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隨意的編成辮子拖在背後,帶著些許頹廢。
“吶吶,佐助,主人什麼時候會回來啊。”紅夜的語氣裡有著毫不掩飾的委屈,他本就是薔薇的化身,所以應該是零無論到哪裡都會帶上他才對,可是現在明顯自家主人只把那位惡魔執事給帶走了,留下他們,還有……家裡的那頭蠢牛!
想到藍波,紅夜的頭上隱約出現了一個個紅色十字,那個愛吵,又愛哭,又愛惹麻煩的蠢牛……
旁邊的佐助收回思緒,淡淡的瞥了紅夜一眼,“不知道。”語氣冷漠的不能再冷漠了。
佐助從一開始的生氣到落寞,再從落寞到現在的死寂。
那個人明明說過不會離開的,他說過即使離開也會帶上自己的,微揚起下巴看著窗外已經泛黃的樹葉,烏黑的眼眸閃過流光後迴歸平靜。
臉上帶上笑容,佐助想起了前幾天才和自己相互‘咬殺’的人,雲雀恭彌貌似也很生氣呀。
“呵,回來有他好受的了。”殊不知,已經許久未露出笑容的佐助這抹淡笑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一旁的紅夜和伽羅相視而笑。
窗外的半空中,一個肥嘟嘟的小黃鳥撲閃著翅膀飛著,圓滾滾的身體讓它顯得滑稽而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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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望著窗外的雷雨交加的天氣,不受影響的回到廚房準備甜點和飲品,以及小巧的糖果。
三層式的華麗蛋糕被女僕端到了餐桌前,順便還放好一個盛糖果的圓盤,刀叉各就各位後施施然的離去。
旅團的人好奇的看著被放在餐桌上的大蛋糕,蛋糕明顯是花了心思的,點綴在蛋糕奶油表面的是水果、巧克力、五彩的糖果。
“看上去像是給小孩子吃的吧。”
“團長,能不能把塞巴斯給帶回去啊?”這樣我們就可以不用吃瑪奇做的食物了。
當然後面這句話俠客是不敢說出口的,因為會遭痛毆的。
庫洛洛不受影響的翻看著書籍,沒有在意周遭的一切,似是不受影響,但表面與真實總是有著很大落差的。
這個時候,零來到了流星街,淡淡的魔力波動在空氣中被零搜捕到,零知道,這個魔力的波動是魔法書上的,因為當初藍波把這本書拿走的時候怕他弄丟,所以特地在上面輸送了一點魔力,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起到作用。
尋著微弱的魔力零來到了流星街的街道上,最終站在了一座屋子前。
血族從來都不是光明的,他們從來到世間的那一刻就註定墮落於黑暗,他們可能曾經渴望光明,但是到後來他們會發現自己並不適合光明,所以他們選擇了將那份屬於他們的光明拉向黑暗,血族的壽命很長,永無止盡的白天與黑夜讓他們孤獨著,所以他們用盡各種辦法消耗著時間,他們擁有不朽的容顏以及完美的容貌,所以他們遊走在各種男男女女之間只為尋找樂趣。
曾經的零很冷,是一種深入骨子的冷漠與高傲,他有種自己的自尊,他不屑祈求,在背叛存在於他之間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丟棄掉,因為他是高傲的,他可以單純的寵著一個人,那就是被他親手拉進黑暗的那些少年們,即使他努力的保護著他們身上的光明,但深處黑暗之中的他們,被黑暗包圍著的同時也感染了那份黑暗。
曾經的零已經懂得了喜歡,那種懵懂的如同稚子一般的情感讓他迷茫,迷茫到後來便漸漸的開始接受。
他原本以為他是孤獨的,是寂寞的,是悲傷的,但是到後來才發現,原來他一直在乎著他們,因為有了那些人所以他丟棄了孤寂,丟棄了寂寞,丟棄了悲傷,在那帶著些許吵鬧,些許紛爭,些許快樂,些許幸福的生活裡接受了那份情感。
曾經頹唐的生活習慣被他毫不猶豫的扔掉,習慣上了午後在花園內睡著午覺,習慣了那個孩子受到委屈時撲到自己懷裡哭訴,習慣了那個高傲的少年對著自己說‘咬殺’,習慣了偶爾來到櫻蘭男公關部遊玩,習慣了偶爾陪著那個拽拽的少年打網球,習慣……
直到後來才明白,這種習慣是喜歡,因為喜歡而改變了自己的生活規律,因為喜歡而單純的寵著他們,因為喜歡,所以他才感到了離開後的悲傷。
流星街的強者為尊,他們在看到好的東西時會毫不猶豫的搶走,即使最後失去了興趣,那麼就會被抹殺。
迷迷糊糊的被帶進屋子,又迷迷糊糊的吃下了一點東西,再次迷迷糊糊的被關在了一個房間內,以至於造成了現在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