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家人、戰友圈都分包監控,而且可發動每人的關係把我‘挖’出來——每人都有200個戰友乘上100,這還是個初級數字,即250定律,足有上萬人在‘堵’我,人家有我的相片、各年齡段的,而我卻誰也不認識,沒人敢幫我——我現在成了‘名人’,是個‘逃犯’,被通緝著——
我沿著鐵路、公路沿線與其保持1公里左右的平行作為參照,有時交叉‘之’‘x’弧型,斷點,把路當成河穿插、迂迴,就象四渡赤水——有時在左有時在右還不停的繞圈子,有時我自己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一樣我迷糊追的也迷糊,我累他們也累,我只有比他們更努力才能有希望,很多時候我都在走,反向思維,別人睡覺我卻在趕,別人吃飯我也在跑,沒人去的地方我去,就是比耐力,看誰先垮掉——我一天了正一副‘浪人’裝扮——背了個鼓囔囔的編織袋,低著頭佝僂著腰,手抄在袖裡,破衣勉著扎著繩子,不時拿腳踢拉著、撿著人們丟棄的礦泉水瓶、易拉罐——就是一個弱式的拾荒者——我鑽進隧道,那些涵洞是給護路人留的躲避列車的落腳點,我要休息下,選了個偏中間的洞,方便兩頭跑的——人搜一般是先近後遠地挨著來!
黑嘴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