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穆。
廳堂首座上,那位曾教他武功,賞給他白穹劍的師父正想著事情。子鼠的頭頂多了幾根白髮,臉上也有了些許皺紋。
閆武見狀不禁鼻子一酸,大步走進屋內,半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子鼠堂子弟閆武,拜見師父!”
“閆武?”子鼠剛剛還在想是哪位道友前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還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忙有些激動的起身,將閆武扶起,“好徒兒,回來就好。。。”
“參見子鼠堂主。”看二人寒暄的差不多了,初雪行禮說道。
子鼠剛才只沉浸在徒弟歸來的喜悅中,竟未看到旁邊的初雪,連忙乾咳一聲說道,“你們的事情我早已聽聞,現在已貴為天道門掌門和北王,地位早在我之上,不必行禮。”
“師父,弟子這次來,是以武靈門子鼠堂弟子的身份來見您。”猜到子鼠的心思,閆武忙笑著解釋道。
聽到這句話,子鼠自然是非常高興,坐下與二人聊了聊這五年間的事,不禁感嘆,昔日的徒弟長大了,已能坐鎮一方。
幾人聊的正開心時,子鼠一拍手醒悟道,“瞧我這記性,掌門曾吩咐過,若閆武你來武靈山的話,一定要通知他。”說完快步走出屋子,臉上還掛著滿滿的笑容。
待子鼠走後,閆武起身看向地上的裂紋,不由想起自己入門測試的事情。這裡的格局都未有任何變化,讓他倍感親切。
這時,從屋外衝進一妙齡女子,衝進門就大喊道,“爺爺,聽說閆武哥哥來了?”
閆武抬頭看向說話之人,見其眼睛明亮清澈,眉毛彎彎的似河邊柳葉,白嫩的面板透著淡淡紅粉,好一個清新脫俗的絕世美女。
聽她嘴中喊著爺爺,閆武猶豫著試探道,“你。。。你是夢柔?”
時間能讓蛹化成蝶,也能讓天真的小女孩成長為妙齡美女,而這位美女便是齊夢柔。她在聽到問話的剎那間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此帥氣的男子,是閆武哥哥。
她盯著閆武看了會後,心跳加快,由耳根連同修長的脖頸都微微發紅,嘴裡發出如蚊子般細微的聲音,“是。”
得到肯定,閆武連忙走到齊夢柔面前。左瞧瞧,右瞧瞧,高興的像以前一樣,摸了摸她的頭,“好久不見,你都長這麼高了。”
齊夢柔此時的臉像紅蘋果,她抬頭偷望了閆武一眼,又像做賊般急忙低下頭,雙手不停揉捏自己的衣角。
“夢柔?”看她半天不講話,臉還通紅。閆武思考片刻,奇怪的問道,“你生病了嗎?”
齊夢柔摸了下自己的臉,大叫一聲衝出屋子。閆武望著離去的身影,驚奇的問道,“初雪,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初雪暗自搖頭,對這位反應遲鈍的掌門很無奈,只得旁敲側擊道,“春天了,人會胡思亂想,心跳加快。”
本以為閆武會懂,哪知他點頭裝作很明白的樣子,說道“哦,是這樣啊,可是現在不是秋天了嗎?”
“你有什麼不懂的,直接去問齊小姐好了,蠢木頭。”初雪被這木頭氣得夠嗆,扭過頭不想再理他。
閆武不知她為何無緣無故發這麼大脾氣,不禁搖頭心想,女人心,海底針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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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說一門婚事
在廳堂等候沒多長時間,一名弟子敲了敲門,稱子鼠堂主和掌門正等候二人,請速移掌門堂議事。看到這熟悉的臉龐,閆武笑著點頭。
到掌門堂的路途,閆武還不忘欣賞周圍風景,不時指著某處,對初雪講出當年自己的事蹟。
廳堂內,僅有往問天、子鼠和齊夢柔三人。閆武也不避嫌,行禮後便上座與諸人攀談。往問天僅聽几席話語,便暗自點頭。心想閆武果然有所成長,談話都井井有條。
當提及到飛鳥村時,閆武才似想起什麼,有些奇怪的問道,“鳳鈴去哪了?”
或許是這個話題有些沉重,子鼠支支吾吾半天,都未能說出個所以然。還是往問天比較直接,不願將此事隱瞞,開口說道,“飛鳥村的村民,我們找到了。”
“找到了?”這個訊息對於閆武來說,應該是天大的喜事。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孃親是否還好,便連聲詢問這批人在哪。
沒想到往問天卻是反問了一句,“飛鳥村共有多少戶人家,你可還記得?”
雖過去多年,可這個數字一直留在閆武的腦中。他連想都未想,馬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