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門外的黑衣人解決,看到屋中的情況後,急忙衝了進來。天韻更是扶著子鼠,焦急的說道,“要不你把帶來的那顆回魂金丹吃掉吧。”
聽到他的話,閆武才想起掌門身上還有顆金丹可以救人性命,忙向其索要金丹。
誰知子鼠一看這急了,那顆金丹先不說能不能救自己這殘軀,若孫女夢柔被封在冰棺中時間過長,復活後也會變成活死人。
使勁喘了口氣,子鼠閉著眼搖頭道,“不行,那顆丹藥是用來救夢柔的,我一個老頭子,死不足惜。”
“爺爺。。。”知道子鼠的遺願,閆武終於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難道上天這樣殘酷,夢柔還未活過來,轉眼自己最愛的師父便要魂歸天際。
“天韻啊。。。”子鼠的臉色突然好了起來,倒像是迴光返照,他抓著天韻的胳膊,請求道,“你還記得之前曾答應我,要幫我做一件事。”
這個約定是二人很早以前的事情,天韻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老友臨死前的要求,不管是什麼他都會盡量去辦到。
見其答應,子鼠深吸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那就把你的姓氏告之閆武吧,還有,麻煩你幫我照顧夢。。。”
‘柔’字還未說出口,子鼠的頭無力的向右歪斜,胸口的起伏也停止了。當年震撼江湖的十二堂主之首,就這樣去世了。
“爺爺?”閆武緊張的喊了一句,隨後撲到子鼠身上痛哭。就連往問天和天韻也是默不作聲,傷心之情顯而易見。
不知過了多久,天韻看子鼠的屍體也已涼了,便同往問天商量了下,將子鼠火化後帶回武靈山入葬。
望著院子中被火包圍的子鼠,逐漸化為灰燼。閆武突然想起其臨死前的話,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直覺告訴他,這個問題一定和自己有關。
待火熄滅,眾人上前將骨灰收拾到罐子中。天韻冷不丁的說了句,“子鼠臨死前的話你也聽到了,其實。。。我姓閆,名為閆天韻。”
閆武聽後手一抖,起身指著他連退數步,口齒不清的回答道,“你姓閆?那你是。。。你是。。。”
難道天底下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閆天韻,閆武,這相同的姓氏。
看到他這樣驚訝,閆天韻忍不住苦笑,不知如何接話。好在往問天從一旁站出,接過話茬說,“你猜的沒錯,閆天韻便是你的父親。”
聽娘說,爹在他出生時就離開了,沒想到竟能在此地相遇。想起自己的孃親現在生死未卜,爺爺也已離世,他再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著大喊道,“爹,我可算找到你了。。。”
“乖孩子,咱們先回屋救夢柔吧。”閆天韻跟自己的兒子相認也有些激動,不過想起眼前的事,高興的情緒還是先收在心底為好。
也對,先救夢柔才是大事。不過,一想到子鼠死了,夢柔以後就沒有親人在世,閆武就一陣心痛。
走到床邊,往問天從懷中掏出回魂金丹遞給了閆天韻,“好了,我們趕緊讓夢柔把金丹吃下去吧。”他怕那群黑衣人會去而復返,再耽擱下去未免夜長夢多。
閆天韻拿著回魂金丹,神情也有些嚴肅。只因冰棺開封的一剎那,必須以最快速度讓夢柔吃下這顆金丹,耽誤一秒都不行。
他走上前撫摸著冰棺,大喊一聲,破。冰棺應聲而裂,跟著化為無數的冰晶散在空中,趁這機會,閆天韻飛速的將金丹放在夢柔嘴上。
可突發事故出現了,夢柔因為長時間冰封在冰棺之中,嘴巴僵硬,根本無法張開太大,那金丹根本放不到嘴裡。
閆武心中萬分著急,眼看著夢柔的生命跡象逐漸消失,他情急之下一把從閆天韻手中奪過回魂金丹,將金丹放在了口中,咬成兩半,親在了夢柔的嘴上。
只見夢柔的喉嚨動了兩下,似乎是將金丹嚥下去了,臉色也變的有些紅潤。
做完這一切,閆武深呼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才想起身邊還站著兩位老人。那自己剛才親吻的那一幕。。。他連忙轉身看去,只見往問天正對著夜空指指點點,閆天韻不知從哪裡找到一本書,拿著書邊看邊點頭。
“爹。。。”
閆天韻聽到閆武叫他,笑著轉過頭問,“兒子,什麼事?”
閆武一指他手中的書,臉色有些不自然,“你的書。。。拿反了!”
啊?閆天韻連忙把手中的書正過來,憨笑兩聲,不過他腦筋一轉,看著穿上的齊夢柔說道“夢柔醒了!”
往問天聽到這話,急忙湊到了床前。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