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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不聽話,我就點了你的穴道,想再試試動不得說不得的感覺?”

蘇若塵馬上停止掙扎,口中有些嘲弄的說道:“有話不能好好說嘛,要這般做為?”

兩人貼得很近,情形曖昧得很。華秀幾乎陶醉在蘇若塵身上散發的淡淡的香氣裡,覺得這樣抱著蘇若塵感覺實在不錯。他熱乎乎的氣息吹在頸邊,華秀不由伸手慢慢的順著她的耳側打了一個轉,滑到了她的肩上,然後說道:“如果我要回突厥,你會與我一起走嘛。”

蘇若塵聽到這句話,立時只覺得心裡一驚,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華秀感覺到了,立時笑著說道:“我只是隨意說說,你緊張什麼,便是我想回去,也回不去了,放心吧,不會讓你去那裡放牧牛馬的。”

蘇若塵聽到這句話,只是轉眼瞧著華秀,好半天也沒有說話,看見蘇若塵這般沉靜下來,華秀只是淡淡的笑著,那笑容裡有些毫不在意的味道,只是剛才兩人那番溫情風光已是不在了,蘇若塵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是感到他的手自自己的肩上拿開了,然後人也慢慢的順著馬滑了下來,那樣子好像之前那個有些捉弄自己的夫君,只是一個錯覺,而他現在又恢復成那個有些淡漠的男子的模樣。

蘇若塵抿了一下嘴,看著華秀去一側牽著自己的馬過來,然後說道:“咱們該出發了,對了,岳母大人是在那裡候著嘛?”

“嗯,聽說娘在那裡住了幾天了。”蘇若塵應了一聲,兩人相視一笑,但笑容都是那麼的淡如清風,蘇若塵心裡突然覺得自己與他或許都不是在真心的笑容。

想到這裡,蘇若塵突然覺得自己與華秀其實都很可憐,連自己的枕邊人都不可信任。兩人慢慢的放馬而騎,沿路多有路標,到也不會迷路,不多會就到了那林中深藏著的一座小寺廟外,這裡很幽靜,蘇若塵敲門,出來一個引路僧人,將兩人引了進去,蘇若塵走到後面院裡,這院子裡開滿了紅色的曼珠沙華,那紅豔豔的一片,看著是那樣的妖豔,而又要讓覺得可怕,就好像是一片血光在那裡籠著一般,這種花又叫彼岸花,蘇若塵隱隱記得有一個這樣的傳說。相傳以前有兩個人名字分別叫做彼和岸,上天規定他們兩個永不能相見。他們心心相惜,互相傾慕,終於有一天,他們不顧上天的規定,偷偷相見。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見面後,發現彼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是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他們一見如故,心生愛戀,便結下了百年之好,決定生生世世永遠廝守在一起。結果是註定的,因為違反天條,這段感情最終被無情的扼殺了。天庭降下懲罰,給他們兩個下了一個狠毒無比的詛咒,既然他們不顧天條要私會,便讓他們變成一株花的花朵和葉子,只是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見葉,葉生不見花,生生世世,花葉兩相錯。註定此生無法相見,而且讓他們自此長在黃泉路上,路人聞到彼岸花的花香便可以想起前世的自己,憶起那些無法忘記的恩怨情仇,然後帶著無盡的痛,再度輪迴……

這是一種讓詛咒過的花,蘇若塵看在眼裡,只覺得不寒而粟,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寶相莊嚴的廟宇之中,為什麼要種滿這些花,為什麼?正在蘇若塵心裡感到詫異的時候,她突然間覺得脖頸子後面讓人重重的擊打了一下,她只覺得眼前一暈,她下意識的驚叫了一聲,只是那聲音還沒有發出來,便讓一個手掌捂在了嘴上,她只覺得眼前越發暈沉,漸漸意識已經遠去,只是在那半暈半醒之間的時候,她突然間想到,華秀呢?

華秀呢?

他正站在蘇若塵的身後,捂著她的嘴,讓她倒在了自己的懷裡,然後看著從拐角處走出來的盧海潮,嘴角慢慢揚起一抹冷笑,他凝神靜氣的說道:“盧先生好本事,怎麼在這裡也有你的觸手。”

盧海潮只是看著正抱著蘇若塵的華秀,然後淡如清風的笑著,好半天才說道:“看來,你對你的新夫人的家裡情況還不太瞭解。”

“她不是蘇將軍庶出的女兒嘛?”華秀有些不解的瞧著盧海潮,卻聽見他緩緩的答道:“她的母親姓盧,名綠萼。”

華秀的眼眸立時變大了幾分,那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讓涼水沷過,一陣一陣的寒意直冒,好半天,他才說道:“也就是來這裡,是她與你們一起來算計我的。”說話的時候華秀的眼眸慢慢變的有些凌利,他是真的生氣了,居然讓自己的夫人與外人一起算計,這與讓其他人計算的感覺,完全不同,華秀的臉色越發難看,再看了一眼正暈睡在他懷裡的蘇若塵,那目光都如是有刀鋒一般的銳利,但蘇若塵只是閉著眼眸,讓他的怒氣無處而出,只能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不曾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