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長期習慣這個世界的生活方式,就會造成時空的混亂再難分清現實與思維世界那個是真,也養成一種不與他人交流與現實隔絕的狀態,任何事任何人都影響不到他的情緒,因而成了個冷血無情的第三人:即旁觀者。
不過,這種自我思維的滿足始終不是什麼長益之計,它最終都會被什麼東西替代,而他也必須回到現實世界。並且現在它已經受到了衝擊,有一股力量正慢慢的將他牽引近現實,思維的突變不適使他覺得慌亂無措,不知用什麼方式對待自己還有別人。
每這時,冷成宇都會在嘴裡放上一顆糖,慢慢的含著,隨著絲絲流入胃袋的甜味,腦袋裡慌亂的神經就會安靜下來,給了他一絲空餘的空間來儲存新的東西。
“柳婷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我那麼的渴望注視她,難道真的只是因為柳婷婷像她嗎?不,應該不是…應該不是…可是又應該是,那到底是什麼呢…是什麼呢…”冷成宇喃喃自語,十指插進頭髮抱著頭繼續無結果的苦想。
“那是因為…柳婷婷是柳婷婷!她是她!承認吧!柳婷婷不是她的替身,在你心裡佔有個專屬的位置!”
冷成宇抬頭看著朝他走來的說話人,吃驚得頓時說不出話來…
甜se糖果
“老師?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許久恢復語言能力的冷成宇,面對來人無不驚訝的說。
來人:唐果老師露齒一笑,一個跟斗翻上冷成宇靠著的水泥駐的牆圍欄,他坐下身,將兩腿放在空中晃悠,手肘支在膝上下巴撐在兩掌間,身體前傾,從高處看著冷成宇說:“雖說大半年沒見,但小宇可愛的習慣,老師又怎麼捨得忘呢?我可愛的小宇每天都在樓頂,期待有一天能見到她回家的身影。但那個女人真是心狠,放著這麼可愛的小宇不要!不過也好,便宜了老師我…”
說著唐果翻下圍欄,跳到冷成宇面前,踮起腳尖伸手由下至上揉著冷成宇的頭髮,他嘴角帶著甜蜜的笑,看得出他很開心,被揉發的冷成宇也沒反抗阻止他這麼做,反而側低著頭方便唐果揉。
這是他跟唐果老師固定的交流模式,每次只要他失落時(即使他並沒有表現出失落)唐果老師都會透過,揉他頭的方式鼓勵他,這種被撫摸的感覺很舒服,能帶給冷成宇冰冷的心一點點安慰及溫暖。
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唐果老師,還是他五歲的時候,那天正好是他五歲的生日:12月21號。
冬正寒,天,下著鵝毛飛雪,冷成宇高燒剛退就火急火燎的奔回家跳上屋頂,原本虛弱的臉卻硬撐起精神飽滿的模樣,眼張得大大的連眨一下都不敢,就是怕錯過她進門的那一瞬間,雪越飄越大混著冰渣滓,打在他凍得發紫的臉上,手上,更多的則是他幼小脆弱的心臟上,一絲冷甚一絲直至完全冰封。
烈冬的風,毫不留情的肆虐著咆哮著,冷成宇幼小的身軀終於抵擋不住體內外雙重嚴寒的猛擊,眼前一黑,身體就直直的往屋下栽去。也算他運氣好被剛好進來的唐果發現,即使救了他,當時他的頭離院裡裸露的尖石只剩短短的五厘米。
於是冷成宇又住進了醫院,因肺部感染進了重症監護室,昏迷了整整十天。
而在這十天裡照顧他的就是唐果,冷成宇的父親當時正忙著在國外談生意,他的公司效益一天勝過一天,但也是急需人手控制管理的時候,不然就是泡沫經濟盛到極點就立刻灰飛煙滅,所以作為工作狂人的冷父是絕對不會撒手的,而且這種狀態自冷成宇出生來便一直維持著這個模式,以至於冷成宇自出生來只見過他寥寥可數的幾面。
從出生起就帶著病根落地的冷成宇,獨自一人渡過了童年中本該最幸福的五年,他的生活中充滿了孤獨和恐懼,即使身邊傭人無數,但真正關心他的又有誰呢?所以小小的他,已冷靜老成的讓人懼怕,也不知在何時養成了孤僻不喜言語的脾性。
又因他總是住院,幼兒園自是沒見過的,但冷成宇卻特別的好學,並且他很聰明,學什麼一點就通,往往能舉一反三。記憶力也表現出驚人的天賦,能達到過目不忘,除了這些,冷成宇還要求自己學習:音樂,樂器,社交,禮儀,紳士,文學等等,幾乎所有的學科都安排進他的計劃表。
在他住院不用進手術室時或在家休息時,他總是要求傭人請家教來交他識字讀書,因此,他3歲時就掌握了所有的英語單詞,4歲熟記運用了所有的漢字,5歲開始學習各種樂器,並開始閱讀大量的書籍,他心中給自己定了個目標:他只有做得更好,做得更多,更加努力,才有可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