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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大位了!”

誠王忙站起身來,雙手攙扶起江鍾恩,道:“哈哈,雖是如此說,但父皇的皇子還有好幾個,父皇如今怎麼想還不一定呢。”

江鍾恩擺手,撫著短鬚,笑著道:“王爺是皇后嫡出,二皇子體弱多病,是個扶不起的,如今王爺便是居長又居嫡,不立王爺為太子簡直就是天理難容,更何況,諸位皇子中,以王爺的智謀能力最為出眾,王爺且將心放回肚子裡,就等著入主東宮吧!如今我便是現在立死也可瞑目了。”

誠王忙拉了江鍾恩的手,道:“這說的是哪裡話,將軍為本王的大業立下了汗馬功勞,本王將來登基了,還需要將軍繼續效力輔政呢。”

誠王這話卻令江鍾恩瞬間變了面色,驟然將手從誠王的掌心抽了出來,往後退了兩步,目光也陡然銳利的盯視著眼前的誠王,渾身戒備,道:“不對,王爺私底下從來不喚我將軍,你是誰?!你不是誠王殿下!”

假誠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因為一個稱呼便露出了馬腳,頓時面上神色一慌。

江鍾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知道是上了當,眼前人根本就不是誠王,他當下便往旁邊的柱子撞去,誰知他腳步剛動,忽而側後方人影一閃,竟不知何時已被人近了身。

那人從後側方一記手刀劈下,江鍾恩頓時便暈厥了過去,臨暈前,腦中最後的想法便是。

這屋中竟然還有旁人在,是誰竟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藏匿這麼久,此人好高深的武藝。

天璽帝遇刺一事兒,關鍵便在江鍾恩,這樣重要的人證,秦嚴怎麼可能放心交給瑞王單獨審問,更無法放心將江鍾恩單獨丟在這院中,萬一江鍾恩一個熱血自盡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事實上,假的誠王並非瑞王尋來的,而是秦嚴半年前尋來偷偷帶回京城的,這半年來,他一直在訓練假誠王,以期讓其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再派用場。

昨夜發生了那等事兒,從瓔珞處得知瑞王已經去追江鍾恩,秦嚴將刺客活口安置好以後便去尋了瑞王。

用假的誠王來誘騙江鍾恩,也是秦嚴向瑞王提的計謀,前提是,讓瑞王在天璽帝面前承認假誠王是瑞王府的人。

不然天璽帝若知道其實假誠王乃是秦嚴尋來的,自然便會猜疑秦嚴的用心。

瑞王已經被逼到了絕路,這點小事和要求自然是立馬便答應了。

於是今日瑞王進宮面見天璽帝,而秦嚴便親自出馬在這宅子中不錯眼的盯著江鍾恩。

此刻他一掌劈暈了江鍾恩,外頭趁誠王到來,江鍾恩出去迎接,心神波動時,便偷偷從後門進來躲藏在敞廳後牆外的靖王等人便也衝了進來。

秦嚴目光輕掃了幾人一眼,道:“想必方才江鍾恩的話諸位大人也都聽清看明白了,便勞煩諸位進宮如實稟報皇上吧。”

昨日天璽帝抱著永樂公主離開便將捉拿刺客,審問刺客,以及先行調查刺客一事交給了秦嚴,秦嚴此刻會出現在這裡也不算是逾越。

幾位大人此刻面色都有些肅然,要知道今日之事兒稟上去,當真就要在朝堂上掀起一陣血雨腥風了,即便是他們久居高位,早已磨練出了不動如山的心性,此刻也免不了心緒起伏,面色變幻。

再瞧站在屋中,一襲藍衣,神情冷淡的好似在說今日天氣不錯的秦嚴,幾人不覺感嘆一句後生可畏。

吏部尚書阮大人率先反應了過來,道:“皇上派我等前來,便是信得過我等,我等自然不會包庇袒護任何心存不軌之人,一定會如實告知皇上的,秦將軍放心。”

吏部尚書言罷,幾位大人紛紛表示了贊同,唯獨靖王肅著一張臉,他最不喜歡朝臣們稱呼秦嚴為秦將軍了。

他這個靖王也是有握兵馬的,要稱呼秦將軍,也該稱呼他才對,可所有朝臣卻只會稱呼他王爺。

要知道,稱呼將軍是能力的認可,而王爺卻也可能是閒散沒用的廢物,不過是個爵位罷了。他倒是更希望聽人稱呼他為秦將軍,更何況當著他的面,不稱呼秦嚴為世子,反倒稱秦將軍又算怎麼回事。

逆子果然就是逆子,哪裡都不能讓他滿意。

還有,從他方才進來,這逆子竟然連個眼角風都沒望過來一下,更莫提向他這個父親行禮了,簡直就是當著眾人的面打他的臉。

靖王臉色難看,一言不發,秦嚴卻也沒搭理他的意思,見幾位重臣都表了態便拱手道:“如此,本將軍還有旁的差事,便先行一步了。”

言罷,他親自拎著那暈倒的江鍾恩便出了敞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