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雙眼,蛋少女特有的柔媚卻變得越發撩人。
衛東籬伸出手,想要觸碰那名清倌的胸口,但不知為何,他竟然又將手指收入袖中。
蕭尹試著喚了一聲,“主子?”
衛東籬突然暴喝道:“出去!”
衛東籬閉上眼睛,又吩咐道:“把這名女子帶走。她屬於你了。”
蕭尹的臉上露出了既擔憂又驚喜的表情,道了聲謝,忙抱起地上的清倌,快速消失在了門外。
衛東籬深吸一口氣,繼續打壓著自己體內的那股邪火。
就在衛東籬漸入佳境時,他面前的大號酒罈子突然動了一下!
衛東籬瞬間張開眼睛,用犀利的眼神打量著那個酒罈子。
但見那個酒罈子就彷彿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前前後後地搖晃了起來。大約搖晃了十來下後,酒罈子忽然變得靜止不動,又過了大約三分鐘左右,酒罈子裡面傳出來咚咚咚地敲擊聲。
不多時,只聽嘩啦一聲,一隻漂亮的小手由壇口處伸了出來,東摸摸,西抓抓,好像在找什麼可以拉扯的東西。
當那隻小手觸碰到壇口邊緣時,另一隻小手也由酒罈子裡伸了出來,一同攥住壇口邊緣處,用力攀爬。
緊接著,由壇口處探出一顆溼漉漉的後腦勺,以及一頭銀白髮的捲髮。
十分緩慢,就好似極致的挑逗,折磨著人心。那女子的身子柔若無骨,左一下、右一下地搖擺著,看樣子既像是喝多了,又像是在跳舞。
那女子用兩隻小手撐在壇口的邊緣處。想要試著跳出酒罈子,卻不想,兩胳膊一軟,嘩啦一聲又跌回了酒罈子裡,砸出了大片的酒水,飛濺出滿室的酒香。
那女子在酒罈子中又休整了片刻,然後一鼓作氣地攀上壇口邊緣,如同柔若無骨的蛇般,扭著豐滿的雪白胴體,暈乎乎地往外爬。
衛東籬注視著她的側面,看著她伸出小手,不耐煩地抓了住纏繞在臉上的銀白色髮絲,露出了眉心處的那顆硃砂痣!
衛東籬的眸子驟然一縮,那泛著孔雀藍色的鳳眼變得幽暗而危險。此刻,他就如同一匹有著高貴血統的狼王,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獵物,那個可以解渴、解餓、解毒的獵物!
他不動聲色地站起身,悄然無聲地走到爛醉如泥的孔子曰身邊,看著她再次跌坐到酒罈子中。
衛東籬低下頭,向著孔子曰伸出手。
孔子曰揚起腦袋,眨了眨眼睛,衝著衛東籬開始傻笑。
衛東籬的呼吸一窒,手臂一撈,將孔子曰從酒水中拉了起來,然後攔腰一抱,直接走向屏風後面。
當衛東籬將孔子曰放到床鋪上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床鋪上鋪著錦緞,錦緞上繡著大片的墨綠色荷葉,墨綠色荷葉上橫陳著孔子曰的玉體。那是怎樣的一副活色生香圖?絕對非筆墨可以形容。
孔子曰的身體勁爆,豐乳,肥臀,小蠻腰。
衛東籬的視線沿著孔子曰的胴體遊走,每移動一寸,他鳳眼中的顏色變深邃一分。
喝醉的她就好似一顆誘人啃咬的仙桃,在醉態中展現著令人口乾舌燥的極致誘惑。
她的面頰紅潤,柔軟的嘴唇微張,在呼吸間呵著酒氣。她的髮絲凌亂,其中有一縷滑過秀美的鎖骨,在飽滿的乳房上鉤了個調皮的彎。她的肌膚粉嫩,彷彿一掐就可以捏出清冽甘甜的酒水。
衛東籬用食指撫摸著孔子曰的硃砂痣,唇角不自覺地開始上揚。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偏愛紅色,但他確實喜歡孔子曰的這顆硃砂痣,以及白虎的那撮紅毛。
衛東籬緩緩地俯下身,落吻在孔子曰的唇瓣上,輕輕地吸吮著,感受著孔子曰的柔軟。
孔子曰覺得嘴巴有些癢,不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後,一巴掌拍了過去,想要趕跑那隻討厭的蚊子!
衛東籬一把抓住了孔子曰的小手,將其攥入手中,壓在她的頭頂,用力一捏!
孔子曰吃痛,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撅著小嘴,不滿地望向衛東籬。
衛東籬直視著孔子曰的眼睛,問:“知道我是誰?”
孔子曰咧嘴一笑,那樣子既可愛又嬌俏,然而,下一秒,她卻揚起了另一隻小手,照著衛東籬的臉,狠狠地摑去!口中,還含糊地吼道:“看老孃不收了你這個妖精!”
衛東籬再次攥住孔子曰的小手,也將其壓在她的頭頂,冷聲問:“孔子曰,你到底是誰?”
孔子曰猖狂一笑,一聲喊道:“我是你媽!”
衛東籬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