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麻,手上的勁力不得不鬆了。朱兆新立刻喘過了氣,翻白失神的眼睛慢慢回過了些神采。
王磐一手一個,將兩個兔崽子拎著衣領扯開,提起半空,冷冷道:“好啊,好。來我族學堂,你們學的就是這鬥毆之術。現下是各個都長本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 按理謝丞公他身邊還有侍寢的也不奇怪,通房嘛 也許是有的。。不過孩子應該是沒有的了,年紀大了不好教
下午5點後,老樣子
☆、第77章 鬥毆處罰
77
王磐滿臉憤怒,將兩人重重扔在地上。
這下不論是謝三郎還是朱兆新;一時都沒有力氣說話了;攤在地上只剩出氣,沒有進氣。
朱兆新是先被揍了無數的拳頭;一張臉已經腫成了豬頭似的;再加上被掐住了脖頸,缺氧了至少半分鐘,現在臉色青紫青紫的;艱難地喘著氣,脖子上已經迅速地浮起了一雙手的完整的紋樣;看著十分駭人。
至於謝三郎,情形竟比對手還要差些。本就是一個只握得筆桿子的身子骨;方才那雙手迸發出的力量也不知從何而來,如今勁力一散,兩隻手掌發紅發腫,兩條手臂壓根就動不了了,再加上一張臉上額頭、眼角、嘴角下巴好幾處的紅腫,掩在衣下的傷處也不知有多少,狼狽無比。
那十來個翻翻滾滾鬥在一處的都被跟著王磐來的人分開,一個個制住了,看見王磐來了,到底大多都還是族學裡的學生,面上顯出了些畏懼。
畢竟還是三郎帶來的人多些,雖然各個都臉青鼻腫的,也總歸比朱大鯉的情形要好上不少,朱大鯉這下是幾乎站不起來了。
百會掙脫了學裡兵丁的轄制,撲到三郎身邊將他扶起來,哀聲大呼:“三郎君,三郎君!”見三郎連應聲都應不了,百會滿臉哀慼地衝王磐說道:“王祭酒,我家三郎情形不妙,請祭酒速速請良醫!”
王磐揹著手,不為所動,滿面威嚴地掃過了這滿地被分開的傷員,各個鼻青臉腫、斯文掃地。他冷笑道:“打得架,傷不得身?這是那裡的道理!既然敢出手,就該知道自己有多少分量!我看他一時也死不了,且把話分說明白再作處置!”
王磐一點朱兆新:“朱大,你先來。給我說清楚,今日是因何原因鬥毆、因何原因拳腳相向。”他咬著牙齒冷笑:“想來這定然是天大的一個原因,竟能令我四家子弟放下祖祖輩輩的情分,當對方是生仇死敵一般,惡言相向,肆意毆打,你們這不是來進學,是來展示你們的勇悍!”
朱兆新捂著脖子咳了好一陣,才喘過了氣。他真正地,差一點點丟了性命!
朱兆新喘過了氣以後,就用自己最兇惡的眼神瞪著百會扶著的謝三郎,但眼裡也餘悸猶存。他當真沒有想到,這個孱弱的謝三竟有這般兇戾的一面,竟真的敢糾集了好些個人來揍他,還掐住了他,幾乎把他弄死。
回過神來,朱兆新就覺得大失顏面,他一個身強體壯的好男兒,竟被這麼個弱雞制住了,以後誰不笑他?!
他怎肯善罷甘休?只不過如今王磐在前面,王磐的面色還很兇惡,朱兆新也知道這回事情鬧大了,才不敢再輕舉妄動罷了。
王磐見朱兆新喘勻了兩口氣,卻翻眼死死瞪著謝三,一副對他的問話不甚在乎的樣子,氣得笑了,彎下腰長手一伸,將朱兆新揪著領口提了起來:“你說是不說?行,你不說我也知曉,無非是心想看誰拳頭大就是老大罷了,何必講道理?如此我拳頭比你大,我可以肆意揍你?我現下就先將你揍上一頓再說!”說著,右手成拳,朝朱兆新肚腹就是狠命一砸。
“啊——!”朱兆新痛喊一聲,懸空著,捂著肚腹痛苦地弓成了蝦米。成年男人的力量不小,王磐又是打小鍛鍊的,這般不留餘力地一拳,簡直叫朱兆新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被揍了出來。
王磐冷笑著再一次將朱兆新像團抹布一樣扔到地上,指著他道:“睜大眼睛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仗著強力欺負別人,這就是你朱家的教養?說出去也不怕墮了你家的威名。現下是我打你,我話就放在這裡了,你若是不服,隨時能來找我麻煩試試,我倒要看看你朱兆新有多少能耐。若是打不過,我也再給你一條道走,回廣州去,與你爹孃說,金陵此處諸家皆與你作對,叫他們大隊人馬開過來與你助威罷。”
朱兆新被王磐扔得跟小雞仔似的,搖搖晃晃地站穩了。
聽了王磐的話,他燥得臉都紅了,雙拳緊握,粗聲道:“我,我不曾想過告爹孃!”誰是那等打不過就回家叫大人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