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所以小青風對墨蘭琳比較親近。
黃昏時候,太陽即將下山,押解傅天仇的官兵,終於來到了正氣山莊外的那片樹林。
傅天仇是一個忠臣良將,對傲來國君主忠心不二。押解他的是一個姓左的千戶,對傅天仇還算關照,但鐐銬囚車卻是少不了的。
在樹林中等候了許久的傅月池、十幾個將士,見到傅天仇的時候,終於是忍不住了。他們早在樹林中佈下了機關,頓時從樹林中飛出了幾根粗大的木樁,向那些官兵甩去。
一個士兵大喊了一聲,“有埋伏!”
對方有數十個人,幾倍於他們,只能靠機關,先消耗掉對方的一些人。天道雖然說過會幫他們,但也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傅月池不能全依靠天道。
有幾個士兵躲閃不及,被木樁撞飛,吐血身亡。緊接著,又從兩旁的樹上,落下兩個木排,尖尖的木刺,一旦被碰到,非死即傷。
“不許慌亂,保持鎮定!”左千戶好不容易將受驚的馬匹安撫好,又連忙的大聲說道。
左千戶手持長刀,環顧了四周一眼,發現了傅月池等人的藏身之處,長刀一揚,大聲說道,“隨我殺了那些亂匪。”
傅月池等人佈下的機關,殺死了十幾個士兵,也有十幾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雙方的實力,瞬間就被拉近了。
如今戰火不斷,烽煙四起,傲來國實在沒有那麼多的兵力來押解傅天仇。也沒有想到,在傲來國的境內,會有人敢劫囚車。
“月池!”傅天仇看到了為首者的傅月池,臉上盡是擔心。
那些普通計程車兵,根本就抵擋不了傅月池身邊,那十幾個身經百戰的將士,很快就被殺得丟盔棄甲,慌亂而逃。但那個左千戶,卻有著煉氣化神初期的實力,是傅月池與那十幾個將士所無法跨越的鴻溝。
眼看傅月池就要被左千戶殺死,當傅月池以為自己是死定了,眼睛都閉上了的時候,十幾片潔白如雪的紙張,飄舞在傅月池的身前,形成一面盾牌。
“式紙之舞·盾牌!”墨蘭琳飛在半空中,潔白的翅膀,在身後揮動著,如凝脂白玉的雙手結著印,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上,透著一塵不染的聖潔,如神聖的天使一般,降臨人間,俯視著芸芸眾生。
左千戶所揮出的刀氣,對上墨蘭琳的紙盾,竟是無法損壞紙盾分毫。見此,左千戶心裡十分的忌憚,而且他看不出墨蘭琳的修為。也就是說,墨蘭琳的修為比他高出很多。
但是,左千戶也有所依仗,色厲內荏的說道,“你是何人?竟敢與這些亂匪勾結,妄圖劫走朝廷欽命要犯!就不怕聖極宗的制裁嗎?”
左千戶知道,修仙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修仙者不得參與或干涉世俗朝廷的政務。但在修仙界混亂的時候,這樣的規矩,根本就形同虛設。所以,他只能希望,能以“聖極宗”之名,讓對方知難而退。
“聖極宗?”墨蘭琳似乎聽到了她最討厭的幾個字。愛屋及烏,同樣也恨屋及烏,對於傷害姬少羽如此深的聖極宗,墨蘭琳是一點好感也沒有。
墨蘭琳檀唇輕啟,問道,“你與聖極宗有什麼關係?”
“聖極宗外門弟子!”左千戶引以為傲的說道。
聖極宗的外門弟子,如果無法透過成為內門弟子的考驗,那麼就永遠都不能算是真正的聖極宗弟子。雖然對外保留聖極宗外門弟子的身份,但在聖極宗弟子眼中,卻是不會承認他們。
回應左千戶的,是墨蘭琳的紙手裡劍,威力、形狀和一般的手裡劍差不多。
左千戶久經沙場,反應十分靈敏,左右躲閃,再加上長刀揮舞,墨蘭琳的紙手裡劍都讓他躲閃過去或擊飛了。
“你……”左千戶難以置信,在南瞻部洲竟然還有人敢不顧忌聖極宗,對聖極宗如此的毫不在乎。
“螻蟻之力!”墨蘭琳沒有一點表情的說道,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左千戶,還是聖極宗。
墨蘭琳抬起了纖細修長的右手,指著左千戶,“式紙之舞·紙牢!”
飄舞在墨蘭琳身邊的數十片白紙,向左千戶湧去。
左千戶想要逃走,卻眨眼間就被紙張追上了。想要躲閃,紙張卻如附骨之疽。想要還擊,但那些紙張十分的輕盈靈活,根本無法擊中。
在左千戶驚懼的眼神中,大量的紙張將他的身體束縛,無法呼吸,紙張漸漸勒緊,彷彿全身骨頭都要被擠碎了一般。
隨著墨蘭琳如削蔥根的五指合握,鮮血四濺,將潔白的紙張染紅了。
那十幾個將士都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