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威脅生命,可以鳥瞰一些,可以……唯我獨尊!
孔子曰望著白虎開始愣神,隱約間似乎看見它奔跑在綠林山間,歡樂地咆哮著。而它的背上似乎還坐著一個男子。那男子手持翠笛,吹著悠揚歡快的小調。那男子髮絲如墨,衣袂飄飄,卻又模糊不清……
衛東籬移步走到孔子曰身前,指著白虎說:“這白虎實在金貴,除了人肉其它一概不食。上仙既然是仙體,可否幫本王教導它一番,引其向善?”
孔子曰一直呆愣愣地看著白虎,隱約間似乎聽見衛東籬對她說了些什麼,但卻沒有聽仔細,於是很自然地發出了這樣一個疑問,“啥?”
衛東籬從來不曾被人這麼忽視過,心中早已不快,但仍然耐著性子,又重新說了一遍。
孔子曰聽後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拍了拍衛東籬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且聽本仙一言吧。倘若這白虎只吃人肉不吃其他,那隻能說明它是被慣地!你餓它個十天半月,估計它都能啃白菜了。”
衛東籬皺著眉頭,嫌惡地躲開孔子曰的觸碰。他本意是想讓孔子曰進入到鐵籠子裡去喂白虎,卻沒有想到,孔子曰竟然出了個鬼主意,讓他餓著白虎。衛東籬略微思索一下後,又開口道:“這白虎乃山中靈獸,若餓著了,怕會降罪於本王。”
孔子曰早就看出了衛東籬沒安好心,冷冷地掃他一眼後,不屑道:“你都把這白虎靈獸關鐵籠子裡了,還怕什麼降罪?要不然,你自己進鐵籠子呆一會兒,把那白虎靈獸放出來溜達溜達?”
衛東籬雖然暴戾,但畢竟年紀不大,被孔子曰幾句話噎得怒由心生,不由得眼神一冷,怒喝道:“來人啊,把上仙請入鐵籠子裡,讓其去感化白虎!”
蕭尹得令後,卻顯得有幾分猶豫,頗為為難地進言道:“王爺,這上仙可是得罪不起啊。”
衛東籬冷笑道:“既然是上仙,哪裡還會怕白虎?難道上仙得罪不起,本王的話就不用聽了?”
蕭尹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忙對孔子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恭敬道:“還請上仙進入鐵籠子裡。”
孔子曰嚇得心臟偷停,兩腿打顫兒。她深吸一口氣,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不用恐懼!如果她被白虎吃了,她也不會死,頂多變成一隻白虎而已。
然而,恐懼這隻大手,還是扼住了她的呼吸。
這是長期以來的潛意識行為,就好比老鼠怕貓一樣。呃……好吧,這麼比喻已經不恰當了。現在很多的老鼠都不怕貓了,還專找貓當三陪呢。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她還是怕老虎啊!
孔子曰苦哈哈地瞧著白虎,覺得這一去當真就又做不成人了。哎……做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她在心裡對茹美人說:“茹美人啊,如今可不是我害你去死的。這用人肉喂白虎的事兒,怕是那衛東籬早就給你安排好了的。”
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這樣一想,孔子曰立刻變得釋然。挺直了腰板,大有英勇就義的意思。
就在孔子曰即將靠近鐵籠子的時候,衛東籬上前一步,貼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本王只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何方妖孽附著到了茹美人的身上?倘若你的答案讓本王滿意,本王今天便放你一馬。如若不然……哼哼!”
孔子曰腳步一滯,心臟凌空翻了個跟頭。轉過身,看向衛東籬,壓低聲音,笑嘻嘻地問:“王爺何出此言?”
衛東籬學著孔子曰的樣子,神秘兮兮地問道:“你知道你是哪裡露餡了嗎?”
孔子曰微微一怔,下意識地反問:“哪裡?”
衛東籬勾唇一笑,只說了兩個字,“這裡!”
孔子曰輕嘆一聲,暗罵自己是豬腦!竟然……竟然被衛東籬給誆騙了!她為啥要問“哪裡”啊?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衛東籬見孔子曰一副懊惱不已的模樣,再次感覺到了自己心情的愉悅。於是,他又靠近孔子曰兩分,笑吟吟地說:“你不用懊惱。即使你沒有不打自招,本王想用你喂白虎,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試想一下,你被白虎啃得支離破碎,將是一番多麼血腥刺激的景象啊!”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覺得有些想吐。儘管如此,她還是回了一句,“是挺不錯地。最好,等白虎將我的肉啃乾淨後,你在把我剩下的骨頭撿回去,沒事兒啃兩口,磨磨牙。如此這般,茹美人也不算死得冤枉,也算是為你盡職盡忠了。”
衛東籬臉色一沉,冷聲喝道:“妖孽,你死到臨頭仍然滿嘴胡言亂語,當真是無法無天!你以為你的小伎倆能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