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會欺負自己,當初她就不要救他了,任他慾火焚身,乾渴而亡。
她不要當女人,當女人只會流淚,不能解決問題,而可惡的古堯偏偏揭開了她身為女人的面目,害她現在成為光會哭泣的柔弱女人。一旦她成了女人,她就不能保護家人了,不是外人眼中“方大夫的好兒子”。她喬裝了三年,不能在這時候放棄,她一定要否認到底!
“你走開!”聽不進他的解釋,她照樣把他當成了色迷迷的惡狼。
我是為了你才性致大發的!深吸口氣,古堯勉強收起炙熱的眼光,擺出威嚴狀。
“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你肩上怎麼會有我的咬痕?說不定你身上的其他部分還有我留下的吻痕……”他的目光沿著她的肩膀移轉至胸部,被子似乎擋不住他的炙熱視線。他的眼睛好像會吃人。言星覺得自己好無助,在一頭飢餓的狼面前無所遁形。
其實她也想塗藥,但常常忙得忘了上藥,以至於讓古堯發現到……她隱瞞不了了。
好吧,她可以承認是自己救了他,可是有一件事絕對不能承認,也不能說!
“那是我把你拖到水潭泡水時,不小心被你咬到而已。”她拼命想搪塞過去。
那時候他明明昏過去了,一定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何事,所以只要她否認到底,他就不會發現自己對他做了什麼。
她還想瞞他!古堯生氣她不肯說老實話,他明明侵犯了她的身子!
“你為何不向我吐實?”他在意的是這一點。
一般純潔女子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的關懷,應會找那男人負責,為什麼她反而保持沉默,裝作從未見過他,非要他逼問才肯承認?難道她不喜歡他,才會百般否認?
她不喜歡他的理由是什麼?是他弄痛了她,沒給她歡愉?
“我……身為人夫,救人是我應該做的,沒必要大肆嚷嚷。”在古堯的黑臉下,言星不敢不答,只好隨口給他一個理由。
她的意思是如果則人同樣被下春藥,她也會以救他的方法用身體……古堯因這個想法而勃然大怒。
說不定她的身子已經被多名男人嘗過,不差他一個,而她死命裝作不認識他的理由,是因為被春藥控制的他動作粗魯極了,她才不願意表示自己救了他。“你有幾個男人?”古堯狂怒的瞪著言星,沒注意到她的眸子流露出受傷的神情。此刻他早已因自己的推論而氣紅了眼,更對自己剛剛對她升起的歉疚感到不值。什麼彌補、傷害,都滾到一邊兒去吧!她的貞潔輪不到他來負責,他不要做冤大頭。
古堯誤會她了,他譏諷的言語狠狠刺傷了她,可是她能解釋嗎?他會相信嗎?
也好,一旦他討厭她,就不會追究那天的事,也不願意再見到她,她便能保有那個秘密直到永遠;再說,她本就決定忘了他。
“我記不清楚了。”言星裝出不在意的模樣。
“哼,想不到方大夫居然有你這種女兒!”古堯的語氣裡滿是不屑。然而儘管鄙視地,他的身體仍然強烈想要她。
“請你離開!”言星下了逐客令,她不想再聽到他的指控,即使那些都是他的誤會。
“好,古家莊但納不下你這種失節的女子,明日一早你就給我離開!”他冷眼瞧她一眼後,快步離去。
“不能再拖了,他可能已經對我們起了疑心。”兩個在客棧秘密會談的中年男人各佔木桌一方,壓下內心的不安飲著泡好的茶。“現在我們該採取下一個步驟了。”在酒摟喝不夠的花隆不著杯中的熱茶,拿起酒瓶就灌,足足喝了三瓶才罷手。
喝得愈醉,他的腦袋就愈清楚,他一定要挫挫一向高傲視人的古堯的氣勢,給古堯點顏色瞧瞧。哼!居然看不上他的女兒,給你敬酒不喝,偏要喝罰酒。他忿忿地再飲下一大口酒。
“花教主,你有何計策?”這個花酒鬼會有啥計策可以削減古家莊的力量?
這——年來,他們處心積慮的在古家莊勢力範圍挑起事端,卻沒有動搖到它的根基,古家莊的生意依然興盛,賺進大把大把的銀子,看得他十分眼紅。“一不作,二不休,幹了他!”花隆自信滿滿的邪笑著。
白痴,若能幹了他,現在他們也不會躲在客棧裡,絞盡腦汁想破頭了,林一雄不著痕跡的瞪了花隆一眼。
“不安,我們不妨由他處下手。”林一雄老謀深算,不輕易霹出底牌。他能成為北方富商可不是浪得虛名,有了重重計謀,才能穩操勝算。“你不敢,我來。”花隆早看不慣林——雄拖拖拉拉的,遲遲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