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見李管家不肯給白己月錢,倒也不惱,仍然笑嘻嘻地圍著李管家轉悠,說:“李管家行個方便吧,我實在需要錢買些用品。實在不行,您就借我一些,等下個月發月錢的時候,您直接扣下,就成了。”
李管家面露不耐,抬手轟趕道:“去去去,一邊涼快去,沒看這裡忙著呢嗎?你整日遊手好閒,當這嵐王府是養閒人的地方嗎?要不是小主子收留了你,像你這樣的女子,早晚會被賣入青樓!做人要知道感激,你……啊……你竟敢打我?!”
孔子曰掂了掂剛才順手操起來的木棍,再次毫不客氣地向著李管家砸去!
既然她已經得罪了百里嵐,又怎麼會怕李管家?既然她早晚會被趕出去,又何必對李管家客氣?先打一頓出出氣再說吧!
這年頭,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了她自己啊。
真得,她壓抑太久了,需要爆發,需要極度的暴發!各位啊,你們就忍著點兒吧。
好人有好報,早死早投胎,他奶奶地,看招!
李管家在孔子曰的棍棒下嗷嗷慘叫,一邊捂著腦袋躲閃,一邊還不顧顏面地哇哇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打人啦!打人啦!”
孔子曰將木棍掄得虎虎生威,鍥而不捨地追在李管家的身後,眼見著李管家躲到了聞訊而來的百里嵐身後,她忙快跑了兩步。又狠狠地敲了李管家一棍子後,這才住了手,將木棍往地上一戳,搶先對百里嵐說:“李管家不但不給我上個月的月錢,還出言侮辱我。王爺明鑑,如果你認為他做得對,那他的這頓打,我負責。上個月的月錢我不要了,給他留著看病吧。”說完,將木棍一扔,轉身就往外走。
小寶兒見孔子曰要走,忙抱住她的腿,奶聲奶氣地問:“子曰去哪裡?別走,別走,陪小寶兒玩吧。”
孔子曰輕嘆一聲,伸手摸了摸小寶兒的腦袋,無比心痛地感慨道:“為師這一去啊,怕是日後無緣相見了。你好自為之,切勿學習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下流勾當。你要知道,男兒要有男兒的擔當,幹萬不可以懷著齷齪的心思,做一些不尊重女子的事情。例如,要求女子當眾寬衣解帶。等你以後成為一家之主的時候,也要記得為師今日所言,不可以欠人錢財,剋扣月錢不給。要知道,那都是勞動人民的血汗錢啊!”
百里嵐聽著孔子曰的指桑罵槐,氣得腦袋發脹,臉色越來越不好。他已經不記得,他何時生過這麼大的氣!而今,一天之內,他被孔子曰氣得險些吐血,差點兒炸肺!
百里嵐試著平息自己的怒火,不讓自己與一個女子一般計較。他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要!冷!靜!
可是,他冷靜得了嗎?
孔子曰那張豐潤的唇畔,在一張一合之間吐出得都是不帶髒字的惡毒!字字刺激著他的耳膜,讓他如何能做到聽而不聞?
就是這個女人,她不但在他生病的時候騎在他的身上想要強行交歡,而且還撕毀了柳兒的嫁衣,隨心所欲地教導小寶兒!是可忍孰不可忍:新仇舊恨疊加到了一起,縱使好睥氣的百里嵐也無法繼續保持那該死的君子風度!
在李管家的哭天抹淚目,百里嵐收緊了冰涼的手指,吩咐道:“把這個女人關入柴房,餓她三……餓她五天!”
孔子曰瞬間轉回身體、挑眉看向百里嵐,嘖嘖道:“王爺,你這個決定未免太武斷了吧?第一,我沒有賣身給你們家;第二,我又做過什麼錯事,值得‘您’張嘴懲罰?”孔子曰故意咬重那個“您”字。
百里嵐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想他驚才絕豔,滿腹經綸,今天卻被孔子曰問得啞口無言!真是……丟人啊!
百里嵐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休要狡辯!你今天偷偷摸摸地溜進王妃的屋子裡,難道不是想要偷東西!”
孔子曰抖了抖自己的衣裙,“我是看那間屋子沒有人打掃,所以去擦擦灰。像我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少了。”
百里嵐上前一步,逼問道:“既然是去打掃,為什麼還將王妃的衣服穿在身上?”
孔子曰比比劃劃地無賴道:“我是看那些衣服放在木頭箱子裡要發黴了,所以拿出去曬曬。為了把衣服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曬到,我不得已,才將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如果是我曬衣服的方式出了問題,那請王爺你告訴我,應該怎麼曬?”派派妙の靈手打,轉載請註明
第十七章:虎女兇猛賽霸王(三)
百里嵐再次被問得啞口無言,完全拿這種死不要臉的女人沒轍。
孔子曰心裡尋思著