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您的事兒重要。”聽了冥火的保證,齊歡笑的燦爛,充分顯示出了她的大度。不管殺神海是什麼地方,只要冥火真君在旁邊跟著,還怕被人害了不成。
飛船轉向之後,度竟然提升了十倍不止,齊歡站在船頭,牢牢握著一旁的欄杆,臉色相當蒼白,一次現自已除了恐高之外竟然還有暈船這毛病。
“怎麼了?” 冥火的溫柔的聲音在齊歡耳邊響起,就在耳邊的呼吸聲讓齊歡差點沒仍一道雷過去,好在關鍵時刻她控制住了。
回頭朝冥火虛弱地一笑,“真君,看在我半死不活的份上,您老能不能讓我單獨呼吸一下?” 這男人雖然身上的味道還算好聞,就連呼吸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的,可他幹嘛非要往自已面前湊。要知道,他撥出來的氣,往小了說那就是一股帶著香味的二氧化氮,往大了說那就是阻礙她呼吸的罪魁禍,往法庭上一站,齊歡完全可以告他意圖謀殺。
“看著我不是更有助於呼吸?” 冥火眨眨眼,看在齊歡眼裡就是紅果果的勾引。
再看幾眼難保心臟病不會作,齊歡感覺額頭一陣陣脹痛,閉上眼睛一頭栽倒。好在冥火的動作夠快,伸手把齊歡抱回自已懷裡,看著齊歡蒼白的臉色,眼裡閃過一簇赤紅色的火苗。
他剛見齊歡時就現她的身體不對勁,修仙得道的凡人雖然身體不如他這種仙界本土居民來的健康,但也不會虛弱成那個樣子,冥火的真火瞳也只能夠看見齊歡額頭上有一團黑色的圖案,卻看不清具體的形象。
齊歡不知道自已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她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飛船上了。睜開眼之後,齊歡視線裡的一個人就是冥火。此刻冥火穿的不是那身華貴招風的大紅色廣袖儒衫,而是一身赤紅色的戰甲,平時總是披散在腦後的紅隨性地紮成一束,那身戰甲穿在身上本該是威風凜凜,而齊歡卻覺得冥火竟然把戰甲都穿出了羅裙的感覺,就算齊歡自已都沒辦法把衣服穿的這麼飄逸~難道是跟走路方式有關?齊歡決定以後也學著冥火飄著走。
“你醒了?” 修長的手指還流連在齊歡的頰邊,冥火側坐在床頭,眼裡的溫柔似乎是準備把齊歡溺斃。
“我暈了?” 齊歡僵硬地後移了一寸,躲過冥火手指的騷擾,十分沉著冷靜地問了句。
“嗯,放心,過幾天藥心仙帝也會過來,我讓她給你看看,不會出事的。” 冥火不死心地又伸手妄圖沾染齊歡的頭。
“那就麻煩真君了。”畢竟拿人手短,齊歡只能忍痛犧牲了自已一頭短,咬咬牙忍了,大不了回頭多洗幾次頭。
原本在人間的時候,經過了好幾百年,齊歡那一頭吸足了雷電的長都已經過了臂部,可誰知道後來頭竟然慢慢的縮了回去,她活了這麼大,還真就沒看見頭會越長越短的。
好在那頭長縮到肩膀的時候,就不再往回長了,要是再變回光頭,齊歡都過不去自已心裡那關。
“冥火,你的烈火焚天陣還沒布好呢,怎麼就跑了?”哐噹一聲巨響,齊歡看見一塊貌似門板的物體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落在床前三米遠的位置。
一個七八歲大還穿著肚兜的小正太威風凜凜的插腰站在門前,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像上等的藍水晶一樣,粉嫩嫩的小臉蛋上那張櫻桃小嘴兒不停的張合著。如果他不是在罵人的話,就更好了……
看著那個還沒有冥火一半長的小正太一臉小大人模樣指著冥火的鼻子不停的叫罵,齊歡覺得這廝比她肚子裡的那四隻怪獸還怪獸。
罵了半天,估計是口渴了,小正太總算是停了下來,然後邁著胖乎乎的小腿意圖坐在凳子上歇歇,可惜那個跟他一樣高的凳子不怎麼給他面子,結果小正太一氣之下一腳踹出,齊歡眨了眨眼,現剛剛還立在原地的凳子就這麼在她面前變成粉末了。
“我這就去。”冥火無奈地嘆了口氣,有些依依不捨地把手從齊歡的頭上拿了下去,然後起身往外走。
被人罵了還能保持這麼好的態度,齊歡偷瞄了小正太幾眼,看來這小正太來頭不小啊!
“你,就是你,竟然敢偷窺本仙尊,我告訴你,殺神海這裡可沒有白吃飯的,你去給我守陣。”小正太看冥火走了之後,一肚子火還沒撒完,於是矛頭頓時指向齊歡。
齊歡左右看了看,貌似,他說的是自已?
“你說的是我?”齊歡指著自已的鼻子,光顧著聽後面那句關鍵的,忘記把前面那句仙尊也給聽耳朵裡去了。
“殺神海內七殤輪迴陣,如果守不住本仙尊就扒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