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多想告訴人們,野獸和人類是一樣的,它們也有知己的情感!它們在面對愛人時,也會變得溫柔; 它們在面對死亡時,會感到害怕;它們在面對飢餓時,也會試著擺脫逆境!
此時此刻,孔子曰感謝機緣,讓她變成了一隻白虎。如果她此刻只是一直獅子狗,除了任人宰割之外,還 能怎樣?
虎吃人,那是妖精,是禍害,要殺之,剮之!
人吃虎,那叫享受,有口福,會生活,要燉在鍋裡慢慢熬,配上小酒慢慢喝!
說實話,有時候,她都嫌人髒!
人類喜歡用虎鞭泡酒喝。她即使再渴,也不想去喝泡著人類小雞雞的酒!
孔子曰越想越氣憤,在閃身躲開囚奴致命一擊的同時,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去咬囚奴的小腿。
囚奴的身體騰空而起,一掌拍在了孔子曰的後背上。
孔子曰吃痛,接連倒退了兩步。她覺得呼吸有些苦難,似乎被囚奴震壞了內臟。她抬起極度受傷的眼睛, 不可置信地望向囚奴。
她剛才作勢咬他小腿,只不過是想逼著他退開。如果她真想要他的命,就會直接咬向他的喉嚨!
很顯然,在這場搏殺中,她只想脫身,而囚奴卻是真想要他的命!
孔子曰的眸子裡瀰漫上苦澀的水霧,她衝著囚奴大聲地咆哮著,彷彿要吼出心中的痛苦。
囚奴的耳膜一痛,不由得向後退開一步。
孔子曰看準時機,揚起爪子,打算拍掉囚奴手上大刀。卻不想,她的腹中一陣抽搐,猶如到攪拌痛了起來 !孔子曰試著張嘴喘息,卻不想,竟然吐出了一口黑血!
囚奴微怔,皺眉看向孔子曰。
孔子曰的身子開始抽搐,思想卻無比清晰。她心裡明白,自己一定是被人給下了毒,而那毒藥一定是塗抹 在了烤雞上!
孔子曰不知道老虎是否也有眼淚,但此時此刻,她確實覺得眼鏡十分難受,貌似有水霧還是瀰漫。她抬頭 看向囚奴,不明白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狠毒!
囚奴彷彿明白了孔子曰的想法,搖頭道:“毒,不是我下的。”
孔子曰信了囚奴,眼睛裡又冒出希望的光。
不想,囚奴卻再次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說:“但是,你的虎皮,我要定了。”
孔子曰只覺得心如刀絞,痛得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奢侈。黑色的毒血沿著她的虎嘴流淌,滴滴答答的掉落 到地上。就像是她哭不出來的淚水,那麼血腥,那麼滾燙!她的視線已經變得模糊不清,真得,看不清了… …
然而,孔子曰不甘心,真得不甘心就這麼死了!
為什麼人人都要剝她的虎皮,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想要置她於死地?囚奴到底為了得到張 員外的什麼寶貝,竟然對自己痛下殺手?!
孔子曰咬著牙,做出虛張聲勢的攻擊。在囚奴轉身躲避的時候,她卻縱身一躍,打算破窗而出。然而,囚 奴卻洞悉了孔子曰的計謀,將大刀攔在一個視窗處。孔子曰見退路被封,便掉頭跑向走廊。囚奴緊追其後, 將其堵在了一個死角里。孔子曰沒有辦法,只能一頭撞破胡狸的房門,逃入他的房間。
孔子曰想,她就賭一把,真得就賭一把!她就賭那麼一丁點兒的時間,讓她可以用爪子沾著自己的鮮血寫 下幾個字。她想要告訴囚奴,她就是孔子曰,不要殺她,不要殺她!
囚奴步步緊逼,為了爭取那麼一丁點兒的時間,她要含住胡狸的脖子,將其當人質,為自己爭取時間!對 ,就這樣,一定可行!
當胡狸看見孔子曰闖入自己的屋子,他嚇得跳到了椅子上,歇斯底里地對著囚奴喊道:“殺了它!快點兒 ,殺了它!”
孔子曰的虎軀一震,直撲到胡狸的身前,本想含住他的脖子做做樣子,又怕自己那鋒利的牙齒會劃傷胡狸 的血管,所以她將頭一偏,只含住了胡狸的一條手臂,作為威脅。
她希望囚奴可以停止靠近,她希望胡狸嚇得忘記掙扎,她希望他可以有時間再地上寫下一句話,然而…… 讓她想不到的是,囚奴並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胡狸也並沒有被嚇得忘記掙扎,而是用另一隻手取下發簪, 狠狠地刺入她的脖子!
髮簪拔出時,黑色的血液亦噴薄而出。
孔子曰低吼一聲,放開了胡狸的那條手臂。她後退著,後退著,眼含傷痛地望著狐狸。原來,雪上填霜和 雪中送炭的區別,竟然有這麼大。
孔子曰悽慘一笑,在毒藥和內外傷的三重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