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你的屋子,意圖不軌!”
孔子曰望向躺在床上的囚奴,兩人視線一對,孔子曰露出了溫柔的笑顏,“好啦,你放心吧,他不會怎樣的。”
囚奴微微垂下眼瞼,復又抬頭望向孔子曰那黑金色的漂亮眸子,主動開口保證道:“我養好傷後就會離開。”繼而意有所指地提醒道,“姑娘晚上入睡時還需警惕……採花賊。”
孔子曰微楞,隨即才明白,原來囚奴所指的採花賊就是百里鳳。想到囚奴仍然關心自己,她心頭也是一暖。雖說這種關心並不摻雜曖昧的情愫,但孔子曰還是覺得窩心,有種相濡以沫的親暱感。
說不明原因,她對囚奴就是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好感。儘管他屬於毀容類的帥哥,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接觸。這種感覺很奇妙,在止不住的興奮中隱藏著莫名的躁動與不安,疑慮和猜測。
當然,如果哪天她發現囚奴臉上的傷疤都是假的,她也絕對會向土地公公保證,她會更加喜歡囚奴的!
囚奴看著不停傻笑的孔子曰,心頭微微一動,暗道:莫非那女子的腦袋有問題,為何對著我這張臉也能笑得如此花痴。
胡狸輕咳一聲,打斷孔子曰和囚奴的眼神“纏綿”。
心思各異的三人互掃一眼,然後分頭找床睡覺。
原本,囚奴打算去其他屋子住,但孔子曰卻不想讓他來回挪動,特批他住在自己的這間閨房,而她自己則住在了囚奴的左邊,方便就近照顧。至於胡狸嗎,則是住在了孔子曰的左邊,方便就近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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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暗道密室藏詭異(一)(VIP)
雖然囚奴不知道孔子曰就是那隻喜歡找他做按摩的白虎,但孔子曰卻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誰。儘管囚奴的樣子變了,但她喜歡和他親近這一點,並沒有變。
在孔子曰的悉心照料下,囚奴的傷口飛速地癒合、結疤、就連身上的肌膚都呈現出健康的迷人色澤。
孔子曰對囚奴好得沒話說,簡直是下了血本,三天兩頭地往回買補品。等囚奴的身體好了,她的荷包也癟了。
為了不讓大家跟著自己餓肚子,孔子曰只得拿出百里嵐為自己準備的三萬兩銀票,做起了賭館生意。
她白天去採購賭具,晚上挑燈夜戰企劃案,每天都忙得腳打後腦勺。
胡狸陪在孔子曰的左右,幾乎算得上是寸步不離。偶爾他也會趴在桌子上問孔子曰:“你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新奇點子?”
孔子曰則是一筆概括,說:“因為腦袋裡有,所以有。”
胡狸不再搭理孔子曰,只是信手撥弄著忽明忽暗的燭火,默默陪著她工作。也不只得他都想到了些什麼,竟然望著燭火開始發呆。忘記收回的手指被燭火燒痛,他低呼一聲,手指向回一抽,袖子隨著他的動作一忽閃,不小心撲騰滅了燭火。
孔子曰忙丟下筆,在燭火消失的瞬間抓住胡狸的手指,放到自己唇邊使勁兒吹著。
胡狸則是因孔子曰的拉扯而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前一滑,愣是將自己的手指送了她的口中。
孔子曰的口中溫熱絲滑,小巧的舌頭因為突然闖進來的手指而產生了不適,自然而然地向外頂著。
胡狸的呼吸一窒,由食指上傳出了一陣酥麻,沿著身體中的經脈直通向了心臟。他的心咚咚亂跳,那是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他沒想到,孔子曰竟然會對自己如此緊張。
黑暗中,兩個人的呼吸變得曖昧起來,似乎想要在夜色中進行纏綿。
胡狸覺得孔子曰的舌頭上似乎有著無數個小小的吸盤,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指,吸著他的靈魂。
孔子曰覺得胡狸的手指很像根棒棒糖,指尖似乎帶著一點兒清香的甜,很合她的胃口。
詭異的寂靜中,隔壁忽然傳來一陣床板搖曳的嘎吱聲,以及令人浮想聯翩的銷魂低吟。
孔子曰微愣,迅速扯出口中的手指,掉頭就往隔壁囚奴的房間跑。
胡狸恍然回神兒,攥緊被孔子曰含過的那根手指,站起身,緊隨其後。
這一刻,孔子曰只覺得隔壁離自己很遠,似乎要跨越萬年;而胡狸卻覺得隔壁離自己太近,一切只是個瞬間。
當孔子曰一腳踹開囚奴的房門時,黑暗中搖曳的床鋪仍然沒有停止的跡象,誘人聯想的低吟變得更加銷魂。
孔子曰吸了吸口水,瞧了眼身邊的胡狸,問:“你覺得,我們此刻應不應該進去?”
胡狸翻了個白眼,“你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