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她話一落,頭頂傳來一道光線,兩人只覺得上方有磁力,將她們吸上去。 再次站穩腳跟,雙眼適應了外面的刺眼光芒後,被眼前情節嚇了一跳。
“胖、胖大叔?!”望著眼前那個買光碟給她的胖大叔,有種回到現代的感覺。
只是,此刻的胖大叔頭頂發亮,一身沙迦。他身後站著妖陽君的兵將,長溪,年齡稍長的沙鳩。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還未反應過來,沙鳩和長溪已上前一步,舉劍對著天兵,沙迦大罵:“御子陌!你太過分了!”
央琹見兩方一觸即發,忙解釋:“不!沙鳩,子陌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忘了我是誰。”
“呵~忘記?龍將未免太單純?”妖陽君陰陽怪調,充滿諷刺。
長溪嘆息:“我以為你會珍惜她,沒想到你竟辜負她,囚龍鼎七年,你以為就可以將小琹化成水沫嗎?”
七年?!她們兩竟被囚了七年?不是才七天嗎?
鼎內一天,鼎外一年。
沙鳩含淚:“小琹,白月的罪便由我來償還,今天,他御子陌若想殺你,便要踏過我的屍體!”
他們涙氣四射,央琹聽出大概,看向心靜如水的御子陌,期待他的回答。
“她是龍,本尊是神,註定一世仇恨,為了神族,辜負她又如何?”
他紅唇如血,字字如刀,讓心痛。
御子陌站在天凌臺,翩翩衣裙,一如既往的冷漠。
“還不懂嗎?”妖陽君見她不可置信,一句句打破她的期盼:“重塑神族的方法,便是用你和你腹中的胎兒做祭品。”
胎兒?!
“他沒告訴你,你懷孕了?”長溪也看不透御子陌。
央琹的手微微顫抖,摸著小腹:“懷孕?”
再抬頭,只見御子陌別開臉,不敢對上她的雙眼。
難怪她這兩天老是乾嘔,原來是害喜?
御子陌的反應告訴她,妖陽君並未騙她,也許他先前的確失憶,只是,如今的他怕是恢復記憶了,又或許,他早就恢復了。
一直沉默的星魂像是想通了什麼,突然睜大眼睛:“是安胎藥!他給你吃的是安胎藥!”
央琹還未聽清楚她說什麼,便被御子陌那可繞樑的聲音蓋了過去:“爾等闖天界,豈能饒恕?”
戰爭一觸即發,吵雜的聲音中,她被長溪拉到安全地帶。
胖大叔不知何時出現在她旁邊,央琹掛著雨簾的雙眼一亮:“大叔,能讓我回去嗎?”
御子陌讓她心碎一地,可是她卻又放不下,更不想失去腹中孩子。如果能回現代,是再好不過。
央琹不知曉,胖大叔其實是他父君的好友倚夫。
也是當年協助讓她魂解,去現代的主要人物。
倚夫不似她初見的那樣滿嘴方言,腔調油滑,正正經經,又淡淡而笑的和尚模樣:“小琹,你且再等會。”
這是,星魂在她耳畔嘀咕:“大姐,我覺得這事有古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御仙尊每天給你喂的是安胎藥!”
她心裡一怔,卻更是傷感:“難不成他想讓我生下孩子,然後做祭品?!” 那個寵她入骨的御子陌竟會變得如此殘酷?!
她為他夜夜擔憂,甚至割去龍角!而他竟想要她與孩子的命!那孩子還是流著他的血!
倚夫像是答應了她,讓她頗為心安。
再觀大戰,雙方慘烈,妖陽君大刀一揮,險些將御子陌的鼻子割去,即便是恨他心狠,但她的心還是替他擔憂。 她別過臉,不想再看他。雙眼溼潤:“胖叔叔,能快些讓我回去嗎?”
“回哪裡?巫丘山嗎?”星魂不解。
“不!我要回一個很遠的地方,可能再也不回來了,星魂,你要跟著我去嗎?”
星魂猶豫了一會,仰頭道:“我要當孩子的乾孃!”
“沒問題!”回了現代,她便又是孤零零一人,若是有了星魂和孩子,她便是有家人!
突然,她感覺騰空,被人抱起。望著頭上熟悉的俊臉,她的淚不爭氣地流下:“你要殺了我和孩子嗎?”
御子陌沒有看她,只顧讓他們兩遠離那場大戰。
央琹心裡很害怕,想要逃,卻被禁錮地牢牢的。
終於落地,他放下她,抓住他的雙肩,鄭重其事:“小央,聽著事實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我沒時間跟你解釋,能不能相信我?”
被他說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