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一下。這才繼續說出他的見地:“首先,只要能證明那份婚書是假的便成。婚書上都會有生辰八字,便是修改,也不易,再查一下劉俊言的年庚便好說。”
“這確實是最簡單也最快捷的方法,現在的問題便是,這件事已經扯進了縣官劉大人,他們若是想要改一改府裡的年庚底子卻是不難。”劉隱聽了蘇諾悠的話,卻是又繼續說了一種假設。
聽到劉隱的話,蘇若塵皺了皺眉頭,雖然可能在府裡擅改年庚,操做起來這些事情不會想他們想的這麼簡單,但這時候蘇定炎卻是有意要維護他們,若是那縣官大人拿不出實證來,必是少不了一個貪髒妄法的罪名。
何況,此事經過那天大鬧公堂,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卻是難上加難,說起來也算是一個生死存亡之事,要是縣官他們把心一橫。倒是真沒什麼不可能把縣府裡文書名冊上留下的年庚底子換一下,而且劉山與劉俊言年歲出入不大,未必行不通。
蘇若塵正在皺眉之間,卻聽蘇氏輕聲說道:“這樣吧,我聽說那劉俊言父子也是崔家放出來的家僕,得意也只是這些年的事,崔家那裡應該也有存他們的年庚。”蘇氏說到這裡,抬了抬眉眼說道:“只是調查起來,費些時候,卻也不是不能查的。”
蘇氏說到這裡頓了頓方如嘆息似的說道:“可惜錦書不在這裡。”
劉隱聞言卻是的神色動了動,蘇若塵一下也沒放過大家神色間的細微變化,趕緊問道:“劉隱哥,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哦,不是,我只是聽說崔家少爺……今天下午已經到了南山鎮。”蘇氏臉色立時一徵。
蘇諾悠聽到這裡,卻立時說道:“那劉隱哥,你幫我們給崔公子送個信吧。只要把我們現下的情況告訴他。我想他不會袖手旁觀的。”
劉隱雖然不知道蘇諾悠何來的自信,認為崔錦書必會幫他們,但只要有一絲希望,只念他與蘇諾悠自幼一起長大的情份,也是不想放過的,便立時應了一聲,
蘇若塵抬眼看見蘇氏臉色似乎並不見多歡悅,不免覺得有些奇怪,但礙在劉隱在場,也不好多問,只是待到他們都吃過飯。劉隱離去後,蘇若塵這才瞅著蘇氏說道:“娘,你似乎對崔公子回來的訊息並不開心。”
“不是,錦書回來了,那孩子天性聰穎,我也看的出來,對與我和他孃親之間的情份,他是看重的,並不會坐視不理我們的生死,有了他在的話,劉家父子是做不了什麼的,說白了,人家給他們面子,很大一部份的原因也只是因為他們是從崔家放出來的。”蘇氏把這事看的也很透,說出來以後,卻還是不見歡色,只是長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只是覺得奇怪,崔誠已經去了,秦氏也不在,這個時間,不論他是在那一家裡過年節。都不該來南山鎮呀。”
蘇氏說罷,便也只是搖搖頭,然後嘆了一口氣,蘇若塵發覺最近這個孃親嘆氣是越來越多了,有些心痛的撫了撫她正深鎖的眉頭,然後說道:“娘,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呢。”
蘇諾悠聽到妹子與孃親之間的討論,一雙眼眸來回轉動著,卻是沒有說話。當下蘇若塵又溫言安慰了蘇氏幾句,弄的蘇氏帶著幾分好笑的說道:“成了,成了,安心睡下吧,這事兒啊,也便只能待明天再看了。”
母子三人又說了幾句話,這才各自找了一張床躺下,那小床雖硬,但幾人都是白天拼殺了一天,著實還是有些疲累的,居然一會就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軍隊的早號吹響,他們方才驚醒,蘇諾悠開啟門,看見屋外還是如昨天一樣有著兵士守候著,也只得認命。
當下早上還有兵士給他們送來了洗臉水和早餐,蘇氏一家用過早飯,便只能閒閒的在裡面等大人們的傳召,卻是一直也沒等到,蘇諾悠無聊的去了幾次茅廁。只是每次去的時候,身後都是跟著幾個兵士,加上蘇氏與蘇若塵還在這裡,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回來,居然就這樣磨磨蹭蹭的到了中午,又是昨天那個小士兵來給他們送飯。
蘇若塵看著人家黑紅的小臉,總算是忍不住的問道:“你家將軍啥時候傳我們去問話啊?”
“這個,小的不知道。小的只是個送飯的伙頭軍。”小士兵隨意的應著。
蘇若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再追問了幾句,他也是一問三不知,最後只好悶頭吃飽飯,然後母子三個人在屋裡討論來討論去,也得不出個結論,就只能看著太陽西下,又是一天快要過去,正在他們無聊的時候,門突然讓開啟了,蘇定炎領著崔錦書一起站在門口,蘇氏眉頭挑動了一下,還不待開口,崔錦書已先說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