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他,直接用地網把他給罩起來,把他身上的衣裳撕掉一條,纏了纏把他的嘴堵上,然後用雷絲把他的手腳一併綁上。
手腳並用一陣亂踢之後,心情舒暢多了。就是剛剛忘記控制力道,結果把人家好好一張臉踹得跟豬頭一樣。造孽啊造孽。
齊歡心裡一邊念阿米豆腐,一邊伸著小手在那人身上摸來摸去。剛才買的仙衣,還是大紅色的,地攤貨!扔到那人腦袋上,再踹兩腳。
繼續摸,一直到那個人的袖口,齊歡似乎摸到了一張紙。剛碰到那東西,齊歡的手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冰。
在那人的怒視之下,齊歡絲毫不顧江湖道義的把他的袖子給扯了下來,破了他不怎麼專業的袖裡乾坤。
一個冒著白色寒氣的巴掌大的比紙還要薄的玉片出現在齊歡眼前,眼看著那東西就要掉到地上,齊歡下意識地用手去接,結果那東西被墨夜一爪子給拍到了一旁。
那玉片直接掉到地上,竟然沒有碎掉。齊歡有些驚訝地低頭仔細觀察,因為那層寒氣的原因。玉片上的圖案並不十分清晰,隱約能看出這是一張地圖而已。
回頭再看墨夜的爪子,竟然有一層白霧籠罩在上面,似乎準備將他的手掌給凍上。不過很快的,一層淡淡的灰霧將白霧吞噬掉。
“這是什麼東西?”齊歡問墨夜,他應該會認識吧?
“地圖。”墨夜當然認識這東西,因為每次這東西出現,就會在六道內掀起一陣腥風血雨。這是一張地圖,能夠找到神器的地圖。不過,這只是其中一張而已。據他所知,真正的地圖一共四塊。
雖然不知道這人手上怎麼會有地圖,很顯然,齊歡小了一筆。
將地上那人嘴裡的破布扯開,齊歡笑眯眯地蹲在他身邊,拍了拍那張有些走形的臉,“要不要告訴我一下,是誰派你來的?”
墨夜在周圍佈置了結界,她也不怕被人看見,聲音也傳不出去。
剛剛被揍了一頓,而且還是用混混打架的方式被人揍了一頓,那人怎麼可能甘心回答齊歡的問題。惡狠狠地瞪了齊歡一眼,就差沒吐她兩口口水了。
“不說?嘖嘖,這可不是好現象,我最不喜歡嘴硬的人了。”齊歡搖搖頭,一臉惋惜地看著那人,右手凝聚了一個泛著銀光的灰色雷球。“你覺得,我把這東西寨到你嘴裡,你的臉會變成什麼樣子?”
雷球的威力,可不是一般東西能夠比擬的,雖然齊歡不怎麼喜歡動粗,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候,暴力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
那人似乎被齊歡嚇傻了,愣愣地看著雷球呆,連眼睛都不眨一
下。
“雖然基於人道主義方面,我應該原諒你不回答我的話,不過,你浪費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也得做出點賠償不是,就一半吧……”
那人似乎聽懂了,眨了眨眼,一半,齊歡手裡的雷球直徑跟臉盆一
樣,就是一半也是個足球,真要是塞進去了……
那人哆嗦了一下,“大,大,大人,我,我說。是射殺大人要我來的。”
“折殺是誰?”
“是,是天罰大人手下的天將之一,地位僅次於公石久大人,”
齊歡沉吟了片刻,點點頭表示瞭解。看來,自己的那幾句話唬人效果不到位啊。
“那張王片你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一直縮在齊歡懷裡的墨夜突然開口問道。
“那,那是小人前段日子在一個天宮廢墟中找到的,準備獻給折殺大人。”
“哦?為什麼沒獻給他呢?”
“這,這個……”那人也不傻,知道墨夜問完了這話,估計自己小命也就不保了,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說。
墨夜從齊歡懷裡跳出來,不大的小爪子貼上了那人的額頭,一陣陣金色###從他的爪子上散開,很快,地上那人的眼神就開始渙散,最後一聲不響。沒死,卻失去了記憶,以及思考能力。簡單的說,他現在是個失憶的白痴。
走過去,將地上那張玉片收起來,墨夜再度跳回齊歡的懷裡。“走吧。”剛剛讀取的記憶,那人果然還沒有來得及把東西送上去,因為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畢竟折殺是個天將,一般的仙人見到他不容易,想要奉承諂媚也未必有那個機會。這人不過是個小嘍囉而已,今天也就是被派出來辦事罷了。
既然這樣,他消失了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這地圖對墨夜來說沒有太大用處,不過要是真的能夠找到一件神器,放在齊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