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大吼道: “你是說,他只是中了用一碗涼水就能解決問題的迷香,卻因洩了精所以一直沒能醒過來?!”
大夫誤以為孔子曰傷心了,所以點頭附和道: “確實如此,確實如此。”繼而感慨道, “現在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這樣一個長相……長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會將其迷魂,下此重手!這種行徑,真令老夫不恥!”大夫仰頭望天,心裡極其糾結。想他已經四十開外,雖說長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張大眾臉。你說,那些女子放著他這麼好的人不下手,卻偏偏去迷昏那位臉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沒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後,並沒有給囚奴灌涼水,而是獨自一個人坐在囚奴的床頭,望著他唉聲嘆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當日落西山時,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顫抖了兩下。孔子曰如同驚弓之鳥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煙跑出了賭館,如同瘋了般向遠處跑去。
她……沒臉見囚奴啊!
現在,她特別能理解所謂的誤會。原來,有些誤會確實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無論你在前一刻都多麼地自以為是,下一秒,都將無法面對自己的錯誤。就算這個錯誤曾經讓你洋洋得意,覺得自己特別牛B!你也無法面對!
哎……
她……她……她怎麼能在囚奴啥都沒有說的前提下,就扒下人家的褲子,擼了人家的命根子呢?
一言難盡啊!
夜色濃如墨,孔子曰卻並不覺得恐懼,反而很喜歡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中四處遊蕩。她的體內有很多的不安分因子,似乎總想著要潛入深山老林,去撲殺一些可口的美食。
走著走著,她的腳步開始往賭館的方向走,兩隻腳似乎有意識地想要回家。
就在她快走到賭館門口的時候,卻忽然看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看那身形,竟然有幾分像胡狸。
孔子曰心中疑惑,不曉得胡狸在這大半夜的要去哪裡。幾乎沒有猶豫,她踮起腳尖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