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腦袋,就是用腳勾寵物的肚皮!
每當衛東籬用那雙白玉似的腳丫子一下下勾著孔子曰的肚皮時,她只能將腦袋埋在虎爪下面,悄然飄淚五百毫升,暗罵道:幹你孃地衛東籬!老孃肚子下就那麼幾個奶頭,雖說小點,卻都他媽地讓你玩了個遍!
孔子曰嘔得要命,好幾次都想一口咬掉衛東籬的腳趾頭,還她純潔無暇的清白身子!
嗚嗚……這日子,沒過了!
當然,在性命面前,孔子曰那點兒清白還真不太值錢。
孔子曰安撫自己說:我的肚皮已經很久沒洗過,就當是往衛東籬的腳上蹭灰吧。雖說是被動地,但也沒啥大不了地!
然而,午夜夢醒十分,又發生了另一個驚悚事件!
飢腸轆轆的她竟然將衛東籬的腳當成了大米粥,舔得那叫一個有滋有味啊!
孔子曰噁心了,衛東籬憤怒了!但見他輕輕支撐起身體,抬起那隻泛著口水光澤的完美玉足,照著孔子曰的大臉狠狠踹去!
孔子曰的上輩子雖然沒啥能耐,但還沒有哪個男人敢將腳丫子踩在她的臉上!這輩子,她當了百獸之王,自以為威風了,卻又落得一個悲慘的“萬年總受”命運!
腐女們別誤會,她真得是一隻雌性白虎,沒必要貢獻出菊花當小受。
說實話,她現在寧願當小受,也不願意受衛東籬的戲耍,受衛東籬的折磨,受衛東籬的侮辱,受衛東籬的蹂躪……
受來受去,她還真做實了這“萬年總受”的名頭!
也許,有一天她會請人為自己寫部傳記,名字不應該叫《彼岸有妖》,應該叫《獸來受去》!
“嗷唔……”孔子曰傷心欲絕,倒地不起。
… … … … …
如此這般又折騰了兩天,侍衛們外出打回來的野味少得可憐,都不夠孔子曰塞牙縫的,日子當真是越來越不好過了。
然而,衛東籬那廝卻彷彿並不擔心,每天都怡然自得地居住在洞穴中,躺在獸皮軟墊上。
孔子曰長長仰天長嘆,老天怎麼就不收了這個禍害呢?!
當眾人又餓了一天後,孔子曰再也靠不過這些男人。於是,在一個黑漆漆的夜晚,她偷偷地跑出了洞穴,來到她藏匿食物的地方,撅著屁股從雪地中挖出了一頭野鹿。
就在她準備拖著野鹿到另一個較為隱蔽的山洞中生火烤肉吃的時候,衛東籬等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孔子曰只覺得身上的白毛一豎,忙回過頭去,便看見了衛東籬那張似笑非笑的嘴臉!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忙使勁眨了眨眼睛。然而,衛東籬等人並非幻影,而是真實的存在!孔子曰再次憤怒了,感情兒那個死不要臉的變態男人,竟然跟她來了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擺明著要從虎嘴裡奪食嘛!
孔子曰不再猶豫,狠心扔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銀子,咬著野鹿的脖子,撒腿就向遠處跑去。
衛東籬也不去追,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服用了溶骨丸的人,是每月發作一次。發作之日全身的骨頭遭遇螞蟻啃食之痛,整個人由裡至外開始腐爛,死不了,活受罪,直到全身腐爛而亡。這個過程,大概需要三個月的功夫吧。呵呵……很有意思的一種毒藥呢,就不知道老虎能熬多久?”
孔子曰的腳步在白雪皚皚的世界裡停下,她深吸一口氣,狠狠地咬住野鹿的脖子,跺著腳跑回到衛東籬的身邊,將野鹿放到他的腳下,獻媚地“嗷唔”了兩聲後,便用那顆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衛東籬的腰側。
衛東籬伸手摸了摸孔子曰的腦袋,再次說出了讓孔子曰備受侮辱的五個字,“小白菜,真乖。”
… … … … …
當那隻野鹿被眾人吃完後,天空終於完全放晴,整個幽靜的深山老林中呈現出一片銀裝素裹的美麗,恰似女子臉上的胭脂,晶瑩剔透,分外妖嬈。
當蓬鬆的雪面稍微緊實一些後,衛東籬下令啟程。他示意蕭尹背上孔子曰的私房錢,自己則是毫不客氣地坐到了孔子曰的後背上,當真將這隻百獸之王當成了自己的御用坐騎。
面對周圍探頭探腦的小動物們,孔子曰就如同喝了滾燙的油,覺得臉上的皮毛都快燒紅了!她真想將腦袋插入到雪地裡去當鴕鳥,也不想丟這樣的人!千刀萬剮衛東籬,你到底知不知道,野獸也是有尊嚴地!
等她出了山後,一定要好生打聽一下,那個所謂的溶骨丸到底有沒有治療的辦法。只要她能將這個威脅性命的隱患除去,衛東籬那廝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