱顏惜啞然失笑,“那就有勞王爺了。”
看著朱顏惜和拓跋元穹二人之間相視的視線,納昕兒喜憂參半,那是有情人之間的才有的神情,顏惜,終究還是愛上了拓跋元穹,而不是宗政無賀。
韻嬤嬤和紫琴,也戰戰兢兢地跟在了穹王爺的身後,警惕地保持著距離,深怕一不小心,碰到了王爺的雷區,會被王爺一個不痛快給了結了。
而在宮正司內等待的人,什麼表情都有,看好戲的,皺眉頭的,還有憤憤不平的,臉色凝重的,朱顏惜也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
很快地,拓跋元穹健步跨入宮正司,而兩隻三葉髮簪,就這樣靜靜地,靜至在兩個精緻的木盒之中,抿著唇的拓跋元穹,臉上的冷色,也令人覺得冰寒。
徑自地落座在一旁,兩個盒子,也被放在了拓跋元穹旁邊的木桌上,指尖在木盒上輕輕敲動,在這安靜的氣氛之下,更添了一絲煩躁。
朱顏惜福身:“辛苦王爺走一趟了~”
只見拓跋元穹點了點頭,臉上的冰霜,在對上顏惜的時候,瞬間柔和了許多,這些早就聽聞穹王爺對朱顏惜情深的後宮妃嬪,以及宮正司上下的女史,都有些呆滯,穹王爺卸下的冰山的臉,更加的撥動人的心絃。
而此刻,朱顏惜轉身前,拋給拓跋元穹的表情,帶著狡黠的笑意,也令拓跋元穹的嘴角,勾起寵溺的笑意。
“如今,這髮簪已經取來,就不知道,這拿了貴妃娘娘髮簪的人,是不是要出來承認呢?”朱顏惜頓了頓,看著麗嬪和霞賢妃,“若是一切揭曉,只怕就難了。”
只是,朱顏惜也詫異地,霞賢妃的神色,居然有些興奮,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朱宮正所說的,不就是三葉髮簪嗎?就不知道,這三葉髮簪害死的,是誰呢?”霞賢妃語氣淡然,也沒有特別多的情緒波動。
“下官的孃親,朱將軍府的將軍夫人,納雲兒!”提及孃親,朱顏惜的語氣,還是有些波動,只是臉上。卻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隨著朱顏惜的話語一出,等在一旁的眾人,也都有些不可置信,原以為是這後宮哪位妃嬪,卻不曾想到,相差十萬八千里。
而一些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