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近在眼前時,孔子曰的耐心終於要消耗殆盡。
她心中煩躁,想要儘快丟掉脖子上的鐵圈。至於原因嘛,當然是因為他們即將進入鴻國都城嘍。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她就能看見鴻國的君主。她好歹也算是百獸之王啊,兩王相見,她不能這麼丟份兒!
別看孔子曰上輩子長得其醜,這輩子又變成了老虎,但她可從來不曾看輕自己,甚至可以說,她一直特把自己當回事兒。。
於是,她毅然決定走死不要臉路線,在馬車即將進入鴻國都城的時候耍起了無賴,伸出了大爪子,一下下推著衛東籬,直到衛東籬終於肯搭理她為止。
事實上,衛東籬僅僅是給了孔子曰一個正眼。
孔子曰在心裡輕嘆一聲,暗道:當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就不知道哪天她才能逞自己的威風,也將衛東籬鎖在腳下,當寵物逗弄著。對,還得讓衛東籬用嘴巴親吻她的腳丫子!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用熱臉貼衛東籬的冷屁股,但孔子曰卻是個能屈能伸的女人,如今見衛東籬有所鬆動,忙一邊伸出舌頭,一邊用大爪子撓了撓自己的脖子,表演出被鐵圈勒得上不來氣的樣子。然後用毛茸茸的大腦袋蹭著衛東籬的胸口,口中還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低泣著。
衛東籬其實早就不再生氣,只是想給孔子曰一個教訓,不允許她有一絲一毫背叛他的想法——無論是企圖傷害他,還是試圖逃跑,他都不能容忍!
眼見著孔子曰乖巧了這麼多天,也拼命示好了這麼多次,他也願意送給她一個人情,不想將她的逆反心理激化。無論對人還是畜生,恩威並施才有作用。
衛東籬伸手拉起孔子曰的腦袋,讓她與自己對視,然後半眯著丹鳳眼,冷颼颼地問道:“你想讓本王解開你脖子上的鐵圈?”
孔子曰想馬上點頭,卻又不想表現出自己能聽得懂人類的話言,所以她選擇了暫時性的沉默。
衛東籬輕挑眉峰,“哦?既然不是,那便算了。”
孔子曰忙使勁兒搖頭,又點頭,然後再使勁兒點頭。
衛東籬勾唇一笑,用手撫摸著孔子曰的皮毛,“你想讓本王開啟這千年玄鐵製成的鐵圈也不難。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出一些誠意,證明你的忠心和坦誠?”派派/妙の靈/手打
孔子曰瞪大虎眼,使勁兒看著衛東籬,卻不知道要如何去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衛東籬說:“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是妖是鬼還是獸,本王不在乎。”
孔子曰的眼睛又睜大了一分,心裡開始打鼓。果然啊果然,這個傢伙就是個變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能不明白了?這個變態果然是喜歡獸啊!讓她表示試意?
她能怎麼表示誠意?任何一個男人讓女人表示誠意,無外于都是在暗示一條,那就是——床上地幹活!
孔子曰有心理障礙,真的有心理障礙啊!
先不說他們此時並不是同一物種,就說她和衛東籬的關係,那也絕對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怎麼可能陪著他去滾床單?去出賣百獸之王的身體咧?
糾結啊,糾結……
但是,話說回來,真到了躺在床上的時候,衛東籬也未必能夠突破自己的心裡防線,來抱一隻白毛虎啊。
既然是試探,那她孔子曰豈會怕他?!來就來!等她回到深山老林中,還可以吹噓一番,自己是如何如何把睿國的無雙王爺壓倒在庫榻之上,那才是驚天動地的頭條爆炸性新聞咧!
孔子曰在心裡嘿嘿一笑,眼晴下作地往衛東籬的兩腿之間一掃,然後仰起頭,照著衛東籬的嘴巴就舔了一口!
衛東籬不妨,瞬間如遭電擊!
孔子曰見衛東籬並不拒絕,一狠心,就要再接再厲。
說時遲那時快,孔子曰的舌頭並沒有再次舔到衛東籬的嘴巴,而衛東籬的腳丫子卻抬了起來,一腳踹向了她的肚子,將她再次踹飛了出去。
在孔子曰做自由落體的時候,她抱住了腦袋,後知後覺地得到一個認知一一貌似她將領導的意思理解錯了。
馬車上,衛東籬伸出略顯顫抖的手指,撫摸上自己的唇畔,狠狠一擦,從唇畔上擦拭下大片的口水,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面無表情地獨坐了半天,最後還是沉聲喚道:“上來。”
孔子曰顫巍巍地爬上馬車,儘量坐到離衛東籬較遠的地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害怕衛東籬那雙修長的大腿,以及那對兒白嫩得如同軟玉雕刻而成的腳丫子。說真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