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的房間。不多時,蕭尹返回,站在衛東籬的門外回稟道:“王爺,屬下去喚白虎,它卻不肯回來。屬下想動手將其帶回,又怕傷了白虎。”
衛東籬動作緩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穿上鞋子,站起身,推開房門,一步步向著囚奴的房間走去。當他即將靠近囚奴的房間時,卻是厭惡地皺了皺眉,然後一轉身,又開始向回走。
衛東籬的心中惱火,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為了一隻白虎而大動肝火!畜生就是畜生,即使再通人氣,也是畜生!他何苦半夜不睡,只為了等它回來?難不成,他習慣了它的存在,沒有它暖腳就睡不舒坦?
衛東籬略顯暴躁地推開自己的房門,在一腳踏入門檻的時候,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再次轉身,大步向囚奴的房間走去。
畜生即使是畜生,也要懂得規矩,明白誰才是它的主子!他寵著它,允許它和自己一同沐浴,放任它撿回來一個小孩,卻並未同意它夜不歸寢!看來,他當真不能繼續慣著它!
侍衛們見衛東籬如此反覆無常,紛紛咂舌不已,怎麼看,都感覺衛東籬這架勢不像是去教訓白虎,反而更像是去捉姦在床呢?人心難測啊,人心難測!
衛東籬哪裡會知曉侍衛們的想法,眼下,他只想要教訓一下孔子曰!但見他一腳踹開囚奴的房門,身形一閃站在了床邊,一把薅住孔子曰後脖子上的白色皮毛,一鼓作氣將她從床上扯了下來,手臂一揚,直接扔了出去!
原本,孔予曰正在享受著囚奴的按摩服務,卻突然遭遇衛東籬的襲擊。她一個不防,便被衛東籬當成紙老虎一般扔了出去!
在低飛的這個過程中,孔子曰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子,卻無法控制住身體的平衡,只能在慣性中繼續前衝,眼見著一棵松樹就挺立在眼前,她卻無法改變方向,只能認命地閉上眼睛,在咣噹一聲,一腦袋撞在了松村幹上。
孔子曰悽慘地“嗷嗚”了一聲後,咬著牙,晃了晃毛茸茸的腦袋,在搖搖晃晃中向後退去。卻不想,由松村上掉落下數十個沉甸甸的松樹塔,劈里啪啦也砸向她,再次將她砸得七葷八素,滿眼金星,趴倒在地。
囚奴抱著小傢伙從房間裡走出,正好看見孔子曰被松樹塔砸蒙了的那一幕,他的手指動了動,卻並沒有救下孔子曰。
衛東籬掃眼囚奴,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囚奴,你的手藝不錯啊。”
囚奴忙彎下腰,做卑躬屈膝狀,卻並不說話。
這時,被孔子曰撿回來的小傢伙突然發難,用麵糰似的小手直指衛東籬,奶聲奶氣地罵道:“你個惡人,竟敢傷我的大狗狗!”
衛東籬的眸子一縮,對小傢伙的話甚是反感。其中,以“我的”兩個字為最!
囚奴察覺到衛東籬的殺意,忙說道:“王爺息怒。”
衛東籬意味不明地一笑,輕掃衣袍,大步走到暈頭轉向的孔子曰面前,用腳尖提起她的下巴,冷颼颼地瞥了一眼後,轉身走進了涼亭,坐在了包有軟墊的椅子上。
蕭尹端上熱茶,衛東籬悠哉地端起,湊到嘴邊,品了一口碧綠色的茶水後,這才抬眼看向孔子曰,說:“抽它十鞭子。”
孔子曰己經徹底迷糊了,她到底是怎麼得罪這位煞星了?他竟然大半夜不睡覺,特意跑出來抽她鞭子?這人……有病吧?
孔子曰來了睥氣,乾脆將腦袋一扭,把屁股衝向衛東籬,連一個表情都欠奉。
蕭尹瞧了瞧衛東籬,又看了看孔子曰,最後還是甩出鞭子,一下下抽向孔子曰。
小傢伙的眼睛紅了,奶聲奶氣地喊道:“不要打!不要打!不要打我的大狗狗!”
衛東籬將茶水往地上一潑,“多加十鞭。”
小傢伙微怔,茫然地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當即對衛東籬叫罵道:“你等著,你等著,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衛東籬冷笑一聲,“再加十鞭。”
小傢伙哭紅了眼睛,還想吵嚷些什麼,但那張小嘴卻被囚奴一把捂住,只能化作陣陣哽咽。
囚奴心裡明白,衛東籬這是在向所有人宣佈他的所有權。
皮鞭抽在白虎的身上,一方面為了警告自己不許再私留白虎;另一面,則是告誡白虎,不許忤逆他的意思。
說實話,囚奴在王府這麼多年,從來也不曾有人來主動接觸他。到是這隻白虎,時不時地來找他。雖然那隻白虎每次找他都是將腦袋送到他的手下,想讓他給揉捏一會兒,但是白虎喜歡親近他,還是讓他隱約覺得開心,甚至己經習慣了白虎的體溫,喜歡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