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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數的青紫傷痕遍佈在了白。皙的身子上,觸目驚心。蒼嶙山無端的殘忍了起來,這些傷痕似乎讓他再一次的回想到了新婚之夜那緊緻的快。感。這個女子,雖然性子詭秘,可身子是真的銷。魂,只得到過一次,就已經開始讓他念念不忘。

這麼想著,他居然把綁縛她手的布帶給解了開,杜青墨一動不動,麻木的看著他解開自己的衣裳,一件又一件,袒。露出胸膛。

蒼嶙山從小習武,不同文官的白淨,肌膚是武人特有的拗黑,肌肉鼓脹,四肢有力。換了旁的女子,定然會又驚又喜,可在杜青墨眼中,她只會發抖。

蒼嶙山的指尖從她的下頜往下滑動,咽喉、鎖骨、心口、肚臍……

他不是在欣賞她的嬌軀,而是在回味這具身軀受傷之時的顫動。昨夜,他一遍遍的掐著她的肌膚,一遍遍感受她內裡攪動的力道,她哭泣而隱忍的臉在他眼前晃盪,他多想把她掰斷了,揉碎了,撕扯成一塊塊殘破的血肉。

杜青墨悶哼一聲,目光越過蒼嶙山望向帳頂。紅色的帷幔,鴛鴦交頸的畫面像是一種諷刺。她的手臂無力的分在兩邊,指背在柔軟的床單上摩擦著,破碎的布條,僵硬的玉枕,散落的金釵,還有指環上那血玉的紅寶石。

蒼嶙山捏開她的下頜:“疼不疼?”

杜青墨冷漠的轉向他。蒼嶙山翹起一邊嘴角,殘忍的譏笑:“我喜歡你這個身子。果然是嬌養的千金小姐,真是**。”

蒼嶙山捏開她緊閉的牙關:“叫出來,嗯,我喜歡聽你慘叫。”

杜青墨卷起指尖,冷哼了聲:“其實,相比慘叫,我跟喜歡見血。”

蒼嶙山逼得她揚起下頜:“怎麼?你喜歡激烈的,昨夜的血流得不夠,今夜還想再暴力一些?你的嗜好很得我的心意。”

杜青墨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身子貼了過去,“我想要咬你的耳朵。”

蒼嶙山哈哈大笑,把她抬起叉開雙腿坐在身上:“看不出,你居然是個蕩。婦。難道你以為在床。上討好了我,我就會繞了你?”

杜青墨湊過去,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喃喃道:“不。就算你想要繞了我,我也想要……”她含住他的整個耳朵,牙齒用力,蒼嶙山動作頓了一下。

杜青墨鬆了鬆牙尖,斜過眼瞟著他,兩人目光相對。她對著他的耳瓣吹了一口氣,再一次含了過去,身子卻不受他的控制一般死死的壓在他的雙腿上,單臂後揮,再霍地狠狠的扎進了他的胸膛,牙齒再恨力咬了下去。

“啊————”蒼嶙山大叫。

耳朵要被咬掉了,胸口要被扎穿了。

杜青墨死死的不鬆手,也不鬆口,感覺腰上的雙手要把自己的軟肉都給撕了下來,肩膀下沉,拼勁全力的死死的壓著他。

蒼嶙山掙扎,猛地一掌拍向她的肩胛,這麼近,都可以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兩人緊貼的身軀分開了些,蒼嶙山單膝再一抬,硬是從她雙腿之間給踹了上去,杜青墨胸口劇痛,舀著金釵的手狠命的攪動兩下,她拔不出來,她的嘴裡都是血腥氣。

兩個人都恨到了極致,都暴烈到了沒有了理智,蒼嶙山從來不知道弱女子杜青墨可以毒辣到嗜夫,杜青墨也不知道武將蒼嶙山爆發力有這麼強大。

蒼嶙山突地拉著她已經斷裂肩膀處的手臂,猛地一甩,那金釵偏離了幾分,內臟都要移位了,耳朵要被扯斷了。

‘嘭’的,杜青墨被甩了出去,撞倒了沉重的屏風,一路翻滾,隔間的圓桌也被撞得搖搖欲墜。赤。白的身子像破布一樣,在空中劃出一個不高的弧度,噼裡啪啦震動不絕。

蒼嶙山喘著粗氣,捂著一邊耳朵,低頭看向自己胸前深入內裡的金釵,有血從劃開的皮縫裡面竄流出來。他已經聽不見了,雙目猩紅,一步步走向在地上掙扎著要站起的杜青墨。

他們都在喘著粗氣,一個頭身是血,一個嘴角含血,他盯著她,她咬牙瞪向他。

一步,就是人間;又一步,是幽冥;再一步,是地獄。

蒼嶙山盱衡厲色,杜青墨亦是終天之恨。

門外,很快的燈火通明,無數的人影在低聲詢問:“少爺,怎麼了?”

“少夫人,你沒事吧?”

屋內的兩人俱都是充耳不聞。

杜青墨渾身骨頭都在發出吶喊,她露齒,滿口的血跡:“你敢殺我麼?”

她眯著眼,“你現在能殺了我麼?”

蒼嶙山抓起她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沒錯,我現在殺不了你,不過,我會讓你嚐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