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帶著致命的殺傷力,鮮血從指尖滴落打在地面上。
這些鮮血只會讓零產生對血的渴求但不會產生吸食這些生物的血的慾望,其實對於零來說,要求太高的他只要是人類或者血族的血都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只是讓零吸食動物的血……那絕對是對零的侮辱。
滿不在乎的看著四面八方用來的螞蟻,零很是不耐煩的冷哼一聲,這裡的氣息太過雜亂了,根本無法尋著氣息找人。
“殿下,螞蟻的數量實在是太過龐大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塞巴斯自然也看出了零的焦躁,忽然想到了螞蟻的繁殖速度,真是……強大的繁殖力啊。
零不做應答,只是看著將自己圍困住的那些螞蟻,嗤笑的鄙視著自家的惡魔執事,“塞巴斯,你這是無能的抱怨麼?”
“不,當然不是。”塞巴斯抬頭露出一抹淺笑,“在下只是在思考著人類口中的種馬是不是也這麼強大。”
始料未及的話讓零握著槍柄的手一抖,消化掉自家執事的話後以一種無比怪異的視線盯著塞巴斯,想說些什麼最終卻又閉上了嘴巴,但是仔細看絕對能看到那隱隱抽搐的嘴角。
種馬這個詞……讓零想起了兒時自己荒淫而不堪入目的生活……
鮮紅的眼眸盯著蟻穴的最深處,雜亂的氣息讓他煩躁,沒有那個孩子在身邊讓他恐慌,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而讓他陷入危險,零憤怒著。
抬手舉槍,銀色的光輝在夕陽下甚是耀眼,就如少年的金髮,在夕陽的照耀下帶著神秘的紫色以及……隱約的紅色。
“無知的生物,竟然敢以下犯上,純血的榮耀豈是你們能夠踐踏的。”尖細的下巴高傲的微抬著,嘴裡低低的呢喃著旁人無法聽到的話語,雖然在原本的世界被驅逐了,但是……自己身上流淌的可是純血,現在應該已經是比一般純血還要高尚一個級別的吧,血族的純血加上深淵惡魔的鮮血……
長長的鎖鏈伸長纏繞在了手臂上,銀槍似乎擁有用不完的子彈一般發射著擁有致命危險的紅光。
而這個時候獵人協會的隊伍也已經趕到,看到遍地的殘骸以及鮮血,協會的人均是愕然的看著他們的會長,而尼特羅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看著漫天的薔薇花飛揚著,看著前方的少年不受阻止的前行,看著那名黑衣執事帶著沉穩得體的微笑迎合著那些螞蟻的攻擊,看著日落月升黑暗漸漸凝聚,看著少年的眼睛因為黑暗的降臨而愈發猩紅……
槍口緊緊的抵在一隻動物的腦袋上,零的笑意愈發深沉,所謂的蟻穴……真是神奇啊,什麼動物都有,就像現在在自己手中的……蜘蛛……對上那雙眼瞳裡的恐懼,零的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鮮紅的眼眸直直的望進那雙眼睛的最深處——這是最高階的催眠術,但是得到的卻不是零想要的答案,由此可見……這隻等級太低了呢。
“撒,永別了呦。”退開幾步後,零輕挑的做了一個永別的手勢後轉身繼續前行。
盛開的薔薇出現在了那隻蜘蛛的胸口,鮮血無法抑制的流淌下來,一點點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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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總是蟄伏著許多的危險,幻影旅團的團員也出現在了這次剿殺螞蟻的行列中,俠客沒有想過和這個人見面會在這個時候,與當初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俠客靜靜的那個人的身影,看到那鮮紅的眼眸時俠客想起了團長,身為幻影旅團團長的庫洛洛。魯西魯不可能就這樣死掉,他們相信著,他們一直在尋找著團長的蹤跡,在那次戰鬥之後,即使到最後一刻也不見這個人的出現,俠客看到了庫洛洛臉上第一次出現的不甘……
直到後來俠客一直在思考著,幻影旅團出現的這些事情不可能不外漏的,只是……為什麼這個人一次都不曾出現,或許他能夠找到團長的所在蹤跡啊。
紫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燒著,慘烈的哀嚎聲在空中迴響著,這種火焰無法撲滅,灼熱而黑暗的吞噬著那些螞蟻。
尼特羅和金看著那個少年執手間的火焰,燃燒在掌心的紫黑色火焰和少年很是搭配,無論是色彩還是感覺,給人一種貼合感,但是這種火焰的威力程度……真的是很強大啊,那種未知的能力比念力強大。
而尼特羅也在這時候發現一直跟在零身邊的黑衣執事不見蹤影了,和金對視一眼後得到的只是搖頭。
“零……”
“嗯,尼特羅會長有事麼?”零回過頭看著尼特羅,要知道從來到這個地方開始到現在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